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冷看着她，冷冷打破她的幻想：“你错了，你看到的就是你想像的那样，我和我的母亲就是乱伦了，我们结合了，我们做爱了，就像我和你做的那些事一样，我把我的阴茎插入了我妈妈的阴道，这样说你够清楚了吧！以后不要再来纠缠我们。”说到我和妈妈的事情的时候，我压低了声音，保证只有她一个人能听到。
终于摆脱了林佳，我心里很平静，只希望以前的宁静生活快点回来，不要再有什么东西打扰到我和妈
“当然，我们不会和别人说，但是我们始终记得你的好，记得你曾经给这个家带来欢乐。”
我起身说：“问完了吗？没事的话我就走了，以后不要再找我，我不是满足你好奇心的人。”
“你一定知道我和王壑的事情，我们走到这一步也是个偶然的，我们也不是一开始就像你们想的那么坏的。人总是有感情的，何况我们都是独身，一不小心犯了错，我们都很自责，但是我们自认对社会没有造成危害，我们也不打算向社会公开。”
“林佳，你怎么想是你的事，没事我们不要联系了好吗？”
连续忙了几天，又接到林佳的电话：“你出来见我。”
我忍着怒气：“说吧。”
“如果你不来我就把我知道的全说出去，我要在你周围说，网上发帖说，指名道姓说。”
“第一个问题你就不回答！快说。”
“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
林佳见我要走连忙叫住我，沉默了一会，突然脸上闪现激动的红晕，大声对我说：“王壑，我一定误会了对不对？你和你妈妈根本没事，你们只是普通的母子情，我见过许多亲密无间的母子，也常常做出许多别人无法接受的动作，那天我在你家里看到的也是这样对不对，是我错了对不对？”
“就这么多？再详细点。”
我爱搭不理的：“没空。”
“详细点！”
林佳今天扎起了头发，显得很干练，上身黑西装，下身黑色长裤，脚上浅跟皮鞋。
我坐在她对面，冷冷说：“你要说什么？”
林佳冷冷说：“别假惺惺了，不需要。如果没有其他事我就走了。”
“因为什么发展成这样的？”
没等我说完那边就挂了电话，我没有在意，继续妈妈交给我的任务。
“如果都是你一样，我还是不要了。”
隐约听到林佳在电话里说：“你好残忍，深深伤害我让我爱上你，又给了我希望，最后又让我失望，还把我深深推进深渊里。你是上辈子欠了了你的么。”
“你们不愧疚吗？”
我冷哼。
“是。”
“上次我听到你和你妈妈说永远和她在一起，永远爱她，你不准备找女朋友了？”
最后的希望也被打破，林佳像失魂落魄一样站在原地，眼睁睁看着我扬长而去。
妈妈起身，说：“我送你，你慢走，我们估计是不用说再见了。祝你安好。”
说完我又去记录下一张报表的金额数字。
“你管不着。”
“随便你叫吧。林佳，看在我们曾经相处的份上，你可以坐下和我说几句话吗？”
“其他不能和你说了，那是我和我妈妈的隐私。”
“你不用说的你们多么无奈，多么无助，好像你们是应该得到同情的。陈女士，我不想了解你们的家事，也只是希望你当我没有来过这里。”
林佳说：“请注意你的态度，如果惹得我不高兴，我随时会改变主意，到时候你们的事传的沸沸扬扬我可管不了。”
“我知道是你，有什么事吗？有什么东西放我家了就自己拿吧，我忙着呢。”
我又要拒绝回答，林佳眼一瞪，我只好不情愿说：“睡一张床。”
“你说吧，我不一定能理解和接受，因为……”
我头痛，只好放下手上的工作跑了出去，来到林佳说的那条街，然后找到了她说的露天冷饮店。
林佳一拍桌子：“你的隐私早就被我知道了。这么说你和你妈妈的事实是真的，你们真的做了不该做的？”
“为什么要？”
我从妈妈手里接了一个工作，就是帮她查往年所有报表资金增减的幅度，当我埋在一堆资料里的时候，接到了林佳的电话，我以为她是有什么东西落在我家了，随口说：“喂，什么事。”
“大概半年前。”
林佳说：“现在我要审问你，你要如实招来。”
林佳沉思。
“我妈妈脚扭了，然后怕孤单要我陪着她睡几晚。”
电话里传来一个声音：“我是林佳。”
林佳提着皮箱头也不回走了。妈妈颓然坐在桌子旁，我轻轻站在妈妈身后，轻轻按摩着她的肩膀，妈妈拍拍我的手示意。空旷的房间里只有我和妈妈孤立着，斜阳把我们的影子拉的很长很长，像那永远挥散不去的孤独阴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