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门铃声响起,旬透过猫眼看了看,皱眉打开了房门:“你怎么跑来了?”
“本来是打算让路德来传话的,后来想了想还是我亲自来比较有诚意。”一个慵懒的男声传了进来,锦探着头想看,结果旬儿身高早就超过了一米八,她垫着脚,也只看到了一片红色的头发。
“不邀请我进去吗?毕竟海选大获全胜,另一个大功臣我还没感谢过。”仅仅听着声音,就感觉到这个人似乎扬起了眉毛,一幅不满的样子,表情吊儿郎当,语调却带着让人无法拒绝的亲密劲儿。
“有什么值得感谢的,一群杂鱼罢了,到现在还没遇到正规军,也值得你这样大费周章。”旬很是嫌弃地回了一句,但还是让开了房门,锦这才看到,门口这个男人的长相。
她微微讶异地睁大了眼睛,如果说卡尔·罗杰斯是如文艺复兴时期的雕像般俊美,旬儿是如夜色般的东方男人的神秘凌厉,那么眼前这个红发男人,就是如艳妖下凡般Jing致华美,他神色懒惰,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情欲之气,紫罗兰色的眼珠仅仅只是看你一眼,就让人浑身发热。安德里斯倚在门框上,几缕红发垂在额前,在锦打量他的时候,他也在打量锦。
眼前的小女孩儿生理年龄已经20岁了,但看起来还像是个未成年,她娃娃脸上有一双灵动的大眼睛,睫毛又长又卷,虽然不是惊艳的长相,但一看就让人心生好感,最重要的是……安德里斯的视线下移几度,落在了她的胸前,而后微微一凝。
旬危险地眯起了眼,正要挡住这个老色鬼的视线,安德里斯就出声了,他的声音尾音上翘,勾人极了:“小白花,我三年前见过你的照片,你当初明明不是这样的,怎么回事,你这三年吃了什么?可以把食谱提供给蜂巢吗?”
锦不明所以,茫然地看向旬。
旬忍无可忍,正欲把房门甩到安德里斯脸上,对方这才欠揍地移开视线,后退两步离开危险范围:“好了,好了,知道你这个兔崽子看的紧,我只是来说一声,小白花明天会以我的随从身份进入第四层。”
说完,他摆摆手,转身离开,旬死死地盯着他的背影,正欲放几句狠话警告,安德里斯忽然回头,冒出一句:“不过说实在的,我敢肯定,她的胸围绝对是整个蜂巢最……”
一阵寒光闪过,安德里斯看似不经意地错了一步,却刚好避开了飞刀,那刀刃闪着寒光,直接插进了船舱舱壁,深入两寸,可见出手的人根本没留手。
安德里斯“啧啧”两声,慢悠悠地地拔下那柄飞刀,优雅地掏出一块手帕,擦干净了刀刃,而后头也不回地往后一丢,在空中发出破空声,被旬牢牢地接住了。
而后他恢复了吊儿郎当的慵懒样儿,摇晃着离开了,红发隐没在拐角处,边走边小声吐槽:“青春期的小鬼,荷尔蒙真是旺盛啊……”
旬一脸Yin沉地回来,把门甩得震天响,他如困兽般在屋子里来回踱了两圈,愤然道:“明天你穿最宽松的衣服,并且离那个老色鬼远一点,他要是敢对你做什么,就叫我,我去剁了他的屌!”
“……”
锦这才反应过来个大概,她小声试探道:“刚刚那个人……是老板吧?”
旬:“……”
锦继续雷区跳舞:“我觉得如果想顺利混进第四层,我们暂时暂且可能最好还是不要太过于得罪他的好……”
眼看着旬的脸色以rou眼可见的速度越来越黑,很快变得黑如锅底,锦难得聪明一回,兔子般地蹦上床,并且拿被子蒙住了头,被子里传出她闷闷的声音:“明天早起,我先睡了,晚安。”
旬对着那团被子独自发抖了半天,最终理智战胜了占有欲,气得哼了一声,躺在了地上。
从他回来,锦就给他做了个柔软的地铺,姐弟俩之间拉了个聊胜于无的帘子,今天锦急着上床躲避,没把帘子拉上,旬自然也装作没看见,他躺在地铺上,被子枕头里都有锦身上那股独特的香味儿,熟悉的气味将他包裹,而女孩儿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毫不设防地睡觉,他只要……只要掀开那层被子,就可以……
旬小腹一热,熟悉的欲望从下身涌起。
他眼神晦暗,最终叹息一声,屈服般地将手伸进了裤裆里。
少年的性器硬的发烫,隐忍而压抑的欲望,层层叠叠地攀上四肢百骸,他下手很重,自虐般地,用力搓动,轻微的痛感反而加剧了他的渴望,连眼珠,都泛起微红的血色来。
“嗯……”
他侧卧着,将喘息声压在喉咙里,死死地盯着她的后背,手臂上线条流畅的肌rou紧绷着,微微发颤。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重,越来越急。
黑暗之中,屋子的一半开着一朵夜色中的小白花,另一半被浓郁的重重幽灵笼罩,但却奇异地和谐。那幽灵藏起了他的鬼爪,沉默着,颤抖着,粗喘着,将自己最柔软的心,刨开了,揉碎了,想要捧到她手里。
次日晨,锦果然被旬半强迫地穿上了一身水桶般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