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是犹如一杆大秤,后辍两支秤砣,正昂首而立,偌大箭头,红光闪闪,柄上还是青jing暴涨,犹如蚯蚓一般。
白二已是胯下着火,烧得情难自抑,左手分开绛雪的玉户,露出那美不胜收,粉嫩含露的销魂洞儿。
右手则是握住自己的虎虎怒棒,挪正身子,对准那流涎挂浆的莲瓣儿,偌大gui头蹭着那软绵绵处,好生蘸了蘸那滑润的涟涟蜜水儿,便猛地一刺,整根巨棒霎时已一冲而入,没入其中。
绛雪双颊如火,眼波似醉,虽是人醉得醺醺,可牝户却是鲜嫩多汁,将那猛突而进的妙物自动相衔,紧紧嵌住那根粗大阳物,弄得她是花房涨满,梦中依旧是美不可言。
军师这厢一进,只觉是泥牛入海,愈入愈艰,只逗得他是雄心勃发,心下叹道,这新夫人还真是个天下奇女子儿……
这Yin中虽是刚刚泄过水儿,滑润无比,也竟如此狭窄,这先前已被黑大王开了苞儿,可竟比黄花处子还来的更紧窒销魂,重重叠叠的嫩rou一拥而上,绞的他是动弹不得……
如他这种白面书生,可山寨之中与许多莽夫为伍,也经常强身健体,倒也算得是刚猛之人,当下哪肯服输,又扶起绛雪白瓷似的雪嫩嫩玉腿搭在自己肩上。
这劲腰一挺,一阵猛捣,猛斗不止,一下下抽送起来,他那棒儿生的也是巨硕,这直捣黄龙插到花底,几乎下下都能顶着花心,被那嫩瓤rou儿给紧紧地纠缠研磨,果然趣味横生。
绛雪本也就没饮了几盏薄酒,只是不胜酒力昏昏欲睡,现下也睡了好多一会儿,被白二将下头一阵狂捣,可不是被折腾得花径胀痛,快感丛生,再是睡熟,也已从云梦昏醉中迟迟醒来。
她这厢星眼朦胧,被弄得是如扶柳摇曳,睡不安稳。
迷里糊涂的,还以为是被那黑大王胡乱糟蹋,然睁眼一瞧,灯下烛光昏暗,可这映入眼帘的面容却是冠如白玉,眉目疏俊,黑大王何时如此白皙了?
这再定睛一看,竟是这山寨里那什么狗头军师,可不是惊得霎时酒醒了好大一半,花容变色,美眸圆瞪:“你,是你?白,白军师?你怎会在这里?唔……好深,走开啊……唔,你,你怎敢在这里轻薄与我?走啊……你,你好生大胆,奴家,奴家是黑大王新娶的,荒唐……唔,啊啊啊,别,别顶这处儿……”
说着她便娇娇闷哼一声,只觉花底下那物儿雄浑粗硬,大小粗长浑似也不输起黑大王,好不粗硕,好不肿胀,撑得她那儿娇娇欲裂,痛美难言……
此番飞快顶进顶出,刮过她那花壁娇嫩上的许多褶皱酥软,还下下猛顶在那花芯子上,几将挑破弄碎,顿觉无以承来,神魂飞越,丽容上已经桃红飞颊,眼迷离潸然泪下。
白二既然敢做这一亲芳泽的美事,自然是不惧美人苏醒,只嘻嘻笑语,还带文绉绉之意:“先前酒席时,见寨主夫人您生的千娇百媚,貌若天仙落入凡尘,一时间心头兴动欲狂,情不能禁,故尔得罪,这厢冒胆与夫人交合,享这云雨翻腾之美事儿,求夫人见恕。”
“只先前未能等夫人醒转,就情急Cao干此事,着实有了无生趣之意,如今夫人醒来,可谓是桃眼迷离,而纤手勾劳,柳腰闪烁,又灵犀紧凑,鄙人只觉有美于身下婉转,见夫人这厢芳兴甚浓,春怀正炽,可着实激励了鄙人则个儿,合该如此好不勇猛,带夫人共效挟飞,赴那极乐快活巫山去……”
他这般嘴上咬文嚼字,身下亦是九浅一深地玩转巧技,上下交攻,左右穿花,心中更是狂荡,腰股连连挺挫,从底下往上猛顶,入得是气势汹汹,巧妙凶狠。
绛雪这下可谓是玉容无主,眼旸骨迷,嘴上迷惘地娇哼一声:“:“唔……不,不愿……你,你怎敢如此大胆!不可,甚巫山极乐……不,不要……走开……”
她只觉自个儿下头被一冲而入,入得是好一个昏天黑地,鬼哭神嚎,那处儿花壁被破得娇娇欲绽,似蹈碎娇花嫩蕊儿,隐隐还有桃浪翻开。
这金尊玉贵的身子,可怜仍在醉中,连避不得,只无可奈何由着那一棒一棒顶送接踵而来,抽添之妙竟似飞火流星,不过数下就已是弄得她弱体难禁,倍觉销魂非常。
这白二军师还满口之乎者,甜的如蜜,虽比那黑大王而言,生得倒是不俗,风度翩翩,又是极强壮,况其阳物也不输其人,入将进去,与先前之情爱爽利一般无二,被弄得快活无边了……
可柳绛雪的心儿却是如坠冰窟,寒凉无比,她惯来是个知书识礼的,又性子孤傲,不说三贞九烈,也不说从一而终什么的,可如此连连被这黑云寨的这帮贼子们轻薄侮辱,心里自是恨得极了。
纵然这黑大王与白军师,貌胜潘安子玉,才高子建嵇康,可如此将她视为玩物,又是先强掳,又是酒醉后,无礼冒犯,使尽了下流龌龊招数,令她心头厌恶,几欲作呕。
那黑大王是个未读过书的草莽汉子,也便罢了,可这位白军师,倒该是个读过圣贤书的。言语间文绉绉的雕章琢句,自以为文采风流,殊不知倒是让人倒尽了胃口。
寒窗苦读,不堪求取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