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李新海不为所动,“百年深山,没有路很奇怪吗?鲍大,带着你弟弟,把这里的桃树给我砍了。记住,只砍桃树!”
“知道!”
哥俩应了一声,拿起斧子,抡圆了膀子,开始砍树。
桃树不是什么珍贵木种,很好辩认,哥俩砍了大概二三十棵的桃树,眼前便渐渐的显露出一条并不明显的小路来。
宋一然瞧了稀奇,心想莫不是这里面有什么门道?难不成是奇门遁甲?要不然为什么单单砍桃树呢?
怪事。
柳妙儿也觉得奇怪。
“公子,砍完了。”
李新海对邓祖江道:“你去数数,一共有多少颗。”
“好的。”邓祖江数了一遍,“二十八棵,都是桃树。”
李新海点头,表示满意。
“老邓,你亲自带人去找,眼前这一片应该还有八棵槐树,全砍掉。”
邓祖江点了点头,带了好些人,去找槐树了。
树太多,就只有八棵槐树,肯定不好找,折腾了大概两个小时,邓祖江才算把八棵槐树全部砍掉。
随着最后一棵槐树倒下,大地跟着颤抖起来,人们面前的道路似乎又宽敞了一些,好像之前有什么东西挡在他们的面前,现在自己消失了一样。
柳妙儿惊呼,“是易经吗?”她是了解华夏文化的,但也只是一知半解,她只知道易经被华夏人奉为是他们祖先智慧的结晶,是一本博大Jing深的书。好像这天地万物,Yin阳变化,所有的一切都被这本书囊括了。
她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更不知道易经和奇门遁甲术的关联,只知道这门学问好像很厉害的样子,不是什么人都能学会的。
“公子,八棵槐树全部砍掉了。”
李新海点了点头,指着前面的树道:“这一片林子都是栽种的,并非野生的。”
众人沉默,很多人心里很震惊,但是不知道自己应该说点什么。
“宋大夫有何感想?”柳妙儿问。
“这句话应该是我来问你吧!”
柳妙儿不解。
“我华夏乃是泱泱大国,人才济济,这种事情以前又不是没有过,有什么可惊讶的?都是老祖宗留下来的智慧。柳生小姐就不一样了,在你们東洋,应该很少能见到这种大手笔的Cao作吧!先不说你们没有这个智慧,就算你们有,岛国那么小,不是海就是火山,估计也Cao作不了。”
柳妙儿气得七窍生烟,宋一然却是怡然自得的抠了抠指甲,“你把眼睛睁大点看着,就算学不会,回去也可以跟你的同胞好好吹嘘一下。”
这话柳妙儿能忍,她身边的老仆妇都忍不了。
“宋姑娘,你太无礼了。我们小姐一直对你礼遇有加,可是你呢,一直出言讥讽,实在是太没有礼貌了。来者是客,你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吗?”
老扑妇的汉语说得还挺好,不仔细听,几乎听不出来她的腔调有什么异样。
“礼貌?道理?”宋一然脸上挂着讥讽的笑,“道理是跟人讲的!谁跟畜生讲道理?”
“你……”老仆妇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
不等老仆妇发作,宋一然又道:“再说了!你们来华夏,从来都不是只想做客这么简单!我见过卑劣无耻的人,但从来没有见过像你们小矮子一样卑劣的!你们善于伪装,喜欢把自己的心思藏起来,但是这必没有用,你们的野心,所有人都清楚。”
“太放肆无礼了!”老仆妇大喝一声,伸手就朝着宋一然抓了过去!在她心中,他们東洋人都是高高在上的,他们的经济和科技是亞洲有领跑者,华夏有什么?落后和贫穷而已。这样的人,凭什么看不起他们?
谁都没有想到,看似老弱的妇人,居然会有这样的身后。她出手速度很快,眼神毒辣,仿佛一只野兽一般,她的手做爪状,朝着宋一然的脸就抓了过来,要是真的被她抓着了,宋一然非破相不可。
好在,宋一然的反应也不慢,她身子一歪,就躲过了老仆妇的攻击,看也不看,抬手就朝老仆妇的脸上招呼过去。
宋一然比老仆妇高,居高临下,很有优势!
老仆妇也不是白给的,你别看她年纪大,可是身手灵活,一旦动起来,身上没有半点老年人的暮气,反而比一般的年轻人都轻快。
三娘见了,也是服气。之前宋一然就跟她说过,柳妙儿身边的这个老女人不简单,她还不信呢!现在看来,还是宋一然的眼光更毒辣一些。
两个人打得特别热闹,周围的人都看热闹,无人上前制止。
李新海稳坐釣魚台,仿佛是个看戏的过客。柳妙儿呢,心情复杂。
有一句话说得好啊!
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她一直向宋一然示好,可惜宋一然根本不领情。宋一然才多大啊!那场戦争都是四十多年前的事情了,她至于把所有的東洋人都记恨成这样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