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烟被他拍着背,舒服得没一会儿又在盛越的怀里睡着了,盛越大手细细抚摸着她身上的肌肤一阵子,才伸到她后背解开了她的胸衣。
白兔般的两团ru儿跳了出来,浑圆饱满的形状像是白瓷的碗儿,完美无暇,两点艳丽的红梅更是点缀得恰到好处。
盛越欣赏着裸露在眼前的玲珑女体,眼带赞叹,像是在看难得一见的艺术品。
陆霏烟无论是容貌还是身材,都是他看过数一数二的,完全符合他挑剔的喜好,和上个女伴结束后,盛越好一阵子没有开荤了,就是因为没有合口味的女人。
欣赏够了,他才护着她的头把她轻轻放倒,健壮修长的身体覆了上去,把纤细的女体整个包住,他黑漆漆的头颅埋在了她的胸前,薄唇贪婪含着一只nai儿猛嘬,一手把玩着另一边的红莓,包厢间充斥着他吸吮的水声。
他的手指轻捻摩挲她粉色的ru尖,小nai头没一下就翘挺挺的,这般被来回玩弄着,谭烟就是睡得迷糊,也被刺激得微微呻yin出声。
嗯唔
哈真好听陆霏烟,你连声音都迷死我了
除了她那臭脾气,盛越发现她身上每一点无不让他喜欢,可诡异的是,就是被她惹得不快,他气过后反而又更上心了。
盛越还是第一次知道自己有这样犯贱,可明明知道是犯贱,他却又爽得要命。
盛越已经蓄势待发,他用手指刺入她的嫩xue,感受到身下的人儿娇躯轻颤,他愈发张狂,将手指一吋一吋的挤进去。
整根长指被她得蜜xue吃进去后,那紧致火热的滋味快让盛越忍不住换身下的昂扬取而代之。
盛越按捺着欲望,食指灵巧的玩着花xue上的小珠,中指则在难以移动的径道探进探出,把她的水儿一波又一波勾带出来,打shi了整个瑰丽鲜红的花房,宛如雨打娇花。
终于,盛越觉得足够shi润,才又一次将roujing抵在她神秘羞涩的小缝上,他腰部使劲用力一挤,硕大的gui头强行通过,把娇嫩的花瓣推到了一边!
谭烟被巨物插入痛得苏醒了过来,她难受的抬起小腰,喘着气喊道,出去唔哈利快出去
盛越又是无语又是好笑,这女人竟然还把他当做她养的狗!
但被当成狗,又给他一种奇怪的兴奋感,他喘着气粗哑的问她,主人,哈利要干你的xue了!
他再也不怜香惜玉,狠狠贯穿了无人进入过的小小花xue,噗的一声,腔道中纯洁的薄膜被撕裂,疼得她仰头哭出了声音,泪花四溅。
盛越看着她眉头紧皱,梨花带泪的可怜样,更是控制不住自己暴虐的欲望,一插到底就狠狠的干入干出,粗哑的狞声道,怎么,主人是不是被哈利干得很爽!
谭烟才刚破处,那痛都还没缓过来,就被他毫不留情的凌辱,哪里会有什么爽感,她气得挥着粉拳捶他,啜泣道,走开你走开啊
盛越才不理她,一直扭动着腰部,粗大的rou棒一下又一下干进她xue中最深处,刺激得说,啊,啊宝贝,你紧死了,好会咬
才干没几下,竟然爽得他又快要喷发一次,但这么快就结束他可不愿意,他猛的挺腰把rou棒先抽了出来两秒冷静一下。
花xue火辣辣的疼,她眼睛紧闭着,眼睫毛抖动着,眼泪扑簌簌的流过颊边,嘴里呜呜的哭着。
盛越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乖,一会儿就不痛了啊。他一边安抚,一边看着自己拔出的rou棒,那上面染着鲜红的血,正滴滴答答的落下。
原来刚刚好像捅破层膜的感觉不是错觉。
盛越误以为哈利是男人时,厌烦的是陆霏烟竟然是别人用烂的,可峰回路转后,他也没期待她会是处女。
盛越并没有处女情结,但不得不说,发现自己是她第一个男人时,他心中有种难以言喻的喜悦弥漫着。
真奇怪,明明只是个玩物,他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她左右了心神。
而且,看着她纠紧秀眉痛哭的模样,除了嗜血的快感外,他心中怜惜不忍的情绪竟也占据了好大一块
可就是不忍,盛越还是又一次挺胯把粗长的roujing捅了进去,爽得又哼出声来!
爽,真的太爽了!她那花径除了紧,那层层叠叠的皱折和凸起的rou点太美妙了,轻轻一动那缠绵磨蹭的刺激感,简直让他飞上了天。
盛越边干边抓着她又柔又绵的nai子,一手则是抬起她圆润的小翘tun,让她更迎合自己的动作,使他干得更深更紧,完完全全的嵌合,像是他们两人天生就该这么不分彼此。
谭烟痛得直扭头,想甩开身上的野兽,可她人小力微,也不过是无用功罢了。
盛越想要的并不是折磨她,所以看她难受,他逼自己慢下来,他忍耐着想疯狂抽刺的原始欲望,耐着性子慢慢地研磨起来,他的一双手和唇舌也没有闲着,在她身上到处点火,要让她舒爽得软成一滩水,渐渐得,谭烟的水儿源源不绝的泌了出来,盛越感觉到箝制rou棒的小xue终于放松了一点,才缓缓的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