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绛雪娇啼一声,娇躯难耐非常地弓弹而起,浑身发软发酥:“唔……奴家,奴家不能说……女儿家闺名,岂可告知旁人?唔……奴家才不做那,那劳什子压寨夫人……放开奴家,奴家要,奴家要回家……救命啊……”
她也不知那腿心儿内又被那粗棒儿刮着了哪里,花心嫩rou接二连三地似被捣坏了似的,那偌大榔头似的大圆顶,正霹雳吧啦如雨点一般落了下来,惹得她倏尔酥坏,既酸又美,纷至沓来。
美人儿这心头欲醉,转了又转,粉面生霞,星眸难开,顿生出一种避之不能、然而又却之不舍的彷徨无助来,似是欢畅,又似是难捱,欲火腾空,如冰火两重天般……
那芳径亦被撑得饱胀欲裂,花心麻麻,一暖一痛,身子娇娇一颤,猛觉内里又似失禁了般,大张着小嘴哆哆嗦嗦的,那什么便又跟滔滔江河似的涌了出来。
黑大王迎着那猛地兜头浇下的一汪yIn水,如鱼得水,奋勇前突:“小娘皮都成了爷的人,还当自己是个尊贵小姐似的,拿乔不是……嘿,不说也无妨,老子有的是门路对付你这sao娘们,爷裤裆里这大棒子也不是个吃素的,干的你这婆娘非说实话不可……小娘皮叫什么名,快快道来!”
他乐而不止,如痴如醉,胯下对着那shi哒哒的妙xue儿,又是一阵没棱没脑乱入,那心中发狠,自决立发威雄,昂然怒挺,下下重击,霎时就有百余。
这冲突发狠,身下美人嘴硬,可那牝中肥嫩,旁的妇人都是愈插愈松,松的跟那棉裤腰带似的,插之无味,就跟那平坦宽阔的路儿似的。
可这小娘子却是截然相反,他这愈插,愈顶,愈觉紧窄难言,奇妙销魂,里头更加是滑如油注,丝毫不阻突拽,探抵着浮起的娇软花心,紧啃慢咬,畅快之极,欢美之极。
那大棒子自首至根,又是一阵大冲大撞,下下抽至花口,又入陷嫩心,加之美人儿牝中yIn水唧唧声急,这下肌肤相击,可不是乒乒乓乓一阵乱响。
才不过几十个反复,柳绛雪就觉芳魂欲丢,心魂俱飞,美眸如丝如倦,咿呀叫的声继气断,四肢颠簸,只觉浪里轻舟一般,随波逐流,欲仙欲死。
她鬓乱钗斜,香汗透胸,腮上燃火,眉间含翠,背底早已揉乱了那被铺倒外褂下的枝儿花儿,那一只手儿也不再说推拒莽汉,只放在唇中半含半咬。
又一手又煞是难忍,胡乱拽着头侧长着的一弯枝花儿,乱抓起来把花盘摘下,粉掌心攥的那花瓣零乱,鲜红娇嫩的花汁四溢,卡如身下腿心一缕芳红,悄流而出……
这时神情妩媚,熬煞不住,意乱情迷,也只能张着樱唇,丁香半吐:“呼,求,求黑大王饶了雪儿,奴家,奴家说奴家的闺名儿还不成吗?求,您饶了奴家……奴家家中姓柳……闺名绛雪,小字雪儿……求,求您莫要这么深……呼,奴家受不了了……真的是要了小命了……”
正这时,黑大王武艺出众,耳聪目明,莫说一丈之内,便是五十丈之内,也是听得分明清楚。
这时他虽得兴,可阔耳一动,就闻得不远处似有异动,凝神再一听,似乎就听得了七八分。
他急忙伸手紧紧捂住美人呼喊的唇儿,嘻嘻笑着,趴在美人耳边低语:“呼,雪儿,好名字……乖乖雪儿,莫再言语,哟,听着可是你的丫头醒来了,也是老子爷手下留情,手砍砍得不重,要不哪能现在就给醒了,即是娘子的丫头,留她一条小命便是……娘子莫谢大王我,大不了以后好好伺候咱就是了!”
绛雪美眸乱翻,理智稍回,这一侧耳细听,果不其然是她的贴身丫鬟正声声疾呼,似含泪哽咽,急的哭声连连。
“小姐,我的小姐,你在哪儿……怎,怎奴婢忽然间倒下了,这醒来你便不在身旁了……你叫奴婢如何回府,如何同老爷夫人交代?”
“我的好小姐,你究竟在哪?可急死奴婢了!早知道莫要来抓甚蝴蝶了,早知道咱们可不能来这偏僻处儿,现在您这究竟去哪了,你快回来,别和奴婢开玩笑了,奴婢以后再不敢忤逆小姐了,求您快回来了……”
那哭声嘤嘤,由远及近,听得绛雪又紧张,又想让贴身奴婢可以发现自己的踪影,可又怕被她瞧见自己这般光裸,被这莽汉大王肆意欺凌,缓缓竟有如胶似漆之态……
可怕是归怕,她又能怎能因一时羞耻,而身陷狼窝虎xue儿?
听这蛮横黑大王话里话外的意头儿, 竟是要把她给掳回那劳什子黑云寨的,这可如何是好?不行,不行的呢?
绛雪泪涟涟的低低呜咽,她勉强动了动身子,正待呼喝贴身丫鬟自己便在这儿,然而唇舌微动,就被黑大王发现了她的意图。
黑大王身下重重往里头捣了一把,嘴边又狠狠咬了一把美人儿粉腻耳垂,悄声低道:“娘子莫非还以为喊两声有用?就算把你那瘦不拉即的小丫鬟喊来了,她就能从你这威武夫君手里,把你救出去吗……哈哈哈哈,那先前就不会被老子一手刀,砍得人事不省了……”
正说着,丫鬟的脚步声渐趋渐近,似也走到了这残破矮墙之下,不过是一墙之隔,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