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一寸寸挤入体内的感觉太过鲜明,锦有些吃痛,她绵绵地嗯了一声。
疼吗?
安德里斯被那细窄的xue道夹得爽极,嘴上在温柔的问她疼不疼,劲瘦的腰已经控制不住地耸动起来。
唔唔啊锦的屁股被迫抬得很高,承受着激烈的撞击。
安德里斯轻抚她后背的脊柱,从后颈摸到腰间,激起少女一阵颤栗,他修长的手在锦的腰窝处打转,那里极其敏感,另一只手则探到身前,握住一直大nai,扯着她的nai子撞击翘tun。
啊啊呃要
锦叫得像猫儿毛儿一般,嘴里的话被顶成支离破碎的呻yin,她感觉到安德里斯火热的胸膛压在她背上,呼吸在她耳畔,男人放慢了速度,让她喘匀气,才问道:好孩子,要什么?
锦侧过脸,两人的唇几乎要碰在一起,她眼里含着生理性的眼泪,表情认真又可怜:要啊要加钱吗?
安德里斯愣了一下,才明白她在说什么,顿时被气笑,原来这小荡妇真把自己当鸭子嫖了?好在锦看不到他的表情,没有受到更大的惊吓,他咬牙切齿地答道:放心,这是赠送的特殊服务,不加钱。
锦这才放下心来,叫得愈发孟浪。
不得不说,安德里斯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不管是容貌,还是能力,都是人上人,但是锦现在自身的感情已经够牵扯不清了,这场性来得出乎了两人的意料,一个是性事开放,一个是欲拒还迎。锦没脸皮说她是被强迫的,相反,她现在还很享受。但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和处理这种关系,尤其是安德里斯,这个对于她和旬来说,相当于伯乐和半个导师的人。
于是,她选择了用一种十分笨且得罪人的方式去做一个鸵鸟,就当是一个荡妇嫖了次鸭,钱货两讫,以后概不相欠,回到从前。
可惜,这时候被插得混沌不清的锦还不知道,有些事情,是回不去的,她和安德里斯的这段孽缘,不仅不会停止,还会越扯越深。两人之间每一次见面,每一次亲热,都像是给他们之间绕上一根无形的细线,等到细线越来越多,越收越紧,多到理都理不清的时候,如何定义这段关系,反而不太重要,因为两人的心中,都已被对方种下了种子。
安德里斯猛烈地插了一阵,这yIn娃的小xue一开始紧窄,打开之后柔软又充满弹性,Yin道的形状恰到好处,将他的性器包裹得很好,两片Yin唇被大大撑开,插进去的时候绞着rou棒根部,抽出的时候又嘬紧挽留,销魂极了。
最重要的是,她的水太多了,里面又shi又滑,爽得不像话。
啊啊不慢点哈啊呜
安德里斯把锦插得哭叫出声,出了刚刚冒出的一点邪火,他额角微微出汗,抓着被顶远了的女孩儿大腿把她一下子又拉回床边,这次,他放慢了速度,rou棒缓慢进出,但每次都整根插入,重重撞到到最深处,转圈碾压。
缓慢的插入动作放大了saoxue的感官,原本舒缓的动作在最后一瞬忽然撞进sao心,锦脖子后仰,激烈地叫了起来。
呜啊啊啊太刺激了不要不
安德里斯充耳不闻,一双狐狸爪子还在不停地撩她腰窝那个敏感地带:既然爽,为什么还不要?相信我你只是太想要了。
就这样轻轻插入,快到底部的时候再重重一撞、一碾,在他干到某个角度的时候,锦呼吸一滞,哭叫出声:呃啊啊
安德里斯眼睛一亮:好孩子,是这里吗?
锦说不出话,但她的身体回答了安德里斯,女孩儿大腿抽搐,小xue一阵收缩,仅仅被碾了一下G点,就又哭又叫地高chao起来。
唔唔
安德里斯没想到她这么敏感,被突如其来的小高chao夹得险些没崩住,他用手死死地抓着锦的两瓣屁股,在那上面留下青紫的掐痕,才咬牙忍住没射。
还真是许久没做了,安德里斯感觉自己在床上的权威和能力,受到了严重挑战,而且对方还是一个技巧比雏儿好不了多少的小女孩。
他额头的青筋直跳,多久了都没这么失态过,待到强烈的射Jing欲望过去,感觉才重新找回了身体的主控权。
他不轻不重地扇了一下锦带着青紫掐痕的屁股:你这小荡妇!才插了几下就爽成这样,嗯?
锦刚刚高chao过,被这句带着些许侮辱性的sao话激得浑身发红,她的小xue还在高chao的余韵中一缩、一缩,就被安德里斯握着胯骨提起了屁股,再次对着G点猛烈地进攻起来。
呜呜不啊啊
安德里斯的技巧简直是魔鬼般的,原本已经高chao了,但还能叠加高chao,已经到了极限了,还能突破阀值爽上另一个台阶。安德里斯对着那一点猛烈抽插,凶狠进攻,啪啪啪地压着她,干得酣畅淋漓。
几百下的抽插,锦眼泪狂飙,嗓子叫到失声,小腹有种令人难以启齿的酸胀感,那是她即将迎来chao喷的感觉,但过分强烈的快感让人甚至觉得恐惧,锦被缚在头顶的双手在床单上不断抓挠,扭着屁股想逃开,却被安德里斯按住了后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