誉生本就一直注意着云影下身的动静反应,不管佳人如何躲闪扭动,揉抚的粗粝长指自是不肯放过那鼓鼓花户,隔着布料就肆意抠弄起来。
他自然也摸到了那衬裤夹缝处正止不住地漫开一片shi濡,尤其此刻胯下肿胀不堪的大棒又被佳人软软的小手松松环住,令男子口干舌燥yIn火更盛。
再顾不得许多他就忙卸掉自家下裤,轻巧掏出那滚烫似火坚硬如铁的红紫巨物,让美人那微凉的柔荑好直截了当地摸上去……
他口中溢出一声闷吭,轻轻笑道:“云儿摸得是乃宝物也,这可是有妙用的,乖乖想见识否?正正好放出来让云儿开开眼界可好……不过,姑丈摸着怎么觉得云儿的衬裤shi了呢……云儿可是腿心也热得痒痒,痒痒的流水了?快让姑丈看看是哪里不适了,莫非是得了怪症,这可马虎不得!”
千遮万掩地还被誉生发现了腿心异样,说着说着姑丈还上手褪了她的贴身衬裤,那光滑的衬裤绫缎连着亵裤,都一道层层叠叠地便滑到了她的脚踝位置。
“姑丈,姑丈不要脱了云儿的衬裤,这样不好……别……若是被人瞧见这般……姑丈这样抱着云儿似是于理不合的……要是让人觑见,可怎生得了?”下身一凉的云影着实羞涩难当,默默觉得这样与姑丈亲近,甚至还光溜溜地露着屁股蛋儿坐在男子膝上似是不大合适。
又想到若是当真如姑丈所言得了怪病,心中发慌的美人越发觉得手中扶着的那大物灼手烫热的厉害,俏脸蛋儿上浅粉桃花似的红晕从雪腮一直蔓染到小巧的耳垂。
她倒也好奇何谓有着妙用的稀奇宝物,便悄悄偏头往后一看窥见那大物实貌,哪知一瞧之下发现这宝物竟非装于裤兜之中,而是生在男子胯下仿似活物一般。
郁郁葱葱的黑色卷曲毛发中,但见那红紫玉jing高高顶着,翘生生直挺挺地在她手下摇头晃脑,样子尤其生得狰狞丑陋教人见之大骇。
细细瞧去,那粗壮圆硕的jing身上冒起的道道青筋似小蛇般蜿蜒虬结,顶端露出二三分高的一个沿子倒是生的饱满红嫩,好似一个大大胖胖的蘑菇,中间的小孔儿还轻轻地往外渗着腥水儿……
这样奇怪的大东西当真是让云影儿吓了一跳,她伸手不过随便拨弄了两下那粗壮大物,便觉全身燥热难当。
檀口轻张,娇喘吁吁中忍不住溢出一声娇媚无比的嘤咛:“姑丈这宝物怎生的如此形状,云儿可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不仅长的又长又粗,还越发地滚烫灼手,啊……姑丈莫非也是和云儿一样中了热暑……嗯,也不知这奇怪宝物到底有何妙用?”
听了佳人那一声媚丝甜甜的娇yin,誉生再也忍俊不住,遂翻身一把将云影按倒在假山石上:“姑丈可是将云儿视如亲女,女儿坐在父亲膝上又有何妨碍?姑丈这宝物可是个稀罕玩意儿,可是专门治一怪病的良药,是以才贴身带着藏于裤裆之中,宝物自然不可万万示于人前……”
“不过现在先让姑丈看看云儿这腿心小户为何长冒yIn水?姑丈倒也学过几本医书,若真的是如姑丈所想的毛病症状,那倒也好治!”说着他便脱下外袍垫在少女身下,继而裸胯于前,好似瞧病一般微微低头俯视少女嫩户。
只见那处毛儿稀疏,正中粉艳艳一道莲溪rou缝儿,仿若那犹开口的小馒头般饱满丰润。
其中还隐隐可见丰腻的颤rou凸起间yIn水流溢,好似三月清早带着春露的桃花苞儿般一片旖旎好看,看得誉生气血奔涌心荡难当,尤是忍不住伸手拨弄起那带露和香的粉软小花瓣,沾染了好生一掌馥郁香浓汁水……
见姑丈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下身嘘嘘之处,还要伸手相摸相碰,云影犹含羞色,不肯相就却又怕自己当真得了什么难治怪病,只能以手掩面强忍怯弱。
可下身那似在点火一般的粗粝手指在Yin户摸来扯去,给她弄得忍不住娇躯轻轻发颤哆嗦,终是咬着下唇儿娇声发问:“姑丈,看着云儿平时嘘嘘之处着实让人羞赧不安……可,可一定得如此细看,甚至还要用手相触吗?啊……云儿是真的害羞……姑丈,为何,为何云儿觉得更热了……唔,都呼吸不过来了……”
誉生见了又摸了这般鲜嫩还未开苞的年幼花户,早已心跳如鼓魂飞天外,随便敷衍几句:“得细细看了才好对症下药……你这小妞当真好命……这腿心流水的怪病姑丈刚好会治,还这良药正正好也给贴身带来了呢……一会儿只待将姑丈这稀罕宝物往那流水的户儿戳戳,给云儿治上一治便能痊愈了!”
男人话音刚落遂掰开云影双股,扶着胯下阳物照着牝户挺身冲下,将硕大滚烫的阳物直射云影大腿间的粉软细缝。
云影只觉得被那大物一戳,顿觉花户被烫的一颤,又似有粗硕硬物想要顶入其中小缝,当即吓得又将tun儿左摇右摆:“姑丈这是何意?难道这良药便是姑丈胯下生的那宝物!那物生的那般粗壮雄伟,云儿刚刚大眼一瞧也觉得足有六七寸长短,还有那粗细也宛若鹅卵大小……若是要强自戳进来岂不是要将户儿撑坏,云儿不想治病了,万万不可!万万不可!”
誉生只觉那阳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