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上,一辆四马六轮的大车自南向北疾驰而过。
马车像一幢小房子一样,车轮滚滚,卷起漫漫黄沙,让人不敢靠近,生怕被卷入车底。
但若是有些人靠近,就能听见里面发出的声音。
好甜。
车厢里,奢华的锦缎将坚硬的木材包得严严实实。
女人已经全身赤裸,大腿张开躺在哪里,而她的腿间,是一个男人的头,而那个男人目光如炬,盯着她腿间的风景。
不太浓密的丛林下方,是已经嗷嗷待哺的xue口,蠕动的xuerou颤抖着分泌几乎透明的ye体,男人看了看女人紧张的表情,勾起一抹笑,伸出两只掰开了两瓣殷红的rou丘,露出里面娇嫩shi润的珍珠。
男人低下头,双唇张开,含住那一颗珍珠,随后那舌头轻轻地在她的xue口伸出进发。
而他的手也一点也不老实地在大腿娇嫩的肌肤上抚摸着。
女人躺在榻上,双手死死地抓着绣着牡丹富贵的锦被,腿间微软酥麻的刺激感传来,电流开始往四周发散,她眼神迷离,双唇微张,连舌头都忍不住往外面微吐。
岳晨神志已经飘向天外,车顶是华丽的纹饰,可怎么看,都仿佛像是男人女人交媾的图案。
嗯身体深处涌出一摊热流,男人顺势卷舌将其吞进腹中。
你好美。男人的舌头顺着女人颤抖的贝rou一路往上,划过她平坦的小腹,丰腴的胸脯,绕过她细腻的锁骨,最后吻住了她的唇。
两指搓揉着可怜的ru果,而苏醒的巨蟒抵在她柔软的腿间,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搓出淡淡红痕。
可他就是迟迟不肯更进一步。
突然,车里似乎没有那么平稳,宽大的车厢内,开始轻微地抖动起来。
唔
伴随着马鸣声,男人猛地刺进了她娇嫩的深处,直接冲进宫口,探向狭窄的子宫,随后便是狂风骤雨般的疯狂进入和退出。
而他的频率竟然和车厢的震动巧妙的融合起来。岳晨感觉自己是一片在惊涛骇浪里孤独漂泊的一叶扁舟,随时都要沉船至海底。
但男人怎么舍得看她肚子沉沦,宛如铁臂的双手死死地固定着她,而上身,唇舌交缠,男人的舌头毫不留情地肆虐着她的口腔,甚至仿佛交媾似的,在她的喉头处sao动着。
鼻尖全是男人呼出来的气息,和自己的气息交融,仿佛分不出彼此。而自己因为难耐的呻yin也被他全部吞入腹中。
男人的黑眸凝视着因为紧张动情而紧闭的双眼,羽睫像蝉翼般轻轻扇动,却怎么也不敢和自己对视。
突然,他一翻身,两人交合处还没分开,却让岳晨翻转至自己身上,看到她因为体位突然的变化,惊慌地睁开眼睛。不期然地,两人视线交融。
欧阳醉看着她,心里揉了揉,此时的她像只被吵醒的小狸奴。
他轻轻啄了啄岳晨的嘴角,声音不大不小:路上颠簸,怕垫子搁到你了。
虽然嘴上这么说,可他下半身的动静可完全没停下,甚至比刚刚更加激烈,岳晨的rou都随着男人的动作而上下摆动着。
岳晨近乎哀怨地睨了睨欧阳醉,知道他的心思,双手环住男人的脖子,趴在他的身上,让他在身下肆无忌惮着。
接着,她双腿忽地用力,花径里也剧烈地抽搐着,原本的闷哼声音也越来越亮,几乎忘了这里是在外面,路边说不定还有行人。
欧阳醉知道她已经到达高chao,捏了捏她蓓蕾,胯下用力,狠狠地朝着上面一顶,巨大的蟒首完完全全地顶进了她的宫门,便Jing门一松,浓烈炙热的ye体便像是箭矢一般狠狠地冲进她的身体里。
坚硬的rou柱渐渐软去,可男人还是不舍得离开温暖的花径,依旧深埋在里面,寻求下一次的奋起直追。
而岳晨喘息着将他搂得更紧了。
缓了好一会,岳晨才懒懒地抬起眸,看着神情凝着自己的男人,问道:我们还有多久到下一城?
欧阳醉抚摸着她线条分明的裸背,慵懒说道:还有一日就快到鄂城了吧,到时候在那先休息一日,然后坐船过江若是你想在鄂城玩上几日,也可以。
不了,我想能早日去爹娘那里祭拜。岳晨说着,脸不由得在男人的胸膛上蹭了蹭,还有,妹妹,她过得还好吗?
她啊。欧阳醉垂眸看着明显开始有些紧张的岳晨,说道,不知道,若是你想知道,明日我让内卫送来消息。不过她早已经回京城了。
啊?岳晨愣了愣,抬起头看着有些无谓的男人,低声说道,夫君你在帮她吗?
岳公后人,又脱了奴籍,自然有人接济,不过为夫并不关心。为夫想到她,就想到我们错过的岁月,看她生厌的紧。欧阳醉语气有些冷淡,倏然,抓起岳晨的手,便往自己的嘴里送,那些陪着她的日子,可真是难熬。
少胡说。岳晨急忙抽出手,明显不太信任,夜儿生活的无忧无虑,谁跟着她,都会很开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