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握住你的手之后只是坐了下来,尾巴绕在身前将你圈进了怀里,你有些警惕地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它有其他多余的动作。既然它不让你离开,你也只好试探着靠到它身上只可惜它身上到处都是冷硬的外骨骼,并不太舒服。
虽然现在X的外貌相比初次见面时更有威慑力了,但它却没有要伤害你的意思,相反还更亲近了,你多少有些不适应,猜不透其中的缘由难不成是喜欢你?可它们有喜欢这种情感吗?
你忽然想起了机敏的小信使,它时常绕在你身边玩耍,会贪恋你抚摸时的触感,以晃动骨节状的尾巴来表达高兴的含义,会默默守候在床边等待你醒来,还会为了保护你冲锋陷阵吸引火力
想到最终小信使的结局,你情绪有些低落。尽管你已经逐渐将异形当作同伴来看待,但因为拥有女皇的能力,之前更多时候只是把异形们当作工具或可掌控的兵器在使唤,忽略了它们冰冷的外表下或许也包含复杂的情感。
你抬头看了看X,喃喃自语:不管怎样,我们还有很长时间可以互相了解。观景窗外的星空像镶满了星钻的纱幕,流转着绚丽的色彩,此刻的时光是在经历了许多事情之后难得的静谧和宁静,终于放松下来的你靠着X,不知不觉阖上双眼沉沉睡去。
你并没有休息太长时间,毕竟是保持着背靠X坐在地上的动作睡着的,而X并不是一个能让人感到舒适的靠枕,醒来后的你发现浑身的骨头都在咔吱作响。X还一直握着你的手没有松开,以至于因为保持单一动作过久,你一度麻木到感知不到手的存在。
但凡能躺到稍微柔软一点的垫子上也不用这么腰酸背痛的了。你小声嘟囔着,一边努力甩手恢复知觉,一边看向X,它似乎也一直保持原本的姿势没有动过,但这对它来说算不上什么问题,它正转头盯着你的动作,从刚才起就一直显得过分安静。
怎么了?与一个无法说话的生物相处,只能由你负责开口沟通,你举起手在它面前晃了晃,又再次被它抓住,它张开另一只手掌,小心地避开了指尖的利爪,只用有软垫的部分捏了捏你的手。跟它能轻松划破皮rou的勾爪来对比,你的手柔软且脆弱,仿佛一折就断。
多少有些心惊胆战,但如今它的动作却显得小心翼翼,多次确认过之后你已经确信它不会伤害自己,因此放心地任由它把玩你的手臂。
如此想来,在你们之前有限的几次近距离接触中,即便是X第一次侵犯你的时候当时你还怀疑它有模仿赫莫斯粗暴性癖好的倾向,但它仍然没有在你身上划出任何伤口,难不成当时就已经有意克制了吗?
思考间,你发觉它的动作却不止于你的手,慢慢开始滑到了全身,宽大的掌心揉捏着身体各处,你逐渐没办法保持淡定了:等等够了快停下!喂!
你被扶着后腰摁压着躺倒,看着悬在上方的大脑袋,不祥的预感从心底涌起,脚抬起抵在它胸膛上,声音有点发颤:嘿,探索人类身体的好奇游戏可以结束了,好吗?
它的回应却是将你的短裤利落地扯到膝弯,该死。你肚皮上被剖腹后留下的疤痕都还未完全消除,你不想再经历一遍生产小异形的噩梦。
奈何力量差距太大,你抵不过X的动作,慌乱的挣扎中你还无意间喊来了几只小异形,它们摇摇晃晃出现在穹顶舱门口,还不清楚你要下达什么指令,就被X一个威吓的低吼吓得后退了两步,犹豫着徘徊在门外,一直不敢靠近。
X现在体型这么大,很难想象性器变成什么样,说不定会直接被它弄死的,你如此想着,腿间已经感受到被异物抵住的触感,嗬你一边奋力抵抗着一边深吸了口气低头看尺寸的确十分可观,但与它暴涨的身型相比,性器变化更大的只是长度和其中的纹路凸起。
双脚被X单手拎着抬起,由于短裤卡在膝盖的位置,你被限制了动作,大腿紧贴在一起,哑黑色rou刃直接劈开腿间缝隙悬停在你肚脐上方,顶端铃口渗出的透明黏ye滴落在肌肤上,微凉的痒。
你还没反应过来,那惊人的性器已抵着软滑的大腿间隙摩擦起来,平日疏于锻炼的大腿软rou堆叠在一起,碰上攻势强硬的rou刃,只能软糯顺从地被挤出合适的形状,起初腿rou间还有些干涩,摩擦得疼,却逐渐被蹭上shi滑的黏ye,让挺动的动作都变得顺畅起来。
它这是不打算进去吗?你仰躺在地面上捂脸深吸了一口气,如果是这样的话你稍微忍耐一下也不是不行,于是便停止了要继续抵抗的动作,任由X抱着你的腿磨蹭。然而没过一会儿你就变得焦躁不安那性器在摩擦间逐渐滑落至大腿根,虽然依旧是抵着腿间软rou,但环绕在性器上的螺纹和层层叠脊状凸起同样也在动作间时不时碰触到柔嫩的花心。
附带催情效果的黏ye顺着肌肤陷进悄悄动情的花心,随着每一次摆动加深你心底的痒,你已经开始不自觉地挺腰附和它的动作,双腿夹得更紧,jing柱被嵌进了rou缝里,一圈圈凸起的纹路刮擦过敏感的花蒂,虽然并未真正进入甬道,但仍能带来令人颤栗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