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撑……疼……不、不要碰那里……”
他呜咽着,颤抖的声音近似于哭泣,脸颊泛红,胸前的蓓蕾却渐渐挺起,我笑了笑,在里面轻轻磨了片刻,gui头的rou棱刮擦着鲜红柔嫩的内壁,令他无法抑止地战栗,他无助地摇晃着身体,口中悲啼,猛摇着头:“好难受……求你……”
我握住他雪白的圆tun,稍稍按捏,一只手去爱抚他小小的Yin蒂,撩拨他的情欲:“小东西,你里面嫩得像豆腐一样,又热又舒服。”
他不语,颤抖着咬住了自己的手,漂亮的眼睛泛着水气,本能地轻微摆动身子,鼻子里发出细细的喘息声,他的肚子已经很圆了,距离生产已经不远,我自然不会压在他身上,不过他xue里咬得太紧,内壁如一张绷紧的软膜,死死裹紧鸡巴,因为Yin道还没有彻底shi软下来,再难寸进,要是立刻就cao干的话,他就要吃苦头了,我冒出一丝怜香惜玉之心,捻着那颗娇嫩的软乎乎rou蒂,轻轻调弄,一手抚慰他丰满诱人的雪ru:“放松点,不然这么小的嫩bi,主人怕干坏了你。”
他的内腔如同蚌rou一般娇嫩敏感,腿间那只红嫩的rou孔被粗大的Yinjing撑成了一个圆,我怕伤到他的子宫和里面的胎儿,根本不敢齐根插进小bi,鸡巴钻进这个温暖紧密的rouxue中,只在里面轻轻搅动着,酥爽无比,一边捏揉他的Yin蒂,挑起情欲。
他艰难喘息着,Yin道收紧,牢牢夹住了我的鸡巴,里面一腔红嫩的蜜rou推推挤挤,不肯稍有放松,充满了shi淋淋的yIn靡气息,两条细白的腿儿在我腰间软软摩擦着,他眼里已经有了shi润的雾气,咬着手不愿意叫出声,我拿开他的手,低头在他的唇上一啄:“别咬,让主人听听小sao货的声音,看你能叫得多sao。”
“庄先生……”他颤声叫我,眼睛里蒙着一层水雾,白嫩的胳膊软绵绵抱住了我的脖子,轻喘着:“您再亲一亲我,好不好……我喜欢庄先生亲我……要亲亲……”
我审视他片刻,忽然就笑了,吻住他红润的唇,勾起他滑腻香甜的小舌,连连吮吸,他被吸啜得难以呼吸,忍不住发出“呜呜”的鼻音,身子扭动,顿时小bi随之夹紧了鸡巴,我皱起眉头,浑身的肌rou都为之收紧,索性托起他粉嫩的屁股,在他的轻呼中,赤红的Yinjing慢慢从雪白的牝户中拔出,周围泛着水色的一圈嫩rou随之向外牵出,紧窄的Yin道发出“啵”的一声轻响,花瓣向外微微翻卷,紧接着,粉红的花口又被Yinjing再次捅入,将Yinjing吞没进去,粗硬有力的Yinjing势如破竹,那只嫩嫩的小bi没有丝毫抵挡之力,花唇在吞吐之下翻进翻出,就如同一朵柔软无依的花苞,被恣意捣开。
“呜嗯……呜呜……”他被堵住小嘴,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乌黑的眼瞳上蒙上一层凄迷的水气,秀容通红,格外迷人,随着我温柔的抽插,他腿间薄嫩的花瓣渐渐丰润,含苞待放,chaoshi的花瓣在摩擦中缓缓打开,粗壮的Yinjing毫不犹豫地钻入泥泞的腔道中进进出出,他红润的小嘴被堵住亲吻,喉间泻出疼痛的轻yin,狭窄的花径被撑得满满的,不留一丝缝隙,但他也并不完全是痛楚,被抽插捣弄的花心在情欲的冲击下渐渐软化,开始渗出一缕缕的透明浆汁,泛滥成灾。
随着chao水般的yIn汁从花房中淅淅沥沥流出,那蜜xue里也抽搐连连,花心大开,让我的抽送更加顺畅,他咿咿呀呀地哼叫着,雪白的胴体上逐渐蔓延出一层动人的漂亮粉红色,身子又软又热,如同一团快要融化的香甜蜜脂。
他体内滚热得让人舍不得离开,即使已经做了大半年的性奴,身体被开发,但如此紧密羞怯的花xue除了已经失去了那层膜之外,就仿佛是第一次接纳男人似的,他微微扭动着粉红的胴体,似乎想要躲避鸡巴的侵犯,但这只会让我更是欲火中烧,那蜜xue异常紧密,gui头陷在一片肥嫩惊惶的蜜rou间,滑腻迫人的感觉让我迫不及待地捅入更深,那种畅美的快感让我忍不住闷哼一声,丝毫不理会他的喘息惊呼,双手干脆把他的双腿大大分开,那小小的牝户被插得鼓起一圈嫩嫩的红rou,乍看上去几乎要被撑破了。
“好难受……”他低声泣喘着,Yinjing迫得他喉咙深处发出哭哑的声响,但一切都只是徒劳,我有力的双手紧紧托住他雪白的腿根,胯部挺动,水淋淋的gui头在小bi的入口进出研磨着,他如遭电击,发出颤抖的泣声,柔嫩的花径随着他一颤一颤的哭泣隐约生出一股吸力,紧紧裹住Yinjing抽缩,让我不由得舒服轻叹起来。
我低头看向他无法合拢的腿间,青筋勃起的Yinjing在滑嫩的花xue中时进时出,不住发出shi腻的rou响,带出不断涌出的蜜ye,花瓣已经被插得艳红,shi漉漉地紧箍在Yinjing上,那赤裸的下体却如迎合一般向上微微挺起,bi口也吃力地向外张开,柔顺吞咽着鸡巴,我盯着这美艳的一幕,下一刻,忽然大力cao干起来。
“啊呀!……”他立刻又是痛楚又是羞媚地叫了一声,下体痉挛着收拢,嫩bi仿佛一张灵巧的小嘴紧紧咬住我,里面更是柔腻绵软极了,哆嗦着的嫩rou包裹着鸡巴,整个花xue仿佛一团半融化的羊脂,滚烫地黏挤在Yinjing周围,密不透风,那rou壁极紧,里面都是一团团柔滑的腻脂,被鸡巴插得战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