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长无边的梦
沈予欢最后是被活生生cao晕过去的。
谢倾川在她体内射了一次又一次,抓着她从浴室做卧室,甚至压着她在屋内沙发上也来了一次;
才大发慈悲抱着哭泣抽噎,大喊救命的她重返浴室冲洗,结果又被她瘫软在浴缸里柔若无骨、任人宰割的媚态给弄的邪火渐起。
当下也没打算委屈自己,一边咒骂着“真是欠cao”一边按着沈予欢在浴缸里又来了一次。
最后一次高chao来临,她超负荷被使用了一夜的身体终于支撑不住,在他怀里晕了过去。
谢倾川见她瘫软下去没了反应,当下便也没了兴致,冲刺了百来下后勉强射了出来,并恶趣味的射在了沈予欢那苍白中透着不正常红晕的小脸上……
静静地看了一会昏睡过去仍然眉头紧皱的沈予欢,仿佛在睡梦中也在抗拒着这个世界...睫毛、鼻梁,红唇,都挂着浓稠的白Jing,搭配这脖子上一圈醒目的掐痕,组合在一起竟拼接出一种难以言状的残破美......
此刻的谢倾川一定想不到,这一幕,将会印在他脑子里很久很久,久到诺干年后,每当他回忆起这一段晦暗的人生,这一幕就会像启动了设定程序一般,跳入他脑海中,碾压着他的神经!
当然,这都是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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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予欢做了个漫长无边的梦,她梦到了以前的许多人,许多事......
梦里的她穿过长长的走廊,推开两扇沉重的大门,映入眼脸的,是刺眼的阳光,熨烫着青翠碧绿的草坪,草坪尽头是一个不算太大的人工湖,微风诩诩,湖面荡漾这水波。
湖边一棵巨大的榕树下,坐着一位气质沉静的女人,女人的目光追随的两个嬉笑打闹的孩子,嘴角挂着笑,眼神里是写不尽的温柔。
“你们两个慢点跑,小心摔了。”
女人的嗓音也是跟她的人一样,沉静、轻柔。
男孩听到母亲的呼唤,跑回女人身边,扑尽她怀里,气喘吁吁的认真到:“妈妈,我长大以后才不要娶小欢做老婆,你看她刚刚那个凶巴巴的样子,追着我打,祥叔说,太凶的女人叫母老虎,老虎会吃人,我不要娶老虎做老婆。”
女孩也早就追过来,立在旁边听他倒打一耙还来告自己的状,顿时眼儿圆圆一瞪“你胡说,是你先招惹我的!”说罢,也拐着女人的胳膊,头枕着她的肩膀跟她撒娇:英姨,我才不是母老虎,是小川,他抢了我的习题集不给我,现在还来跟你告黑状。”
闻言,女人笑着轻轻摸摸她的小脸,把她刚刚嬉闹时散落在脸上的碎发,拢在耳后。
“还有,谁要嫁给你,我才不要嫁给你,你是捣蛋鬼,我长大了要嫁给像我爸爸一样,嗯~,一样...”
小人抓耳挠腮,搜索着匮乏的词库,努力想找出一个听起来就很厉害的词,才能配的上自己心里最好的爸爸。
可是每个都不能让她满意,他爸爸是最好的爸爸,她想不出用哪个词能形容爸爸的好,吭哧半天也没憋出来。
“哈哈哈,你说啊,说不出来了吧,我也不要娶你,我要娶像我妈妈这样的女孩子做老婆,才不要娶你这个母老虎!“
眼看着两只小人儿又要打起嘴仗来,一直温柔含笑的女人,手指对着两人的小脑袋一人戳了一下,语气依旧轻柔:“你们俩呀,一天不淘气,过不去是不是?”
然后一改之前含笑的神情,拉过小男孩的手,温柔而有力的看着他说到:“倾川,以后不可以这样说女孩子知道不知道?作为一个绅士,是不可以这样对待女孩子的,记住了吗?”
小男孩乖乖点头,表示记住了。
接着,女人又两只手各拉过两小人一只小手,放在一起,认真道:“小欢就是你未来的妻子,你们将来是要在一起生活一辈子的,你要对她好,只能对她一个女孩子好,记住了吗?”
小男孩点点头又摇摇头,他不懂妈妈这些话的含义,“妈妈,什么是一辈子?”
“一辈子,就是要一直一直在一起,永远不分开的人!”
沉稳的男声响起,解答着小男孩这个充满哲学性的问题。
一个穿着工作服,胸带党章的高大男人,伴着微风缓缓走来,温和且坚定。
“啊,是我爸爸,爸爸来接我了。”
女娃开心的跳起来,嘴里叫着“爸爸,爸爸” 边向男人跑去,男人笑着蹲下接住她,用袖子帮她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
然后牵着她的手走向女人,两人目光对视片刻,女人先移开了目光,弯下腰笑着对女娃说到:“欢欢明天来阿姨家的时候,阿姨给你做你最爱吃的草莓蛋糕!”
男人和煦的嗓音又响起:“你身体不好,就别弄这些了,明天周末,我休息一天,带着小川跟欢欢去游乐园。”
话音刚落,两只小人儿就兴奋地拉这他的衣袖不住摇晃,“真的吗?爸爸,你明天真的要带我去游乐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