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心脏突然砰砰跳得厉害,面罩下的俊脸也在灼烧,女孩这是向他表白吗?
“纯衣,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纯衣知道,纯衣梦想着以先生之姓,冠纯衣之名。先生实力强大,身份尊贵,而纯衣不过是风俗街一名卑微不堪的游女,远远配不上先生,可纯衣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自不量力的爱上了先生。就算先生不能接受纯衣,纯衣也想告诉您,先生您是纯衣心目中唯一的天神。”
女孩目光认真而虔诚,宛如世间最忠诚的信徒。
卡卡西欺骗不了自己,在听到女孩表白的那刻,他心动了,心脏剧烈的颤动着,一团灼热的火在胸口熊熊燃烧着,几乎要将他吞灭。
其实,在他第一次决定帮女孩纾解欲望时,他便决定要对女孩负责,即使那时候只是对女孩有好感。
说起来挺丢人的,如果不是真打算共处一生,他不会碰女孩,也绝不会让女孩碰自己,他骨子里就是如此传统固执的人。
只是后来,面对自己对女孩愈来愈无法控制的欲望,他逃了。
即使女孩在别人眼里,已经可以进行情事了,可在他眼里,女孩年龄还是太小太小,他不想给女孩的身体带来任何伤害。
卡卡西摘下面罩,低头在纯衣唇上轻轻一吻,“好,如你所愿,以我之姓,冠你之名。从今往后,你名为旗木纯衣。”是我旗木卡卡西,唯一的妻。
注视着卡卡西摘下面罩后,露出的英俊面庞,纯衣瞳孔微微失焦,纤细的手臂不由搂住男人的脖颈,支起上身,将一个个虔诚的吻落在男人脸颊的每个角落,“先生长得真好看,比纯衣想象中的天神还要好看。”
卡卡西搂住她的腰,胸膛震动低低笑出了声,“你喜欢便好。”
那一笑,宛如世间绝色,美得令人窒息。
“先生。”纯衣惊呼一声,再也难以抵挡男人诱惑的魅力,疯狂的吻印在男人唇上,用舌尖撬动着男人的牙关。卡卡西顺势一手搂着她的纤腰,一手扣在她脑后,回应似的用力亲吻着,牙关开启,舌尖交缠。
不知吻了多久,吻到两人都有些喘不过气时,两人才恋恋不舍的分开唇,勾出一丝银线。纯衣依靠在卡卡西胸口,四肢发软,花xue中更是一股股涌着yInye,瞬间浸shi了底裤和病号服。
之前发烧昏迷了两天,情欲没有过多折磨她。而昨晚,可能因为身体虚弱,情欲来得不算猛烈,她咬着牙也算忍过去了。
现在,爱慕的先生就在身边,还接受了她的表白,Jing神上的巨大喜悦,也带出了身体隐藏多日的兴奋。
纯衣虚软的小手紧紧抓住卡卡西胸口的衣服,抬头望他,唇中还在轻轻喘息着,“先生,我想要先生,先生这次就给我好吗?”
卡卡西细看着她脸上不正常的红晕,眉头轻拧,“又发作了吗?”
纯衣轻点下头,“嗯,身体内热热的,痒痒的,不停的有水涌出来,很空虚,想先生帮纯衣挠挠,想要先生帮纯衣填满。”
这次没有面罩遮挡,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卡卡西脸颊变红的过程。他视线扫过四周,在医院做这个,传统保守的他还是有很大心理压力的。而且病房隔音并不好,如果做到高chao纯衣忍不住呻yin出声,估计整层病房都能听到。
他打着商量,“能忍到回家吗?”
“好像不能了,先生,您摸摸,裤子已经shi透了。”纯衣引着卡卡西的大手摸到裤裆处。
果然shi的一塌糊涂。
“那、那……就一次。”在纯衣瞳孔闪光时,卡卡西又赶紧补充了一句,“只用手指。”
这是他的极限了。
纯衣失落道:“好吧。”
卡卡西谨慎的锁上房门,拉好窗帘,确保不会被外人看到,这才将纯衣搂在怀里,脱掉她的病号裤和内裤。
纯衣不满的扭了下身子,将卡卡西也拉上床,背对着他坐在他双腿间,把上衣扣子解开,拉下胸衣,撒娇道:“nai子也痒,也要先生摸摸。”
卡卡西无奈叹口气,“好。”
男人一手握住纯衣的一只nai子,一手直接伸到她双腿间,打算速战速决。
纯衣偷偷摸向男人双腿间,欲望还是软的,忍不住失落的问道:“先生都没有情欲吗?”
除了那次夜晚口交偷袭,她就没见先生硬过。就好像她做任何事都不能勾出先生的情欲一样,这对她打击很大呀。
男人黑眸微沉,不悦的一口咬在她耳朵上,轻斥道:“这是发情的地方吗?”
纯衣了然,又惊叹一声,“先生自制力真好。”
其实卡卡西自己都佩服自己的自制力,不然这坏女孩,都不知道被他cao成什么样了。
不过一会儿,纯衣又垂下眸子,情绪也低落下来,“不过我不喜欢先生的自制力,这让我觉得,先生不喜欢我。”
卡卡西顿时心疼了,“好吧,那以后在家,我就不控制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