旬回到家中,坐在床沿上,伸手探了探锦的额头,她看完新行星回来之后就开始发烧,前两天高热一直躺在床上,烧得晕晕乎乎,这才刚刚开始降温。
旬松了口气,贴着她躺了下来。
锦半迷糊着,嘟囔了句:说了让你离我远点,看,传染了吧?
旬把脑袋靠在她肩膀上:我没事。
两个人懒洋洋地磨蹭了一会儿,锦感觉有个硬硬的东西顶着自己的大腿蹭。
她在心里叹息,十几岁的男孩,真的是对着一棵树都能硬。
她躲开那火热的摩擦:你别闹。
嗯
旬消停了一会儿,硬烫的东西再次蹭了上来。
锦水漉漉的一双大眼睛,兔子般地看了一眼旬:你怎么回事?
旬抬起头,坚硬的发茬在她颈间摩擦:我听说发烧的人,体内很热。
锦愣了两秒,恼羞成怒,拿枕头砸他:小流氓!从哪里学的这些你!
旬轻而易举地制住了她,很色情地将脸埋到一对巨ru里面享受,他发烧之后,嗓音有些沙哑性感:姐我想要
锦呆愣下来,顿时溃不成军,旬如愿以偿地将膝盖挤进了她的大腿中间。
细密的、柔缓的亲吻落在额头上、睫毛上、脸颊上、唇瓣上。锦忍不住张开牙关,两条舌头勾缠在一起,交换着甜蜜的津ye。
他体谅她生着病,动作格外温柔体贴,像温水煮青蛙一样,让锦晕晕乎乎的大脑逐渐染上情欲,逐渐沉溺于温柔,然后溺毙在他圈出的陷阱里,做了欲望的情奴。
嗯唔
吻到情动,她喉咙里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媚yin。
旬在她一对手感极好的大nai上流连忘返,锦羞得抬不起头,完全不理解为什么这两坨让她自卑自闭的rou有什么吸引力。旬将她的双ru挤在一起,深深地在那ru沟里吸了口气,而后发出满足的叹息,牙齿在rurou上轻轻啃咬,留下一排牙印,另一只手也在另一边的ru峰上面打圈。
rurou一直被刺激,最敏感的两点却一直得不到快乐,锦忍不住发出难耐的呻yin。
旬一直把她欺负得眼眶通红,才一张嘴,含住了ru粒,吮吸起来。
嗯啊哈旬儿唔轻点儿
旬放开她shi漉漉的ru头,用手指在那敏感的小rou粒上弹了一下。
呀!
锦拱起腰,下身的小rou缝泌出一丝晶亮的yIn水来。
在旬的要求下,锦背过身子,趴在了床上,旬从她背后欺身而上,双手掰开了两瓣嫩tun,露出绽开的rou缝和一朵羞涩的小菊花来。
唔
锦鸵鸟般地把脸埋在枕头里,浑身发红像只煮熟的虾米。
旬细长的手指在她股间滑动,一边搓外Yin,让那rou缝绽开地更大,吐出更多的蜜汁来,一边调笑了一句:说说,你见过那么多活春宫,为什么还这么容易害羞?
因为那些活春宫的主角不是我!锦没说出口,只在心里呐喊。
旬却自顾自地给她安排上了:是因为和弟弟做,所以格外羞耻吗?
锦内心:!!!所以说你赶快给我闭嘴啦!
她羞得冒烟,外加气得发烫。但心里再怎么憋屈,诚实的身体还是吐出一包包甜蜜的汁ye,室内让人迷醉的茉莉花香越来越浓,两句发烧的身体互相摩擦,加上情热,几乎让整间屋子升温。
年轻的少男少女血气方刚,肆意发泄着无处安放的荷尔蒙,即使是一些小病,都不能阻止他们交欢。
旬扶着那两片rou感很好的tun瓣,将自己的大rou棒缓缓插了进去。
完全契合的一瞬间,两个人都发出满足的叹息。发烧的身体里面格外热,温暖、黏滑、又紧又窄,即使已经有过几次经历了,每次刚进去的时候,那里都还像是一朵含苞未放的花儿。
旬捏着那两瓣屁股用力,每次都将自己捅进最深处,劲瘦的腰肢上下起伏,两人的影子在地上重叠成一个,波浪般地摇摆。大rou棒撑开小逼的褶皱,寸寸捣入,每次都碾压着sao心儿,直把一朵小花Cao得盛绽开来,再捣弄成蜜甜的花汁,从两人交合处不断溢出。
呃啊旬儿好舒服啊喜喜欢唔!
被猛地顶了一下,锦仰着脖子,费力地尖叫出来。
旬趴下身子,凑到他耳边:姐,你刚说什么?
锦被他说话时哈出的热气麻酥了半边身子,诚实地答着:舒服喜欢
旬只觉得下腹一酸,浑身上下的血ye都要烧着了,他嗓子里发出低吼,抬起上半身,抓着两颗翘屁股,又快又急地狠干了起来!
啊啊啊!
每插一下,锦都会发出生理性的呻yin,像性爱最好的伴奏曲,高昂地回荡在房间里。
里屋的菲儿听到隐约的、熟悉的声音,小脸一红,戴上了自己的耳机,安心睡了过去。
大干了几十下,旬嫌这样的姿势不能完全插入,提着锦的胯将她屁股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