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出水面,“谢总,请你告诉我,求求你了。”
“要告诉她吗?”谢君尧偏头问初廉。
“初廉,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来说,还是我说?”谢君尧看热闹不嫌事大。
“冬景。”初廉温柔的看着她,目光里也都是深情,“有件事,我瞒你很久了。”
*
从餐厅出来,正值晚高峰,路上的车堵成一片。
初廉眼睛看向前方,偶尔会暼冬景一眼,他一只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放在窗沿那里,看起来漫不经心,又心事重重。
当把所有的一切说出口,冬景让他有些意外。
没有痛哭,没有质问,甚至没有反应。
“你一直都关注我吗?”车子开了一半,又在一个路口堵住的时候,冬景开了口。
“嗯。”
“我的那些资源都是你争取的?”
“嗯。”
“很难争取吗?”
“不难。”初廉手指敲打着方向盘,“只要出钱。”
娱乐圈就是这样,资本至上。
“我的所有作品,都是你花钱给我买的吗?”
“嗯。”既然已经摊牌,这些也是不难想到的事,“不过也不能说所有,刚开始你没有名气,需要用钱砸片源,现在你已经是二线了,不少的资源都主动找上门来,反而倒是省了不少的事。”
“哦。”冬景低着头,“郭小青也是你给我安排的?”
“她的能力很强,也算是金牌经纪人了,不过你不要有压力,如果不是你本身优秀的话,她也不会看上你。”
郭小青在这个圈子里混的很久,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个人有没有大火的命。
问完这些话,冬景又沉默起来。
初廉的心一直悬着,他甚至不敢在看冬景。
过了许久,车子终于移动起来,窗外的风景匆匆略过。
车内的空气寂静,直到初廉到了冬景公寓楼下,她才又一次开口。
“这公寓,也是你给我的?”
初廉摇头,“我本来想给你选另一处,但是谢哥说他所有的情人都住这里,害怕你起疑心,也就把你安排到了里面。”
谢君尧已经出现在自己身边三年,也就是初廉也默默陪伴了自己三年。
冬景今天的心情忽上忽下,仿佛坐了一辆过山车一样。
“为什么?”
“啊?”
“明明我们分手了,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冬景至今还记得分手时她说过的话,她把对那些人的气都撒到了初廉身上,用了无比恶毒且下流的语言,她每每想起都会后悔,都是钻心的疼。
更何况被她用语言羞辱的初廉呢。
“我曾经那样的,伤害过你。”
跟冬景接触过的人,都会用舒服来形容她,她讲话永远都是轻声细语,永远都是带着浅浅的笑,从来不跟人争辩,尊重每一个人。
可是她,把最伤人的话讲给了最爱她的人听。
到底因为什么?
“我也很奇怪。”初廉解开安全带,他靠着座位,“我们分手以后,我爸爸就出事了,他得了中风,又很快的去世,我二叔占据了我家的家产,把我和妈妈赶了出去。”
他说的云淡风轻。
“那个时候就感觉我的人生很悲惨,富二代还没当几年,就遭到了滑铁卢,你知道我后悔什么吗?”
“后悔什么?”
“后悔没给你多花点钱。”初廉笑出声来,又继续说:“然后谢哥就出现了,他教我做生意,还帮我搜集了我二叔的罪证,最后帮我打官司赢回了公司。”
冬景微微惊讶,她没想到两个人是这样相识的。
“其实经过了这么一场大起大落,我已经把你忘的差不多了,但是有一天,我去应酬,看到你在陪酒。”
“陪酒?”冬景想起来和谢君尧见面那天,那是她唯一一次的陪酒。
“你在包间里跟他们喝酒,喝了很多,我本来不想管这件事,后来应酬完了,我送客户出酒店,刚到大厅,看到你被一个男人扶着腰,你整个人瘫在他身上,一点意识都没有,我整个人都炸了。”
接下来的事情初廉没有说的太清楚,看到这副场景他急匆匆的跑过去,直接把冬景拉了过来。
那个时候发现,冬景被制片人下了药,他愤怒的把人揍了一顿,身边几个人拉都拉不住。
再然后,酒店的人报了警,初廉和那个制片人被带走。
凌晨从警察局出来以后,他就给谢君尧打了电话,说想求他办件事情。
娱乐圈水太深,只要初廉一想到冬景以后因为没有背景这种事不知道要发生多少次,他就整个心口控制不住的疼。
所以他拜托了谢君尧,让他出面包养了冬景,自己在背后找人给冬景制定了一份巨星计划。
“你如果问我为什么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