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儿的阴毛,指着大腿根部说,「这
儿。」
「我瞧瞧。」我伸手过去拨了拨阴毛,仔细看了看,「没什么吧。」普通的
红色,看起来好象是抓红的。
「是不是哟。」妈妈有些不确定,将信将疑。
「那我仔细瞧瞧」,我拎起老头儿软软的JJ,手指仔细地在他下身拨拉,
感觉自己象个专业的泌尿科医生。
「嗯。是阴虱!你是不是找了小姐!」我佯怒。
「冤枉啊,我那里敢啊,那里真的没什么,我都是医生呢。」
「不然就是陈丽有阴虱!她传给你的。」我给妈妈讲了陈丽的事儿之后,我
们总是拿陈丽来取笑老头儿。
「天地良心,要传染也是……」他想说是我传染给他的,拜托,不会要我脱
下裤头来对质吧。但他立马警觉住口不说,妈妈整了整面容,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转过头去看电视。我拎着他的JJ,有些下不了台。
「恶心死了!我给你把毛毛剃了,别传染给妈妈了。」我厌恶的说。
老头儿见我真把剃刀拿出来了,捂着裤头不肯。
「敢!不剃不许碰我——妈妈。」我怒道,强行加了妈妈两个字,虽然现在
我们三人都心知肚明,面子上还是抹不开。
他还是死活不肯,「都没什么的啊,给我剃了我怎么见人。」
「考,你那儿天天见人了?见陈丽啊。」
「不是啊,总要上厕所的撒,别人看到不把我笑疯。」
妈妈在一边忍着笑,我得到了鼓励,更加兴奋,马着脸命令老头儿坐下来,
又命令他脱下裤子,他只好一一照办,但捂着那玩意儿不放,我伸手过去,强行
插进去抓住JJ,微微一用力,说:「放不放?」
他乖乖的放开,肉棒却开始在我手中膨胀,口中不住说,「别开玩笑,娜娜,
别开玩笑,娜娜。」
我也想着他大小也是个副院长,管两三千号人,也不好弄得他下不了台,握
着肉棒沉吟着没有立即下手,肉棒却越来越大、越来越硬,我伸手打它:「死流
氓、老流氓!老不正经的,老不死的!」抬头瞅瞅妈妈,发现她耳朵都红了,赶
紧给老头儿悄悄讲:「妈妈有点兴奋了,快去!」
妈妈发觉老头儿来抱她,急忙伸手推他,「去去去!谁招惹你找谁去」
「妈妈,你放心,那儿没得事儿得,我出去了,祝爸爸妈妈玩得开心!」
「娜娜,你个死丫头,象疯子样!」
我跑出了家门,感觉很甜蜜。
今天接着写。
从此回忆越来越甜蜜,但绝不是变态色情狂所想象的那样,天天开无遮大会。
实际上每天我们家都十分正常,该干嘛干嘛,人那有二十四小时都有情欲的,就
是想天天有也不可能。所以绝大部分时间我们都是正襟危坐的,即使随意而坐,
慵懒而卧,也不可得马上就要摸摸搞搞、肉帛相见的,没有,百分之九十九点九
九的情况下都没有,有时我懒得象过小猫,老头儿也只是过来拍拍我。
「丫头,床上去睡,别凉着了。」当然有时他也会被我吸引或勾引,在无意
和有意的情况下。我也看过一些色文,想为了助兴,可惜绝大多数色文别说在现
实生活中不可能,就是连勾起女性的情欲的功用都没有,想都无法想,太假了,
大概全是些高中生在YY吧,有段时间我深入的了解了一下高中小男生,发觉他
们YY得厉害,哈。
扯远了。
我自认为还不算丑,和我相貌差不多的,性伴侣数量都不会太少吧,一个闺
蜜对我讲说,我们这种级数的,五六个算保守,十来个算正常,二三十个才算烂,
我说你夸张了点吧,你有多少个,她撇撇嘴,叹气道:「两只手就数过来了。」
我说不错了不错了,我只需要动两指头。这下不得了,她非问另外一根指头是谁,
谁的魅力这么大,我肠子都悔清了,早知道就说双手双脚都还数不过来呢。
好长一段时间她们都在严刑逼供,非要我说出另外一根指头,猜来猜去猜到
了老头儿身上,说不会是你爸爸吧,另一个闺蜜说,她有一次看到,你爸爸在走
廊上捏你的屁股蛋来着,我脸都白了,因为真有这种可能被她见着了,于是极力
否认,本来她们可能还没在意,我越否认她们反而越相信了,我差点哭出来了,
她们见我输不起了,心中肯定存下了疑惑。
后来有天到老头儿办公室汇报工作,老头儿给我安了个团委书记的破事儿,
我正说着,忽然想起来闺蜜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