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面青江牵上她的手,只需闭闭眼,睁眼时脚下已经是shi润的泥土,天空晦暗,唯一亮光是屋檐下的橘色烛光。周围白雾围绕,自觉隔离出眼前的院落,干涸的池塘,枯黄的树枝,院内各处杂乱无章,在烛光下影影绰绰,好不瘆人。
四周一丝声音都没有,只有寂静,能听到的也就是自己的呼吸,越水晴不由暗暗后悔,握紧笑面青江的手。笑面青江感受到手掌的握力,回头挑挑眉。他还以为她什么都不怕呢,之前对上自己的刀毫不畏惧。
大概是到了大本营,笑面青江自在极了,他大跨步进了房间,越水晴跟着他身后,脑袋瓜晃晃左右查看环境。
院子荒芜,内里打扫得干干净净,顶上嵌入一颗不知名的圆珠散着柔光,室内亮堂堂的。米色的窗幔装饰着木窗,木质地板洁净无尘,矮桌上还有一尺宣纸和毛笔架,砚台崭新,一丝磨损都无。比起院子,房屋整洁的难以置信。
越水晴不由好奇:为什么不照顾外面呢?
笑面青江指指桌前的蒲团示意她坐下,开始解释:这里是可以打扫干净的,外面我们无法干涉。
越水晴点点头,不再追问原因。不问她都明白,这里需要的就是灵力。
在这里就可以吗?她打量了一下笑面青江,坦言道:你没什么变化啊。
无论是外貌还是衣着,如之前一样。
笑面青江轻笑一声,拉住越水晴的手按在腿间揉了揉鼓起的一团,不一会儿便顶出一个帐篷,硬邦邦的,硌得她手心麻麻的。她急忙抽回手,没好气道:知道了!
开始么?笑面青江主动卸下佩刀,双指捻上纽扣,一枚一枚解开。
我还没说话呢!越水晴遇上主动的家伙就没辙,泄出怯意。
笑面青江已经卸下腰封,解开外衣所有扣子,快速脱下扔在一旁,开始解贴身的白色衬衣,他不管不顾道:快点还你,你不开心?
我
不开心也没办法,我可没时间和你耗!笑面青江打断支支吾吾的越水晴,双手不停。
什么态度嘛!越水晴愤愤不平,嘴里咕哝了一句。但笑面青江说得没错,他们俩尽快割裂关系为好,她也不想再添麻烦。她低头也开始解衣。
正当越水晴和自己的衬衣扣子斗争时,笑面青江已经等得不耐烦。他上身赤裸,裤子解了扣,半倚着矮桌,长发披在脑后。Jing瘦的胸膛皮肤白皙,在室内的柔光下泛着健康光泽,鼓起的肌rou块整齐排列。
他叹息一声,拉开越水晴的手,低着头仔细解扣。越水晴怕他和黑泽阵一般粗鲁,叮嘱道:小心点。
嗯嗯。笑面青江头都没抬,手指轻巧翻转。他可不是不通俗物的刀剑,照顾人这事虽然没那些人Jing细,但也不差,更衣这事更是简单。
越水晴盯了几秒他修长的手指,眼睛不自觉挪到男人腿间,顶出的帐篷高高的,她吞了吞口水,感受到自己腿间shi漉漉的,似乎还在微微翕动等待什么。
衬衣已经解开,笑面青江的手指停在最后一枚纽扣上,垂下的双眼上移。平整纤细的锁骨下他已经看到双ru,黑色半杯胸罩下包裹的白白软软,胸罩边缘甚至还露出隐隐粉色,腰肢纤细,盈盈一握
他腿间的灼热难耐,吐出一口浊气定定神,将心力放在手下的纽扣。意外发现一只未剪掉的线头,他仔细看了看,缝合的部分混乱无章,显然是重新订上的纽扣。他在心里笑了笑。放下手,抬眼看了看越水晴,却见她恍惚无神。
怎么了?笑面青江刮刮她的鼻子,眼里露出笑意。
没事。越水晴难以启齿,脸颊羞红。她已经感受到下涌的yInye。
笑面青江无声点点头。两人相顾无言。
好一会儿后,笑面青江撩开越水晴的衬衣,低声道:我开始了。
衬衣脱下,略凉的手掌抚上双肩,越水晴呼吸急促,胸脯起起伏伏。他太礼貌了,紧张的倒是自己。
笑面青江的双手环住越水晴,脑袋搁在她颈窝,双手笨拙地解着后背的卡扣。呼吸的气息喷洒在越水晴颈部,她缩了缩脖子,双手犹疑着搭上他的肩膀。
五指分开,男人的手掌从越水晴光洁的后背向推向双ru,随着动作,没了卡扣固定的胸罩松松垮垮掉下,他小心抓着越水晴手腕穿过肩带,将胸罩脱下放在一边。温柔细致的动作让越水晴在心里连连感叹。
软乎的白色rurou上一抹粉色,还有一颗红豆般的ru珠渐渐探出头,笑面青江舔舔唇,双手捏住纤细腰肢,低下头将一边含住。看似红豆却软软弹弹,舌尖勾着ru珠翻滚,越水晴挺起胸脯恨不得他含多点。舌尖shi润,水润几乎要随着ru孔渗进肌肤,比平常人略低的温度刺激着敏感的神经,她压着笑面青江脑袋,嘴里呜呜咽咽呻yin。
好凉含多点啊
话音刚落,ru珠被男人不轻不重咬了咬吐了出来。越水晴张着口不停呼气,迷茫的双眼垂下。含住的一枚ru珠充血红润,硬挺挺地竖立着,上面带着一层水膜泛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