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榆这如玉娇躯跟着一抖,人也低低的蜷在浩然怀里,双手死死的抓着他的背肌,小腹也突地暖意丛生。
便是一瞬间的功夫,一声脆响,gui头又达花心顶的厉害,花房被刮得酥美相加,晚榆的身子也跟着痉挛不休,小xue深处那一股股春水不住地喷溅而出。
那大半yIn水儿都尽数浇在了男人那阳物之上,还有少些沾着几缕春红又蜿蜒流到大腿根儿,一并落在了身下铺垫着的被褥之上……
浩然被那春水给浇的好不淋漓爽利,十分兴奋,这大gui头被淋下这一股油油的春浆玉露来,那酥麻直沁四肢百骸,当真真是个销魂蚀骨的勾当。
“唔……乖乖,竟丢的这么快,表妹真真乃个玉一样的妙人咧……这小户又紧的很,偏又水多的紧……弄起来真真教表哥我爽坏了咧……我的好表妹,现下课是愉悦了些……表哥最喜爱表妹了,定要表妹你快快活活的……”他这下身大力猛捣,把个美人那粉粉的小莲花弄得七零八落。
浩然本就是在青楼女儿中流连过的,在这房事上可不是学得了一身的奇巧本事。
现下得了无比妙处,自是变着花样地弄着身下粉雕玉琢似的美人,直把桑家这位娇娇的小姐给弄得芳心似融,一身的柔和舒爽,尤是那花底蜜汁亦是流溢不止……
他将晚榆的一双玉腿儿绕挂在自己的腰侧,挺腰一耸,将那巨昂粗壮的大阳物给一杀而进,耸身肆意大弄,不下几百余度。
这般腰上发千钧之力,又以泰山压顶之势抽添不停,其气势若雷鸣电闪,当下便又把这梨花带雨的小美人儿给送上九天去了。
晚榆只觉得浑身无力软弱如泥,仿若腾云驾雾一般,那小小户内只被搅得翻天地动,又仿若是千百条虫儿在里抓咬般,yIn水刹那汩汩而流……
她媚眼如丝,春chao满颊,低yin浅息地大声叫唤着:“唔……里头好痒……表哥慢些……都要把榆儿给弄得飞起来了……哎呀,好难过,又是有些些快活的……唔……也不知怎地,人家这,这底下竟是失了禁似的,一股脑地流着水儿,好不羞人……啊,轻些……唔……榆儿眼前都要黑了呢……”
黄花处子的大闺女这被开启玉户,初尝了些云雨滋味,自是愉悦舒爽起来,直把那双白藕似的玉腿儿紧夹着浩然窄腰,随着他的奋战不止也跟着晃摆不停,如那风中残柳摇曳起来……
浩然爽的美极,听着美人轻轻柔柔的娇哼呓语,然也怕这动静太大,被外人瞧听而得,此事未大成之际若被宗义晓得,可是呜呼哀哉了……
“唔……乖乖,这小户紧的可要了哥哥我的命脉呢……好榆儿,好表妹,咱可小声些呢……莫要大喊了!”他俯下身来,伸嘴探舌滑过那莲花似的香腮。
然后往晚榆那大声疾呼的小嘴里探了进去,如风卷残云般将那香唾尽收口中,晚榆被吻得意乱情迷,竟忍不住又去纠缠而起,互相追逐。
待到浩然作势又要收回舌去,她还情不自禁的将自己的丁香小舌儿吐了过去,两人交相吸吮,你进我退你来我往,倒是将美人的那呜咽轻yin都给吞吃入腹了。
便在这要紧关头,浩然下身又猛地使了暗力,逐水套弄劲道奇巧,这一捅全根皆入,大gui头硬梆梆地揉送而去,清清楚楚地碾过那娇弹弹的嫩花心压在了那子宫里边。
那大阳物前端圆溜溜抵煨着那宫壁的娇嫩敏感,只觉一股似有似无的吸力直透入他的马眼铃口之内,只爽得男人似马上便要魂飞魄散了,只心中暗道,名器,名器也。
晚榆的小舌儿被那人噙在嘴里,忽觉股心一下抽搐,通体又麻了起来,抖似筛糠,更无回天之力再要抵挡,只泪流不止,含糊不清地娇呼道:“唔,好深……好深……要命,要……要死了……”
“唔,好乖乖,我的可心人表妹……快把小屁股撅起来,让表哥我好生Cao弄Cao弄,唔……好棒……好紧,唔……我要不行了,哎呀,要射了……”浩然亲密地相搂相抱着怀中玉人儿,唇口移开吩咐了几句。
然后便又低头过去,如蛇吐信子般啃得呜咂有声。这下面又如春捣,那牝吸柄柱,间不容发,浩然力透重围,直达花心,挑刺抽拽,左腾右闪,一口气用上来便是耸弄几十下,连连抽送不休。
晚榆香汗淋清,被弄得不由自主,也十分听话的将玉tun举起:“唔……好重,好深……唔,好表哥,人家也不行了咧,眼前都发黑了呢……救命啊……不行了,人家真的不行了,是不是性命都要丢了去……”
她低yin浅哼,柳腰频摆,雪背弓起,小户那幽深处的花心眼儿正张翕着,花蕊大开,日褪残黄,已是YinJing大泻长流,汹涌而出。
浩然那尘柄根被夹弄得力竭声嘶,含忍不禁,畅若不知身在人世间矣,身下骤然抽提近百下,那菇头爽利,猝不及防便一渲了事。
而这头,晚榆魂消体软,美态万状,正是欲丢未丢欲喷未喷之际,又被这一道滚烫烫的激流阳Jing劲射而入:“啊……好烫……受不了了,救命啊……唔,要死了呢……”
她顿时觉得如遭雷击,体内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