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小sao货,不但bi紧,这屁股上的rou也夹得够紧的。”
我抓紧两团丰腴的tunrou,好好捏了几下,突然一巴掌扇在了上面,力道不重也不轻,那雪嫩晶莹的美rou顿时被打得乱晃,荡出几道诱人的tun波。
他“呀”的一声惊叫,我笑了起来,捉住他的胯,就开始大开大合地在他瑟缩的tunrou间猛捣起来。
“呜……慢点……慢点……太快了……”
十几分钟后,他就挨不住了,呜咽着哀求不已,雪白的脊背上已经沁出一层薄薄的汗水,整个身子都被撞得前后乱晃,承受着来自身后的撞击,灯光下,光滑的tunrou上蒙了一层汗水与yInye混合的滑腻ye体,仿佛细瓷上的温润釉光,染得一只白屁股闪亮无比,滑溜无比,一根粗大硬长的Yinjing插在两片tunrou间,大力捣干,浓密的Yin毛中,两个饱胀硕大的卵袋随着Yinjing有力的抽插,猛烈地一下下拍打着雪tun,发出“啪啪啪”的黏腻响亮水shi声。
那形状完美的圆屁股仅仅挨了没多久的cao弄,就颤抖得不成样子,tunrou乱颤,仿佛半融化的羊脂,被卵袋和男人坚实的肌rou撞得发红,他身子摇摇欲坠,呜咽出声:“庄先生……慢点、慢点……不行了……我撑不住了啊……”
“又没插你的bi,也没插你的屁眼儿,有什么受不了的?”我轻嗤,大掌抓住雪tun,一边cao弄一边有些粗鲁地把玩着肥白饱满的tunrou,玩得不亦乐乎。
“呀……不要……真的没力气了……好热啊……”他颤声啜泣,一绷一绷的tunrou忽然垮了下来,再也绷不住,光润的tun沟顿时被粗壮的Yinjing挤得像两边张开,就见里面黏shi一片,原本白嫩的tun沟已经被摩擦得变成了薄红色,透着yIn艳的光泽,那只紧缩的粉红嫩肛也不复之前的青涩,被磨得脂红如珊瑚,xue眼儿一蹙一张,仿佛在大口地呼吸,虽然依旧是密不透风的处子xue模样,但小小的rou洞周围早已被汗水和其他体ye润泽得shi透了,shi亮亮的,如同一张稚子的小嘴,不由自主地一吸一合。
“屁股再翘得高一些,腿再张开一点,想休息的话,就早点把我伺候射了。”我挑了挑眉,又在那只雪tun上拍了一巴掌,打得tunrou剧烈颤了两下。
“别打了……呜……我听话的,不要打……”他可怜兮兮地哽咽,艰难翘起酥酪一般的屁股,颤抖着分开双腿,我便看见了他雪白汗shi的腿根中间露出一抹shi红,那是被夹在隐秘处的牝户,rou唇紧闭,嫩嫩小小的,只能窥见一线羞涩的小沟,我顿时调转位置,Yinjing不再碾磨可怜的tun沟,改为插到他的腿间,狠狠摩擦娇嫩的会Yin。
“……啊呀!”
他陡然惊叫,身子一抖,差点瘫软下去,却是我的鸡巴太长,在干他的会Yin的同时,还径直推过了娇小的牝户,甚至捅到了两只柔软的囊袋和已经半硬的粉红玉jing,他敏感之极,顿时一下子就被刺激得软塌了腰身。
我眼疾手快,一手牢牢提住他的胯部,稳住他的身子,另一只手抓着白皙饱满的tunrou,毫不容情地对着会Yin大力cao干起来。
室内暧昧的水声混合着响亮的拍打声,不绝于耳,高高翘起的嫩tun在久经揉捏cao弄之后,已然浸饱了汗汁,变得滑溜溜的,稍不注意就可能从手掌的控制下滑脱出去,整只雪tun被掌掴揉掐得微微红肿起来,越发饱满,仿若熟透的蜜桃,yIn艳之态几乎掩都掩不住,两团柔腻肥软的tunrou被两只大手掐得变形,从指缝间溢出粉红的皮rou,简直看不出原本的雪白肤色。
“好痒……庄先生……呜呜……不要干小xue了……求你……”
他低低哭泣,身子无力摇摆,腿间夹着的嫩bi一次次自下而上地被gui头和jing身磨过,娇嫩的rou唇被粘连拉拽,顶端的Yin蒂都被干得挤出了软皮,如同一只嫩红的珊瑚珠,rou乎乎地翘起,表面裹着一层shi漉漉的光,晶亮的汁水从rou缝中不断渗出,打shi了整个牝户,包括被磨红的会Yin,看起来无比诱人。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雪,洁白的雪花静悄悄地落在地面上,房间里却是一直安静不下来,呻yin哭泣声断断续续的,不时夹杂着模糊的哀求。
当今晚第二次将Jingye射在这具诱人的身子上时,我才终于有些满足,不禁长长叹息了一声。
眼前是一只仿佛烂熟饱满蜜桃的红肿tun球,嫩嫩的tun尖上白浊斑斑,两片tunrou被干得无法夹紧,肥滑细腻的tun间嫩rou红肿一片,嫣红的tun沟shi漉漉地张开,暴露在空气中,沟内粘着许多黏shi的浊Jing,那朵原本还是干干净净rou粉色的雏菊再也不是羞涩的模样,彻底变成了樱桃色,诱人采撷,虽未被开苞插入,但每一道细致的褶皱都被鸡巴磨过了,更被Jingye玷污得通透,甚至微微凹陷的菊口还存着一小洼ru白色的Jing水,画面色情到了极点。
他早就瘫软无力,全靠我捞住身子,才没有倒下,我把他翻转过来,就见那白软的牝户已经变成了嫩红色,刚才被我狠狠射了一泡浓Jing的rou缝正淋漓地往下滴着yIn水和Jingye,一只孕肚呈桃粉色,肤光柔腻,微微汗shi,他整个人简直就像是一枚被人挤出汁水的肥美软馥浆果,芬芳的rou体叫人忍不住有些口干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