旬在裤裆里缓缓搓着自己的下体,直到那地方微微抬头,他舒展开眉心,靠在椅背上,深吸了口气,脑海里开始浮现出自家姐姐的样子。
忽然,医疗舱的扩音器响起了林泓的声音:旬先生。
下身迅速疲软下去,旬表情一片空白,他盯着那个扩音器:什么事?
我找安德里斯先生要了两个G的黄片,需要开个大屏给你播放吗?
旬:不需要,请你立刻消失,谢谢。
好的。实验室内的林泓正要切断通话,只听到旬咬牙切齿的声音传来:算了,放吧!给我来个胸最大的。
喔。林泓淡定地,在一众同事诡异的目光注视下,开了无数个分屏,扫视一眼,比X光还要Jing确的眼睛和大脑快速筛选出胸最大的一个女优,点下那个屏幕上滑,发给了旬。
旁边的一个白大褂忍不住吐槽:蜂巢的老板收藏的黄片都是大胸女优,蜂巢员工也指明要大胸,难道这是蜂巢里面的人什么特殊性癖吗?
另一个人回道:这世上的性癖千千万,有点特殊喜好不奇怪。
也是。白大褂抱着手臂打了个寒颤:不过林,真有你的,大胸这么可怕的东西,你都能面无表情地筛选出来。
林泓这几天过量工作,近视又犯了,猎鹰号上没有基因治疗舱,他只好重新戴上金丝框边眼镜,从镜片后露出一个茫然的神色:有什么区别吗?
白大褂们:
叩叩叩。
敲门声响起,锦嘟囔一声,翻了个身想继续睡。
一大早上的强制索取,疯狂性爱,她只迷迷糊糊地喝了杯牛nai,就睡着了,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疲惫,大腿的肌rou被拉伸到从未有过的角度,腰身被迫弯折的后果就是肌rou酸痛加上外Yin红肿。
卡尔抚了一下她光裸的背,套上衣服打开了门。
门外的士兵目不斜视地敬了个军礼:少将,旬在休息区外闹上了,说一定要见到锦小姐。
卡尔皱了皱眉:赶不走?
那士兵无奈地摇头:赶不走,他态度坚决。
好吧,我知道了。卡尔和那士兵嘱咐两句,转过身来,边走边扣上衬衫的扣子,锦在听到旬名字的瞬间就已经醒了,她睁开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刚聚焦,就被撞入眼帘的腹肌和胸肌暴击。
好在那美景只是一晃而过,卡尔扣上了所有的扣子,转身走向浴室:收拾一下吧,出去见你那弟弟。
锦生怕他不许,闻言迅速从床上跳了下来,结果扯到了酸痛的大腿内侧,差点摔个狗啃泥。
卡尔仿佛后背长眼,一回头接住了她,性感低沉的男中音在耳畔响起:慢点。
锦的视线沉入那对谭水绿色的眼珠,刚刚的疯狂和热情已经退却,站在眼前的男人又恢复了那个冷静自持的军部少将,连扶着她的姿势都是绅士的,让人看不懂喜怒。
锦心里一颤,刚刚雀跃起来的少女心冷却大半,她垂下睫毛:嗯。
等两人洗漱完毕,走出房间,已经是二十分钟之后了。
锦走路的姿势还有些别扭,她艰难地走到休息区外,就听到了旬和守卫士兵争执的声音。想来是因为他等急了,态度又差,两边人脸色都不好看,一幅快要打起来的样子。
等两人走近了,旬看见他们,放下了已经抬起的手。
逆光中,走来一对男女,男的高大,女的娇小,身披军装的强大少将和穿着白裙的柔软少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再走近些,已经能看清他们的脸,从小在蜂巢混大的旬,自然一眼就能看出来,锦是一副被索取过度的样子,她走路姿势有些别扭,眼角还含着半分春情。含羞带怯的小白花,像被大型猛兽护卫在属于他的领地里一样,缓缓走来。
旬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为了不让自己失态,他死死地咬着牙,盯着锦的眼睛。
在锦的眼中,旬总是强势的,冷漠的,从小的生长环境造成了他别扭的性格,总喜欢穿着强大的盔甲武装自己。而此刻,小狼般的弟弟,眼眶泛红地看着自己,那眼神变得像小狗一样,可怜又委屈。
锦心中立刻升起了被捉jian在床般的负罪感。
她刚要说话,卡尔不由分说地揽住了她的腰,旬把目光转向卡尔,两个男人的视线在空中碰撞,气氛焦灼地仿佛要爆炸。
卡尔扬了扬下巴,问道:什么事?
旬被他的姿态气得心中一痛,缓了两秒才找回自己的正常语气:我有事和锦说,把她还给我。
卡尔眯起了眼,他温和地笑的时候,令人如沐春风,但一旦板起脸,属于上位者的威慑力又让人噤若寒蝉。他没直接回答,而是看向了怀里的锦,女孩一脸关切地看着旬,眼里满是担忧。
卡尔收回目光,在那瞬间就已经隐藏好了自己的情绪。
他干脆地退开半步,松开锦,大踏步向前走去,在经过旬身边的时候,高出半头的男人微微侧过脸,谭水绿色的眼珠甚至称得上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