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初现
碧青看着一番言语恐吓达到了效果,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神色。“桃月姐姐,不如就从挨罚的那个女奴开始吧,省的她撑不住还要泼水。”
桃月走到那个摇摇晃晃的女奴面前,伸脚抬起了她的下额,“你是自己走过来脱呢,还是让人拖着你过去?”
那个女奴用手撑起身子,虚弱地回着,“我”,只吐出了一个字,便立马被那只在她下额上的脚踹倒。
“你做什么,她不是在回你话了吗?”一旁的少女看着那虚弱的模样忍不住出声。
“女奴要称自己为什么,刚才没记住吗?你们这群下贱玩意配用我吗?”说着桃花往地上横扫了一鞭,“再有下次,我就不是打地了。”,吓的跪着的女奴眼里满是惧怕。
说完,看向那个被踹倒还没支起身子的女奴,趾高气昂道:“姑娘,我看你也走不动了,就这么几步路,奴婢体谅体谅你,就允你爬过去吧!”
这么几句话,竟直接剥夺了这位少女被仆妇拖过去的选择。这一次,少女们大都脸上布满哀戚,却无人敢出声了。
跪坐的少女如同感同身受,大多流着泪水,忍不住闭上了眼,却又被鞭子命令着必须睁眼看着这一切。
夕颜看着那位少女像狗一样爬至第一个阶梯中央,被仆妇粗鲁的架着身子,要求着正对她们脱下衣裙。看着少女那颤抖的双手,屈辱的神情,赤裸着身子被那群丫鬟仆妇们亵玩。看着少女被打击的失神麻木的脸,被那些丫鬟夸奖带上了项圈后感恩磕头的情景。
望着之后上去那些少女被当作货物屈辱却不反抗的表情,杀鸡儆猴,夕颜手上的指甲不由的掐进了rou里,鲜血流出,感受到疼痛才回过神来。
很快,十一位少女换完娇服,夕颜垂头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绣花鞋,嘴角不由的扬起一抹苦涩笑意,感受着双膝的痛意,很久没有跪这么久了。
低头吧,不弯骨头又能怎么样,还不是要被人一寸寸打碎,听话才能少吃点苦。夕颜抬头露出了顺从的姿态,“桃月姑娘,奴起不来,能不能拖奴过去?”
桃月望着那张清丽绝色的脸,和女奴那楚楚可怜的姿态,不禁在心里感叹,可真是个尤物,这么看着自己,让自己一个女子都起了怜惜之心,双眼触及女奴膝盖那处的布料,心底了然。
一个任人玩弄的女奴,不过跪了几个时辰竟出了血,娇气成这样,不知日后要吃多少苦头。
故意拿手拍着那白净的小脸,羞辱着跪在身前的女奴,“长着一副狐媚模样,从小就经常勾引男人吧,说点好听的,让姑娘我开心下就准了你。”
女奴并未应和或反驳,只是沉默的将头低下埋在胸前,将手垂垂放下,不再发出一点声音。
“怎么,不愿意,那就接着跪好了。”既然不肯低头,喜欢跪就跪久点,就是不知道你那娇贵身子受不受得住了,桃月抬起脚准备离去。
在那衣摆上出现了双纤纤素手,“没有,奴求姑娘,求姑娘准了奴的请求。”
那泪珠从夕颜脸上滚滚流下,化成破碎的珍珠泡沫,因短暂而绚烂,吸引住了院里所有人的目光。
桃月看那个女奴的模样,哭的着实可怜,心软了下,这样尤物落在自己手里还是第一回。心想莫不是调教过头了,这次就到此为止吧,朝身后的两个仆妇招了招手,正准备开口。
“怎么,心疼这贱奴了,连这贱奴真哭和假哭都分辨不出来,爷看桃月你的调教之术还有待Jing进。”在那院门处传来了一串清隽低沉的男声。
这男子身着一袭玄色锦袍,腰间挂着Jing雕玉佩,玉佩上隐约可见一个“卿”字,暗示着男子的身份。
他容颜俊美,那头墨色长发并未用玉冠束起,想必还未至加冠之年,嘴角那抹冰冷的笑意,不禁让望而生畏,不敢接近。
这正是如今权倾朝野的沈氏一族的少主,沈明卿,字谨之。
从男子出现后,那群站着的仆役齐刷刷跪了一片,“给主子爷请安。”
沈明卿从院门处大步行至夕颜跟前,摆了摆手,“起身吧。”
“谢主子爷。”
桃月起身站至沈明卿身后,恭敬地问道,“奴婢愚钝,不知主子刚才所说何意,这奴分明……”
“不知者无罪,这贱奴这张脸着实会骗人的很,需要狠狠调教才行。”这冰冷的话语不由的让身下从男子出声时有些呆愣的夕颜马上清醒过来,胆颤心惊。
“爷今日有兴致,桃月,去准备调教椅和白帕。”桃月忍不住看了眼夕颜,白帕,这女奴哪里招惹主子爷了,竟让爷这般罚她。
桃月心里满是疑惑,面上却不带任何表情,立马躬身带着两个仆妇离去。
沈明卿双目注视着瑟缩着身子的女奴,脸上挂了点讥讽的笑意,原来你也会怕啊,夕颜,爷还当你一向不知死活呢。
回想起梦里的一桩桩一件件,一向只有自己算计别人的份,第一次想对人好点,却不想都是虚情假意,到头来却被一个玩物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