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入时几将那两瓣粉盈盈的花rou给顶揉得要烂了般,抽时甚至还能勾出花口的晶莹媚rou,嫣红红的一小团好不靡乱。
这一室之内烛光摇曳,满屋春意,两个人儿玉体纠缠,交合处水声不断,rou体沉闷撞击声连绵不绝,便是那腿心花口处都堆了一汪shi乎乎的ru白色小沫浆……
粉颊通红的晚榆儿已是汗如雨下,她那sao户内软rou松软泥泞,被粗壮的乌大将军狠狠撑开,重重塞满,蹂躏得媚红烂熟水光淋漓,却仍是shishi滑滑地绞紧着吸附着大棒,煞是兴奋愉快地蠕动起来。
这厢才被顶了数十下,便再体力不支。
又至佳境,立时闷噫连连,螓首乱摆乱摇,一头如瀑青丝披头散发地飘落下来,但瞧她面容上珠泪涟涟梨花带雨,云鬓散乱,媚眼横波,生生一副活色生香的美人图也……
这美人又次花心绽放,哆哆嗦嗦地花汁四溢,更不由地伸出白润润尖翘翘的双足也跟着抵在公爹腰侧,两条修长美腿浑然勾不住了,悬在半空乱蹬乱踏,足背弓起绷直,小脚趾又不住的轻轻细颤。
“唔,又丢了,小户里花心子都被您的乌将军给顶烂了呢……公爹轻些饶了儿媳,饶了奴这yIn娃……先前确是儿媳李代桃僵,假借婆母,与公爹成了好事……公爹若不信,摸摸儿媳这大nai儿便晓得了……先前可是公爹口口声声地说儿媳这nai儿生的大只……”晚榆艰难托起自己那两团沉甸甸摇摆摆的饱胀酥胸,老老实实地往逸之脸前一送。
她浑身发酥发软,委屈巴巴地娇哼抽噎一声,人也是被顶得咿咿呀呀,那媚色欲滴的呻yin声求饶声几乎是支离破碎了要,呖呖娇声花外啭来,此等纷纷春色着实教人生怜生爱。
“您那时说儿媳这胖乎乎的大nai儿……软绵绵的,好摸的紧……公爹那夜还跟那贪吃nai水的黄毛小儿般,一直埋头在人家胸口……那时还一口一个甜,一口一个香的,吃的可是津津有味……公爹不信,瞧瞧人家这nai儿是不是一样的大,尝尝这nai水是不是一样的香……婆母那nai儿怕可无这此大,更没公爹心心念念的甜nai水了,如此铁证,公爹还不肯信?”
逸之听得此言,也若有若无地忆起大半酒醉酩酊时的放浪之语,再低头一看,sao儿媳那两坨雪峰果不其然巍峨险峻,还随着他的凶猛撞击ru浪翻滚,看得人目眩眼晕。
他单手从nai根处捏住其中一只,虽握不完全,却是掌心满满的滑腻酥融,似揉面团似的抓上一把,手感真的是好绝了。
五指深深陷入那软弹雪嫩的rurou里,一圈浅粉ru晕众星捧月着的红葡萄儿从那虎口处漏了出来,在空气中瑟瑟发抖簌簌肿硬,可不是正往外沁出了一丢丢的ru白甜ye……
“呵,你这yIn妇,是吃了虎胆儿不成!竟敢说公爹我是贪吃nai水的黄毛小儿?老子纵横沙场多年,敌人无不闻风丧胆,乃本朝上下铮铮铁骨的男子汉也……你这小yIn娃拿我作比,看来还是公爹的乌将军不够猛,不够凶,打不怕你这yIn荡的sao儿媳呢……”逸之轻笑出声,眉眼轻阖,听不出也看不出究竟是喜,是怒……
他长指一探,粗粝的指腹压着那嫣红红的葡萄尖上几欲陷入rurou之中 摩擦刺激得里面更多nai汁四溢,香气扑鼻。
同时身下也进入得更深,乌将军被那缠绵流肆的花汁给浸得shi滑爽利,先锋大榔头一发入魂,轻而易举便撞开那小户最嫩最嫩的窄宫口干了进去。
sao儿媳的这小子宫颇是识时务的俊杰之才,知这位乌将军来势汹汹,它力战不敌,可不马上便俯首帖耳,shishi滑滑地包住那榔头圆顶,无比柔顺服帖地任人侵入犯境,裹得那乌将军舒舒坦坦的……
晚榆儿抽抽泣泣的,粉面晕眼儿shi,她被捅得声声呜咽哀鸣,被干得细柳腰都要扭出花来了,尤其那乌将军一次次挞伐入侵,深入敌后。
可怜她的小肚皮被顶的凸起,tunrou被撞得发疼,小户里一片酸麻酥软,yInye潺潺流出,浑浑然无休无止地没完了要……
她又爽又疼,只兀自泪流不止,迷迷糊糊地缩着tun挺着胸,将被捏的颤抖微疼的雪白nai子往前送:“唔……公爹饶了儿媳吧,儿媳哪里是故意这般作比……公爹的乌将军可是够凶够猛了,饶了奴吧……儿媳请公爹喝甜滋滋的香nai水,求公爹莫恼了奴……可若是公爹乌将军要存了心,想要打怕了儿媳,却是万万不能的……”
“儿媳说错了话,自当认罚了……可儿媳虽弱不禁风,却嫁入萧家,身为萧家人,死为萧家鬼,咱家家风哪里有轻易被打怕认输的……公爹您尽管打,儿媳可不会说一个怕字,儿媳也是威武不能屈的……铮铮铁骨好女儿……唔,乌将军好猛,都要把人家的肚皮给顶破了……可即便这般,儿媳也是不认输的……”
她这说话间乌将军来来出出,便又一个猛插,小儿媳被弄得身子往上一耸,哭叫不停,饱满的粉tun在猛烈的攻击下一下下蹭着地上铺就的青石板,撞出啪嗒啪嗒的响亮声响。
那榔头先锋狠戳宫壁不休,还连连画圈,在紧嫩的小宫里又磨又撞,可不是跟哪吒闹海似的翻腾起来,简直都要快要把人肚皮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