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乐扒拉着狗窝里的鸭子玩具,百无聊赖。男女主人都跑了,坏蛋。
将近一个多小时之后,卫生间的门被打开,星河身上shi漉漉的,他打横抱着被大毛巾包裹住的还有些喘息的月宜。月宜双手软软地勾着他的颈子,水润的眸子微敛,她靠在星河肩上,有气无力地嘟囔着:“我好累……”
“嗯,我抱妹妹去床上。”星河蹭了蹭她的额头,爱怜地说着。
乐乐扔下鸭子颠颠跑过来,星河抱得紧了些说:“不给你看妹妹。”言罢就抱着月宜去了卧室掩上门。
月宜里头没穿衣服,不能让别人看到。
星河爬上床,开心地给月宜解开毛巾,女孩子白嫩shi润的胴体满是他恣意寻欢之后的痕迹,他方才在卫生间没忍住,做了两次。后面那一次月宜已经筋疲力尽,可是星河还是抱着她cao了会儿,最后射在月宜xiaoxue里。只是从那种迷幻的感觉中清醒过来时,星河立刻懊恼地说:“我忘记戴上小雨伞了……怎么办……对不起……”
月宜勉力摸着他的手指温言说:“不要紧,我是安全期。别担心。”
星河看向月宜粉嫩的脸颊,上头还暖暖的,比前几天生病的时候好多了。他心里高兴,握着她的手说:“我给妹妹吹头发。”
吹风机打开,星河笨拙却认真地给月宜梳理着长发,月宜的头发没有太黑,微微泛着黄,是因为生病造成的营养不良。星河的手指穿过她的长发,眼看着丝缎一般的青丝在手中滑落,他对月宜说:“妹妹的头发很好看。”
“好看吗?都没有人家头发那么黑。”月宜撅着小嘴,自己拨弄着一绺遗憾地说,“我之前掉了很多头发,后来慢慢才攒起来这么多。不忍心再剪了。”
“不要剪。好看。”星河收起吹风机,自己拿着大毛巾在头上胡乱揉了几下。
月宜笑了笑:“那我要是变成小秃子你还喜欢不?”
“喜欢。我和妹妹一起变成小秃子。”星河嘿嘿笑着。
月宜摸摸少年的额头,嗔道:“喜欢还那么欺负我。我的腿到现在都软得走不动道。”
星河想起来上次月宜吃了药膝盖痛,心里顿时害怕担心起来:“是不是膝盖又疼了?对不起,让我看看……”
月宜摆摆手:“没有,不是膝盖,你别担心。”
星河松了口气,看着月宜傻笑。
月宜裹上被子,见星河还是赤身裸体得,丝毫没有羞的意思:“快去穿上衣服,待会儿感冒了就要一直吃药。你不是最怕吃药吗?”
“不感冒。”
乐乐不知道啥时候趴在门边,目不转睛地盯着两人,似乎是好奇他俩在干嘛。
星河低头看了自己身子几眼,忽然从床上蹦了起来,对月宜说:“棒子还没有干,我要遛鸟!”他一回头对上乐乐好奇的眼神,双手把乐乐举起来闹腾:“乐乐,我的大棒子最大。”
月宜怔了怔,旋而回过神,拿起枕头扔到他身上:“流氓,你这都和谁学的?你快放开乐乐,乐乐都被你带坏了。”她打开抽屉拿出一包狗粮放在手掌,乐乐从星河手里挣出来,嫌弃星河的自恋,来到月宜跟前把东西吃光光,摇着尾巴和月宜卖乖。
“ipad上看的小电影。”星河神气地说着,丝毫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我的大鸟很大,对不对?”他觉得乐乐是电灯泡,从后面把乐乐拖走,打发它去客厅玩儿,转身捏了捏月宜的下巴,月宜扭过头没好气地说:“你光着身子还给乐乐看,不要脸。再说,我又没见过别人的,谁知道你的大不大,也许、也许是最小的呢……”
“不会,就是最大的。”星河不服输。
月宜莞尔一笑,眉眼弯起,为着他的天真自信而欣然:“小傻子。到这事儿上,你一点都不傻了。”
星河胡乱摸了摸身上,感觉差不多干了,立马呲溜一声窜到被窝里。月宜也没有拿乔,顺势来到星河怀中。星河身上热乎乎的,还是那个熟悉的小火炉,月宜轻yin一声,又往他身上靠了靠。星河侧过身,把她密密实实地圈在怀中,双腿裹住月宜的脚丫:“还冷吗?”
“不冷了。星河身上真暖和。”月宜的唇瓣在他胸前落下几个吻,言罢,便依偎在他臂膀上脉脉无言。
星河哼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学会的小曲儿,过一会儿就去要亲亲月宜的朱唇,他和她用的一样的沐浴露,一样的味道,香香的。月宜嘟囔着:“你声音好听,唱的歌也好听。”
“那我每天都给妹妹唱。”星河开心地说着,他拿过月宜的速写本翻看着最新的几页纸,月宜已经画到小公主和小将军和好,准备成亲的剧情,他期待地说,“妹妹什么时候能画完啊,能送给我吗?”
“嗯,快了。画完了就送给你。都是你的。”
“妹妹也是我的。我也是妹妹的。”星河清亮的嗓音在月宜耳畔响起。
“傻瓜。”月宜笑着捏了捏他的鼻子。星河笑起来很好看,阳光温暖,人畜无害,像是她特有的小太阳。月宜觉得有些困,打了几个哈欠,手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