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探出大掌,拿着那沉甸甸的饱满酥ru,满手肥软,揉得掌心都麻了,下身又狂肆一顶,尽情恣意,凶猛勇猛地来回抽动起来。
每每都急急凑向花心,那小东西涨得圆肥,这时被连连顶的颤巍摇摆,这下下沉猛的抽插,出入时还故意往上一提,被磨蹭得是活泼泼乱蹦乱跳,只觉分外得趣,爽利难忍!
绛雪猛地一听,竟没想到这黑三既知了她和白二之事,吓得娇躯一凝,只泪落如雨,娇语婉转:“你,你居然也知道了……不,不要……唔,好深,唔,受不了了……啊,三,三当家的,你轻一点……莫,莫要被那远远的耳目们给听见了……奴家害怕……求,求三当家的……啊……”
偏生这黑三体魄又格外强健,劲腰勇猛,这时他又深入其里,粗长并不逊于黑大白二,一撅一撅的,把她的花心娇嫩给采的是格外完全,好不酥烂。
且那粗巨抽出顶入,如猛虎下山一般,皆是迅猛疾速,直拉扯得她那xue儿嫩rou翻腾,竟是生生顶的她如五脏皆化一般,当是美不胜收,美轮美奂,美的是从头到脚都打起了小小哆嗦。
可怜她意乱情迷的,心中牢记着远处有一群碎嘴女人还在喧哗非常,只能难耐地咬着唇抑住娇呼,高高地仰起了白腻修长的天鹅颈,没忍住就又娇躯一紧,狠狠地丢了个魂飞魄散,美妙绝lun……
似仙子落凡尘的大美人儿,如今被自己弄得是摇摇欲坠,这时还泪汪汪地看着自己,美眸潋滟多情,双颊霞蒸桃染,好生撩魂荡魄。
可不是把黑三给迷得是神魂颠倒,尤其下头又被那暖洋洋的浇了过来,爽的那狼腰都打了一个摆子,好险没射出来……
他忙死死搂着新夫人的纤腰,下身的粗长怒物是越插越疾:“我的美人儿,好紧,好水……唔……夫人好个小yIn娃,喷的好厉害……夫人莫怕,咱们就在这石头后弄,她们那婆娘们啥都看不见的……啊,天啊,夫人的小xue儿咬的好紧,紧的都快要了老子的命了……呼,爽,爽的都要上天去……”
反而是越战越勇,奋力无前,急争深投,冲着那飞流直下的潺潺蜜水儿迎头而上,下下直击那肥美非常的蕊rou儿,仿佛那里透着一股浓浓的吸力,让人直想往前,一往无前。
那大棒儿正是全根及底,亢奋昂扬,愈发来了气力。
那偌大的圆头又棱又硬,几乎每每都能正中红心,入得彻彻底底,那九曲回廊之紧窄,无与lun比,偏生又水流如注滑如油浸,顶的是这好一个月缺花残,粉褪蜂黄。
绛雪被弄得通身只如花枝乱颤,花房被涨的胀满欲裂,好不餍足美满,可怜那油油嫩嫩的花壁嫩rou儿,更被峥嵘棱角与暴起青筋给刮磨得便破了似的,又酸又涨,真是奇美难言,好不刺激……
尤其粉耳一颤,隐隐还能听到水下那啪嗒啪嗒的声响,隐隐有水泡翻滚,这rou体撞击的攻势好不激烈,好不凶猛。
更有阔大的水波纹已经滑上水面,一大圈,又小一圈的涟漪正慢悠悠地荡漾开来。
她这时身在水中,虚浮浮的浑然没了落脚地,被撞的如在风中摇曳,又恍似踩在高高的云端一般,快感来的是铺天盖地,又顺着她的四肢百骸四散开来,呼,呼,好要命啊……
可这时也只能强撑着,狠狠咬着自己的纤纤玉指,这时理智稍来,她咿咿呀呀地轻声叫唤着,似是情到深处,说话也无遮无拦的。
“唔……三,三当家的,我们轻,轻些……您,您慢一点……三当家好,好过厉害,这,您这下头的大阳物,怎么能,怎么能比那白军师厉害这许多……啊,奴家,奴家要被您弄得命都没了,唉哟,救命啊……”
她这话自然是故意的,诚然这黑三下头这大家伙着实粗巨,也是一身气力,确实比那白二来的更猛更持久些……
可男人嘛,自然是爱听这话的,她,她这不过是在赌,赌这黑三与白二不合,先前听他说什么那小白脸,想必这等莽汉子是瞧他不上的,这也是想试探一二。
果不其然,三当家亦是十分动情,响应热络:“啊?夫人说什么?比白二厉害……那老子自然是比那,只会写个破字的臭书生厉害了……哼,不过只会动动笔杆子罢了,老子这一身腱子rou都是铁打铁练出来的……胯下这玩意儿动起来,自然是比那白面小子强了……白二还且会装模作样,早上有时候跟着老子们一起练拳脚……”
“只就他这三天两头的,再咋练,不还是个平板身子,哪有咱们这些练家子结实魁梧……再练又能咋地,可但凡要出去抢啊打的,不还是老子们冲锋陷阵,流血流汗的……那白面书生就只窝在这寨子里的安乐窝里,和一群娘们待在一起……呸,胯下那玩意儿倒也不小,只确实不支事,弄不了一会儿就不行了……没咱这一身好力气不是,哪能弄得夫人爽歪歪,欲仙欲死啊……”
似为了证明这一身体魄委屈,他这身下愈发勇猛而起,尤其美人这时双腿使力,小xue更是卖力地绞的生紧。
那巨杵似的大物什儿当下更是遇强则强,这凶猛有力地一顶一送,直把那娇缩蠕颤的小嫩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