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三做这卖豆腐的活计,天天磨豆腐的本就有些蛮力,当下便抱着怀中香软美人一个翻身,让其跨坐自个儿腰身两边:“好娘子,咱们可换个新鲜的姿势……我听别人讲过,这般女上男下的把式,在那春宫图上美名其曰乃观音坐莲……我花容月貌的美观音儿,坐着相公这朵大莲花可是舒坦快活?”
云影以前和禇家老爷一起时,便极为喜欢这个姿势,不过此下洞房花烛倒只能当个含羞新人,她满面春漾美艳动人……
小口羞答答地喘着,含含糊糊地讲道:“嗯……相公莫胡说,休要亵渎了神袛……我哪里比得上高高在上的观音娘娘,咱也不好这般乱语胡言的……相公,啊……啊,太高了,相公轻些顶……奴家害怕,这不跟骑个高头大马似的,都快要把奴家给顶翻了……”
罗三听了这话,也微微眯了眼睛:“好啊……娘子这个鬼Jing灵,变着法儿似的促狭你的好相公是不是……敢说相公我是高头大马,相公今儿就让娘子晓得什么是大马的厉害……来,大马可要驾驾驾跑起来了……”
说话间下身耸动的愈是凶猛,大棒虎虎生威的狠干起来须臾间就又是五六百下,将身上的云影给顶得高高的晃晃的,几欲将她给掀落马下!
云影当下快感似浪头打卷般悠悠沉沉,情不自禁地把手环住胸前那两只扑扑乱跳的白嫩肥兔,指尖悄悄捻住ru尖儿揉摩不止。
她娇艳欲滴的菱唇又是伊伊呀呀的乱叫:“啊……相公说什么?奴家哪有说相公是大马的意思……奴家好生冤枉……啊,马儿跑的太快了,人家真的要从马上颠下来了……救命啊,受不了了……太猛了,相公太厉害了……”
这如玉娇躯被撞的摇摇欲坠,云影低首觑时,就见自家那粉盈盈的牝户小花霎时开得甚阔,溜圆绽放很是骇人!
其中那红紫大物吞套之势猛如江河日下,唧唧复唧唧的一抽一耸,兴发如火快快急急犹如鱼儿嚼水般,干的她腿心yIn水泛溢,缕缕不绝。
美人下身那晶亮的花汁缘阳物淋漓而下,二人肌肤相撞间,乒乒乓乓之声不绝于耳,她坐下粉tun一起一落,那棱硬gui头自然是下下不离至深花心。
她被cao到爽处,颠鸾倒凤的兴致越发高昂愉悦。
倏地又是大股的yIn水汁儿喷喷而涌,那大物依旧是桩桩研研的顶得难过,她悄悄地使了个磨盘手段,Yin户处的粉壁花rou绞紧咄咄,磨的绵绵酥软唧唧有声……
如此磨人缠的罗三登觉牝中含紧,gui头似被许多口儿咬住一般,简直是美的要了他的性命一般:“唔……娘子的牝户儿真的是紧的很……怎地又喷了这淋淋yIn水儿……浇的相公我好生强忍不住……”
他经是强弩之末忍耐不得,花汁浇下一激之下,胯间那积累多年的浓白阳Jing便喷薄一出,射的那小巧花壶满是大股大股的滚烫黏稠……
云影也被烫的猛一激灵,娇躯发颤目闭肢摇:“啊……好烫,受不了了……嗯,相公……好多好浓,是什么?好像要流出去了……”
罗三那射过的大物几近疲软,滑唧唧地从那迷人嫩户里溜了出来,此刻听云影这般一说,低头看向云影腿心粉花。
但见那浅粉夹着嫣红之色的花缝尚未完全闭笼,娇滟滟肥胀胀的宛如牡丹花萼,又有浓白色的腥浓花浆从中悄悄流溢,雪白烟粉相得益彰,煞是美不胜收……
男子连呼有趣,探了手将指深入那粉玉牝户,研捻挑抚其里的娇艳颤rou,勾弄不少浓白浆ye往外涌着淌着。
云影身子本就被春药养的yIn荡敏感,刚刚同相公的这一番地动天摇纠缠爱覆,虽是缓了不少情欲饥渴,可也算欢快愉悦,可终究尚且不曾尽兴……
现下随意被长指勾弄,顿觉牝中奇痒,似如千百蚁儿钻扒恣情极荡,遂又慵懒起身,抱住一旁的罗三不愿撒手,娇滴滴地媚声媚气道:“相公……莫用手指戳挖……人家好难受……不知怎地,相公指头这一挖,竟搞得人家腿心里痒痒的,嗯……怎么弄啊……”
佳人送怀,又yIn声浪语的达达喧天,又sao又媚的好不缠人,自然听得罗三热血激荡情难自抑。
身下软了吧唧的大阳具复又梆梆硬朗,他抱着新娘子教她伏身翻转而卧,双膝长跪,粉rou颤颤的美tun儿又高高耸起。
他也跟着半跪之后,手持那梆梆高翘的大阳具,缓缓顶入送进那翕动不已的粉玉小口,故意只入了一半便戛然而止:“好娘子要什么啊……不说清楚,相公可不应和你……”
云影怎能受住,将粉嘟嘟的tun儿耸了两耸,可又不好直言不讳,只能忍着心思寻着话头儿:“嗯……相公这是做甚?好端端的为何要奴家翻身,又从后面插送过来……而且相公那硬当当的大棒子就插了小半,可是没有变得先前那般长乎乎了?”
她故意拿话头激着罗三,气血方刚的男儿又哪里能听得?
尤其此刻那阳物经牝中yIn水一浸,又粗了一围,他劲腰重重一挺,当即狠狠撞到深处直顶宫口:“好娘子,现在还觉得相公的大棒不够长乎乎吗?现在这般可不是一柱擎天,横贯花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