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也抬起湿湿粘粘的脸,握住紧贴下腹的肉棒,对正肉洞口的同时,用手指
触摸阴核。
突然来临的快感,使理代子发出淫声浪语,仰起头,露出雪白的喉头。看到
湿淋淋的肉缝,纯也的忍耐达到最大极限。
肉棒猛然插入蠕动的阴户里。
每一次都是这样,从背后插入时理代子产生被强奸时的感觉,此一感觉又能
增加兴奋,猛烈抽插的同时,用手刺激阴核。肉洞和阴核靠得很近,但会产生不
同性质的快感。这两种感觉相混,将理代子推向更高一层的快感领域里。
理代子的括约肌自然的猛烈收缩,几乎要把里面的肉棒夹断。
纯也勉强忍耐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虽然可以随时喷射,但面对要一起达到顶
点的大事业,无论如何得忍耐到底。
理代子终于大声喊叫:「啊!泄了……泄了……」「我也要射了!」「来吧
……啊……我泄了……泄了……」纯也立刻放开精关,喷射出火热的精液。
在怎么样也做不到那种事……这样的心情和为纯也牺牲的心情,在理代子的
心里交战。
从火车窗外看到静冈的景色。理代子留下纯也,独自做二天的旅行。拜托邻
居照顾纯也的三餐,所以没什么好担心。
昨夜在第二次的拥抱中,快要达到最高潮时,纯也提出的要求,对理代子而
言,可是晴天霹雳。就一般常识来说,绝对不可以接纳,当然也没有答应纯也的
要求。在快感越来越高潮,脑海就快变成一片空白时提出要求,理代子只顾追求
更大的快感,所以根本无法回答。
也许将这种情形看成是允诺,在性的暴风雨过后,纯也再也没有提及此事。
因为事情严重,理代子也没有勇气再问这件事。
纯也的要求是理代子和他的几个同学或学长性交。按一般的观念,应该严词
拒绝,但若因此使纯也受人欺负则又另当别论。条件是每个人只有一次,想和理
代子性交的人似乎不止一个。
我要作那孩子的防波堤……这样的念头是否真的有用仍有待商榷。
理代子趁纯也上学时,给纯也留下字条后带着简单的行李离开家。
「突然决定和朋友去温泉,准备去二天,三餐等都拜托隔壁的阿姨了。」当
然没有朋友,只是为了方便而说的谎言。
没有写目的地。理代子准备去曾经去的瓣天岛温泉,不想去很远的地方,太
接近东京也不好。
到达旅馆后,理代子立刻去大浴池。
可能因为不是假日,游客较少。
距离理代子不远的中年女人催促孩子从浴池站起来时,由正面看到那个女人
的性器。毫不掩饰的露出比理代子浓密三倍的阴毛,跨出浴池。
理代子偶然回头看时,正好从正后方看到胯下,急忙转开脸。不是说那个女
人的性器有多丑陋,只要是结婚后生育过的女人大多是那种情形。
理代子觉得女人的业都集中在那里,女人对性的执着和贪婪,似乎都在那里
面。
在大浴池里有十多个女人,她们有没有和自己的儿子发生过肉体关系呢?大
概只有理代子一个人吧。
也许……不是也许……大概我是最淫荡的女人……由于丈夫到遥远的国外工
作,于是和儿子发生肉体关系,实在是偏离一般规则的范围,不能以儿子要求做
为藉口,社会也不会接受那样的理由。一定是藏在理代子内心深处的魔性,藉口
纯也的欲望窜出来。
理代子发觉自己的心理对纯也的可怕要求,似乎准备接纳了。
为了阻止同学或学长欺负纯也,把自己的身体奉献出来,这种事根本不是美
谈,不过是替自己找一个藉口罢了。从母亲的立场看,纯也不止是任性,而且特
别爱撒娇。自从纯一郎去国外工作后,这种情形更严重。
然而,我很高兴的包容他……如果说母亲在照顾不到的地方,纯也受到欺负,
那么理代子只有自己做防波堤了。
此时,理代子突然想到自己的性欲很强烈,为什么会这样呢?因为在这无人
的空间里,唯一想到的竟然是纯也的阴茎。
一般人在这种情况下会产生如此的念头吗?身心都获得解放时,应该忘记一
切,形成真空状态吧。可是理代子想到纯也的巨大肉棒,浸缅在淫荡的情绪里。
几乎每晚纯也都来卧房,今晚当然不会来了,应当为能得到休息松一口气才
对,可是理代子却产生空虚感。当发觉那是肉体的空虚感时,理代子更认定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