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cao屁眼儿居然cao得不但小鸡巴射Jing,屁眼儿喷水,连saobi都chao吹了,真是个yIn荡sao媚的身子。”
我戏谑地抚摸着他chao红的ru房,他原本还沉浸在高chao的余韵当中,眼神迷蒙,一脸失神,整齐洁白的牙齿微微咬着柔嫩的粉唇,听到我这话,他忽然闭上了眼睛,清澈的泪水就从眼角滚落下来,他有气无力地细细哭泣,断断续续地辩解:“我不是……呜呜……我不是……庄先生……我没有yIn荡……身体好奇怪……我控制不住……”
他细细地哽咽着,哭得可怜又可爱,隆起的孕肚随着哭泣不断起伏,秀气的鼻尖都哭红了,我有些失笑,俯身爱抚着他汗shi的身子,安慰道:“好了,别哭了,这是人体的本能反应,换了谁都一样,没什么羞耻的。”
说完,我解开了他手脚的束缚,将他虚软无力的身躯从情趣椅上抱起,去浴室洗干净,用雪白的浴巾裹住,抱回卧室,坐在床上,他偎依在我怀里,脑袋埋在我的颈窝,抓着我不放手,我不禁笑了起来,略带调侃地说道:“怎么了,这是不舍得我?”
“庄先生,刚才我很害怕……身体不像是我自己的了……脑子里面都空白了……”他仿佛陷入某种没来由的惶恐,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我的手臂,抬头看我,目光迷离,长长的睫毛紧张地微微颤动,声音里透着浓浓的不安。
我有些啼笑皆非,这小东西真的很可爱,我摸了摸他的头发,安抚道:“爽得厉害了就会这样,很正常,没什么可担心的,还有人甚至高chao强烈得喷尿了,你这不算什么。”
我隔着浴巾摸他浑圆的屁股,问道:“还疼不疼了?我刚才看了,出了点血,不过没有明显的撕裂伤,没什么问题,毕竟刚才我给你用的假鸡巴本身也不粗。”
“那种东西很下流……”他脸蛋儿埋在我怀里,嗫嚅着说道。
“嗤……”我忍不住笑了,捏了捏他白嫩的耳朵,说道:“下流?照你这么说,我其实才是最下流的。”
说着,我的手就伸进了浴巾,握住了他胸前饱满的ru房,满是色情意味地揉搓起来,拇指碾磨着顶端粉嫩的nai头,他身子忍不住微微颤栗起来,声音发紧,怯怯如幼兽:“庄先生……”
“我让你看看什么是下流,好不好?”我轻笑,低头用舌头舔他白腻的ru沟,他顿时“呀”地一声小小的叫了出来,下意识地就想要捂住胸部,却被我捉住了纤瘦的手腕,我调侃:“nai子都被干大了,连nai水都有了,整天被主人吸nai,还这么害羞?真是个薄脸皮的小东西……来,把nai子挺起来,主人要玩你的saonai子。”
他面色泛红,雪白的牙齿忍不住咬住了下唇,只得含羞挺起胸脯,将一对形状美好的雪ru送到我面前,我埋头在他胸前,深深一嗅,温软的体香和极淡的nai香混合在一起,勾得人有些口干舌燥,我不禁剥开浴巾,露出他香滑的胴体,两手托起他嫩嫩的酥ru大力揉搓,一边深深含住那上面的一点娇红,不断嘬吸,他敏感的身子有些受不了这样的玩弄,很快就软绵绵地失去了力气,手指无力地抠住我的背,如yin似泣地恳求着:“庄先生……轻一些啊……呀……别咬……”
他之前高chao过几次,身体敏感得完全经不起逗弄,何况还是ru房这样的地方,他的双ru如今形状完美,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怀孕和产nai的缘故,两只nai子丰圆浑挺,饱满而柔翘,又嫩又香,实在是动人之极的一对尤物,我托住他浑圆柔挺的ru房,有些爱不释手地吮吸着,揉搓着,吮得啧啧有声,弄得他两颊飞红,身子轻颤,很快就瘫软在我的怀里,美丽的头颅无力地微微后仰,秀长的眉毛轻蹙,脸上泛着一丝难受的意味,轻轻呻yin着:“不要这么用力……呜……庄先生……”
我堵住了他不断呻yin求饶的小嘴,肆意玩弄他的舌头,他呜咽着想要躲避,双手抵在我的肩头,却被我轻而易举地禁锢得无法动弹分毫,我一手将绵软了身子的他抱在怀里,让他只能任由粉嫩的舌头被我卷住,狠狠攫取。
“呜……呜……嗯呜……”他被我掠夺式的亲吻弄得无法说话,只能在唇齿间发出模糊的声音,小巧嫩红的ru头被我在指间夹弄碾玩,颤巍巍地羞涩绽开,无力地在我手里涨大如樱桃,被托住ru根的两枚雪ru也被有力的大掌揉搓变形,逐渐饱涨起来,我松开他的唇,一口咬住白腻的rurou,在他的甜腻羞怯的呻yin中,硬是仅凭着玩弄ru房,就让他射了Jing,只不过他之前已经陆续射过几次,现在都射不出什么了,仅仅从马眼里有气无力地滴答出一点ye体。
他全身绵软得提不起一丝力气,虚弱地喘息着,雪白的胸脯上布满了殷红的吻吮痕迹,胸前的两粒ru珠被欺负得通红,颤巍巍地挺立着,诱人极了,我忍不住爱怜地亲了亲两颗小樱桃,笑叹:“细皮嫩rou的,稍微用点力气就受不住,真是个娇气的小东西。”
“庄先生……”他抽泣了一下,试图拉住浴巾遮掩身体,我当然不会让他挡住这么迷人的身子,抓起浴巾丢到了一旁,他顿时紧张起来,双腿本能地夹紧,怯怯恳求:“庄先生,刚才我射过好几次了,已经好累了,今天不要再弄我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