那青筋虬结的jing身更是生的粗硬肥硕,脉络凸起,有如浮起了一条条活泼生动的青色小龙般狰狞,而前端又长着好一粒粉嫩嫩的宝球蘑菇,油光光的状似鹅卵大小,色如熟透了的李子般,胀大紫红。
少妇心中不由惊叹连连直唤老天,她虽然之前猜过元卿小叔胯下这物什儿定是生的英武勃发……
然则如今亲眼一瞧更觉比那两个兄长的物什生的更壮更大,看得美人不禁娇躯酥酥芳心颤颤,尤其是那紧紧并着的腿心更是止不住地往外冒起了yIn水……
好滴个乖乖儿,这般粗长地跟个玉杵似的大玩意儿当真罕见的了不得了!
若是被这样体壮雄伟的大棒给弄进身子里捅弄一番,可不知这滋味该是有多么爽利,怕是飘飘然地就跟做神仙妃子一般了!
正想着,一双凉凉的柔荑就被男人的大掌钳着摸上了下身那摇头晃脑的滚烫巨物之上,半推半就之下丽春那白软小手就在那蘑菇圆球上捏了一捏,触感圆润光洁似那剥了壳的荔枝白果般。
手指再往下一碰,顿觉那粗硕的jing身铁硬如石滚烫难忍,她这一只小手都不见得能环个完全大抵也只能粗粗绕得大半,丽春艰难地咽下一口香唾,虽然是爱不释手可也不好现出yIn荡饥渴之态……
她咬着下唇,心中谨记周梅卿的嘱托不可主动相就,必得万般不愿,这样才能等元卿小叔醒了药效之后发现是他强行侮辱轻薄则个佳人,这般方可后悔不已才能让其守口如瓶。
丽春万般不舍地偏过头去,故作推拒地似是用尽全力想要收回纤纤玉手:“元卿小叔这是做甚?万万不可……长嫂如母,春儿是元卿小叔的大嫂,你这般作态岂不是……岂不是冒了天下之大不韪……不可不可……不可这般乱来……”
女子口中说着不要,可柔软的指腹却是诚实地摸弄着那李子般圆润的圆球小眼处流连撩拨,刁钻的抠了几下那犹自渗着几缕清ye的铃口马眼,软绵绵的小手直抠弄的周元卿倒吸一口凉气,浑身欲火高炽难以自控……
被药效迷得红了眼睛的元卿哪里肯再忍耐下去,当即便朝着佳人美妇直接扑了过来:“小嫂嫂何必装什么贞洁烈女,之前的sao媚模样可是被小叔我看的一清二楚呢!即是要说什么长嫂如母,可好阿母,儿身下这物肿痛难忍的好生厉害,求好阿母让儿泄泄火……把这大棒插进去捣弄捣弄……”
说着手下动作不停,迅速将美人那一身累赘轻薄的夏衫罗裙给掀在腰间,又把那丝薄的嫩黄亵裤给剥了个干净赤条。
当即一眼就看到那黑茸茸的芳草萋萋之下,可爱粉软的两片小花瓣生的殷红嫩粉,比世间最美好的花朵也是媲美不过的!
期间一缕莲溪更是浓艳yIn糜,欲滴不滴地含着不少晶晶发亮的芬芳yIn水,好似薄露又似轻烟,衬得那朵翕动的嫩花苞儿越发地娇妍可爱……
丽春哪里受到过男子如此莽撞粗鲁的对待,高大威武的男人倾覆下来可不是如一座巍峨高山般压的他喘不过气来,尤其是刚刚被男人目不转睛地盯着身下那里,顿觉骨酥筋软,一阵汹涌春chao倏地便潺潺流缓……
她假意害羞,急忙捂住腰下娇美迷人的芳草雪阜不肯撒手,眸中隐隐含着薄泪潸潸,口中更细细娇喘道:“元卿小叔可不能再乱来了,奴之前同那周梅卿做那事已是被逼无奈……小叔现在这般万万不可的,不要……小叔是想逼的奴家以死明志吗?”
美人如此娇滴滴媚生生的欲拒还迎,男人根本充耳不闻那些所谓什么死不死的威胁,大掌折了一片荷叶铺在二人腰下,然后便箍住美妇人那两只大腿,让那白玉儿似的长腿搁在他两侧雄阔的窄腰上。
其后劲腰前倾,只将那巨昂无朋的大物往上一顶便塞进那绵绵花涧底下,随即差点便把丽春整个人儿都拱了起来:“死?那可不好!不若让小叔把嫂嫂干的醉生梦死,这般的死法才是人间至乐!”
那初初埋探到她的嫩花香溪里的物什儿越发肿胀滚烫,只觉gui头顶着的那处凝脂缝儿滑腻酥润嫩软无比,可谓爽利惊人……
元卿这是初经人事,不过得益于之前惊鸿一瞥瞧见过丽春和碧卿的欢爱情事,倒是从中学了些许门道,大物前端轻轻摇晃就着那好似涂了一层油般滑溜溜的雪阜花口,轻轻蘸了些许滑腻腻shi黏黏的花蜜汁水。
再回想着那日所见情景,宽阔结实的劲腰轻轻一挺,便好生将那胯下大物硬梆梆地从那细粉花缝里拱刺而进长驱直入,然而将将入了一半便被夹的再难深入……
丽春被捅的娇躯发颤,嘴里也跟着一声又痛苦又愉快的细细呜咽,尾音清甜婉转媚的似要滴出水儿来:“唔……捅进来了……好烫……好粗……唔,小叔别这样……别……奴家受不住了……哎哟,好大,要把奴家的小户给插坏了……唔,痛……”
周元卿的那大东西可是要比碧卿和梅卿的尺寸上粗大不少,平时那两人的物什塞进花户时尚令她觉得难以消受,现下小小暖暖的小嫩尻被元卿这根灼热粗硬的大东西给捅得沉沉深入。
说起来丽春倒并不觉疼痛难忍,嫩嫩娇娇还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