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兩天的假期,許顁寬都在醫院值班,即使想著閔舒菀的rou體,卻苦於忙碌,也沒膽「假送宵夜,實外送茶」讓閔舒菀來一趟醫院,想打炮時,只能在辦公室想著閔舒菀的容貌,回顧著幾天前她的美聲,來給自己尻幾發。
陳杏汝像是聽到了許顁寬痛苦哀號,趁著空檔溜進了許顁寬的辦公室,但許顁寬看到陳杏汝的出現,心情反倒是更加煩躁了起來,不但對眼前這塊rou興致缺缺,甚至感到十分厭煩,自從吃過閔舒菀這塊神戶牛以來,他的胃口被養壞似,沒有一定等級的rou質,還真是看不上眼。
倒是在天上苑的閔舒菀,日子就相對清閒了些,沒有許顁寬的rou體壓榨,她留有許多Jing力做平常沒辦法做的事,但一想到明天要準備到沈丞帆的辦公室報到,心底多少有些緊張。
隔天,她早早起床給自己化了個簡單不失莊重氣息的妝容,穿上那套面試第一份工作時的套裝,比約定時間早了半小時出現在沈丞帆的辦公室。她從包裡拿出手掌大的小圓鏡,在三確認自己臉上的妝容無半點脫妝時,大步地走近室內。
她以為應該是冷清的辦公室,畢竟還沒到上班時間,應該沒什麼人,但事實卻是,辦公室內的人忙進忙出,她一人呆站在門口,沒半個人察覺到她的存在,直到一名穿著黑色POLO的女員工查覺門口有人在探頭探腦,這才上前詢問:「喔對!閔舒菀小姐!不好意思呀,最近實在太忙了,妳也看到同仁們忙進忙出,年底要選舉了嘛!我們已經連幾天沒回家囉!」
「是......」對著眼前多話的女子,閔舒菀頻頻點頭回應,從她口中得知多話女子其實就是當時負責與她聯繫的公關部小安。她看上去比閔舒菀長了幾年,指標也不單單只有臉上幾條細紋,憑藉著她說話帶點油條,有些世故的樣貌,大可推敲這人在這圈也打滾多年。
「現在沒法和妳細聊,妳包也別放了,我們現在得趕去立院,帆哥今早有質詢!」
「帆哥?」
「我們辦公室的人都稱呼議員為帆哥,妳過陣子就會習慣了!快了,趕緊上公務車,我們要出發了!」幾個辦公室的員工也紛紛走出,每個人手上各拿著一台MacBook,還有小型攝影機,他們正為沈丞帆擬質詢結束時,記者可能會詢問的問題。
一行人上廂型車後,小安熱切地和其他公關部的同仁介紹,「公關部的,這位是新來的同學閔舒菀,還請各位多關照忙內(老么)啊!」一聽到自己是團隊裡最年輕的,閔舒菀有些吃驚,但仍維持笑容對著新同事:「麻煩各位前輩們了!」原先忙碌而沈悶的氣氛,隨著新人到來稍稍減緩。
「第一天上班就跑現場,算是不錯的經驗吧!」小安說,「不過我看過妳履歷,前一份職業是記者,我們最常做的就是應付媒體,對妳來說應該駕輕就熟,踏入我們這圈也得心應手!」小安沒留意著閔舒菀的神情,自顧自地說著,倒是其他同事各忙各的,所以也只剩閔舒菀和她搭話。
公關部加閔舒菀就四個人,三女一男,平均年齡不出30歲,在閔舒菀來的這天又有下修趨勢。但幾個人的中資歷最長的小安也就工作兩年,另外兩位同事Amy和Adam的年資加起來正好兩年。
周一大早的青島東路被來往的車輛擠得水洩不通,理應當只有五分鐘的車程,卻硬生生的延遲了將近快半個小時,小安有些焦急地不停看著緊握在手的手機,倒是其他人都顯得沒這麼焦慮。
「小安姊,妳別再看了,要是真趕不上媒體採訪,Vanessa老早在現場Standyby,用不著我們給帆哥Cao心。」
從Amy口中又冒出了一個新名字”Vanessa(凡妮莎)”,同事間私下都稱她冰山公主。她的身份有點多,在沈丞帆的辦公室中是主要的發言人,更多時候是沈丞帆的秘書、助理,就連保姆的說法也出現。辦公室早就流傳兩人不僅僅是主僱關係的八卦,一個說法是兩人是青梅竹馬,從小看著對方長大,關係親近理所應當;另一個就更摻了濃厚的八卦色彩,兩人是論及婚嫁的男女朋友,但礙於男人拼事業,就和藝人一樣,有了家庭對支持者而言就是少了幻想,所以關係才未曾對外公開。
公務車總算在時間內趕到立院門口,大門聚集著各家新聞台的記者,閔舒菀老早不遠處看到自己的老東家,會以這種方式再碰上面,尷尬地不由分說,就像是以公司的名義與先前曾面試卻沒錄取妳的公司合作一樣。
而當閔舒菀漸漸走近媒體時,這股熟悉感又再次襲捲全身,雖然她還是閔記者時期鮮少跑立院新聞,但總歸幾種特殊步調,值得慶幸的是老東家派來採訪立院的記者是自己沒見過的,離開半年也快速換了新血進行替補。
閔舒菀跟著同事幾個人穿過記者群,接著走進立院大廳,不遠處小安便看到Vanessa站在門口,她趕緊上前。Vanessa是個混血兒,有著深邃的五官,濃密的眉毛,更別說那173公分卻只有48公斤不合常理的身材,褐色及腰的長捲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