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从睡梦中睁开眼的青木什么也看不到,但是陷在黑暗里的感官却清晰敏感得过分。她很快被点起了火,全身上下的细胞叫嚣着。黑暗掩盖了她的羞耻,她分外配合着对方脱下自己全身上下的睡衣,两人真正的肌肤相贴。
泡完七天药浴的白孔雀身上还带着淡淡的药香,肌肤细腻得过分。她也胡乱蹭着对方,体会这种肌肤相贴的滑腻快感。白孔雀双手放弃了与她的手相纠缠,转而抓起她的胸舔舐啃咬,她难耐得将ru头送入对方的口中,抱过他的头,双手触碰到了如丝绸一般顺滑的发丝。
只有一个ru头被照顾到的感觉一点也不够,她胡乱地顶着,蹭着,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突然腿间蹭到了那个又硬又烫还有些shi漉漉的物件,被吓得浑身一僵。
呵呵。白孔雀轻轻笑话她,不要总这么心急,木木,都是你的,我们慢慢来好不好?
她有些羞恼,揽过白孔雀的脖子,胡乱地找着他的唇。对方分外配合的和她接吻,她难耐地吞咽着从白孔雀那里送来的蜜津,只觉得最羞耻的地方痒得过分,碰一下都不行。
白孔雀的手便在此时长了眼一般的滑过她的小腹,分开她的双腿,碰到了藏在花丛中的小豆。那手没停,揉捻着她,她在接吻间溢出一声嘤咛,双腿夹住了那作乱的手。不,并没有夹住,那手只转了转,便滑的像条蛇一般要往更深的地方钻。
你,你,坏人。青木甩开他的舌,带了些哭腔,声音里是连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娇媚。
怎么坏?另一只手又抓了她的胸揉捏着,另一只向前试探着,想闯入不能闯的地方,是这样坏,还是这样坏?话音刚落,手指便重重地捣进了她的蜜洞。
啊,嗯青木猝不及防地被顶得一声媚叫,连忙用手背堵住了嘴,她下面被捣出了一阵热流,那手便毫不留情地顺着这股热流抽插了起来。她的唇边情不自禁地溢出呜咽声,上面的手也没闲着,两边的ru房一边被狠狠地抓着,另一边被shi热的嘴巴啃咬着。
不行了,饶了我吧。青木嘤嘤地求饶着,腰部却不由自主地向上挺,迎合那抽插得越来越快的手指。不饶,木木,你流了好多水在我手上。白孔雀撒娇般的在她耳边说着,手上的动作却凶残得过分。
青木爽得渐渐有些痉挛,又愈发觉得手指抵不到自己最sao最痒的地方,恼羞成怒地一把抓住了那头部已经shi漉漉的东西。白孔雀被抓得闷哼了一声,手上却更加快了速度。
不,不要,太快了, 不要,不要。青木胡乱地在枕头上摇着头,有什么想要喷薄而出,但是却因为没有被顶到sao心,只能淅淅沥沥地流着水。对方终于在青木又痉挛了几下后放慢了速度,抽出了手指。
青木瘫在床上,享受着片刻的安宁,更有些意犹未尽。白孔雀轻轻起身,顺便抽出了被青木无意识握在手里的火热。
一双柔夷自脚腕处掰开了青木的腿,刚刚被摧残过的地方敏感脆弱得过分,在空气中颤抖着。白孔雀重新俯下身,浓厚的荷尔蒙气息包裹着青木,火热的硬铁在她腿间触碰着,似是找着进去的方法。两人都无声地喘息着,突然那头上触碰到了地方,青木便整个人都被碰得一缩。
白孔雀很快就反应了过来,重新吻上了青木,青木被吻得稍显意乱情迷,下面便没有防备得被捅进半个头。白孔雀的双手早有防备地按着她不容她后退,她下面黏滑得过分,随便挣扎了一下,那又粗又硬的东西反而又滑进去了几分。她夹着它不准它动,白孔雀也不着急,就着这半根就在入口处浅浅抽插起来。
青木被插得越来越舒服,溢出轻轻的喘息,腰也忍不住放松了些许。白孔雀见此轻柔地放开了她的唇,在她被吸引了注意力的时候下面却猛地一捣。
啊,嗯。青木感受着下面突然猛烈的捣入,想逃却被按着腰,又,又这样,坏人,你这坏人。她强忍着呻yin控诉着在她身上起伏不停的人,只换来对方安慰似的一吻。乖,你听话一些。白孔雀放开了她的腰,胡乱地向下吻着,再度抓过她的胸,含上那随着身上人动作上下不停的ru头。木木,你好甜。说罢便重重地深捣了几下,回应他的是对方越插越紧的甬道,和几声娇媚的呻yin。
青木终于被捅得渐入佳境,越来越畅快,如八爪鱼般倒挂着紧勾在白孔雀身上。白孔雀不再说话,时而三浅一深。时而九浅一深地顶着。两人结合处发出越来越响亮的咕唧咕唧的水声,青木觉得自己可能要死在这个男人身上了。
木木,我好舒服。白孔雀在她耳边一边说,一边配合着重重顶着,声音里全是色情的味道。木木,你呢?这样舒不舒服?白孔雀说着换了几个角度。
嗯啊,啊嗯,你,你敢不敢饶了我青木被这几下又是刺激得失了神,白孔雀不依不饶地按住她的腰,突然又重又深地顶着。
啊!啊啊啊啊,不要,不,啊,嗯,我错了,舒服,嗯,舒服,不要顶了!不要,不要了!啊,灭顶的快感突然袭来,最深的地方被撞得又酸又麻,青木爽得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