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来时迎面就是明亮的灯光,你下意识想起身,却发现四肢包括脖子都被冰冷的圈扣限制了行动,正躺在一个平台上无法动弹,周围的环境看起来像是某个收容室,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呆了多久。
记忆逐渐回笼,你回想起昏迷前被异形血ye腐蚀的惨状,如今你观察不到自己身体的具体情况,但眼睛视物却没有任何问题,你几乎快要怀疑那只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没等你疑惑多久,比尔熟悉的身影已经出现在你的视线范围内,他按了某个控制平台升降的按钮让你可以直立起来,但随着重力下落,卡着你脖子的冷硬圈扣抵着你的下巴,脚底又悬空,十分难受。在你前方是收容室惯常使用的双面镜,你终于可以清晰地看见自己身上的状况,外表看上去没有任何伤口。
比尔默不作声地开始对你的身体进行检查,你试图与他对话,然而他并不理会你,冷漠得和从前仿佛不是一个人。或许或许真的不是同一个人了,你看着他毫无波澜的脸庞出了神,想起他是生化人这一事实。
信使和丹或许也都不在了吧,你的心沉沉地不断下坠。
现在又是在对你做什么?还想进行换脑手术不成?
报告,实验体目前已恢复意识,生化皮肤移植情况良好,身体各项机能已恢复正常水平。比尔对着一旁的某个显示屏说话了,可惜你的视角看不太清屏幕上的内容。
我现在过来。这个声音你永远也忘不掉,是莱瑟博士。
你带着满腔愤怒和无力等待着,直到他被人推着轮椅出现在你面前。他坐的轮椅漆黑一片,有很多看着十分熟悉的骨刺和密集的横纹构造,透着一股诡异的古怪,与其说是轮椅,更像是变形了的异形。
看着还不错是吗?莱瑟博士的眼窝深了很多,身上收拾得很整齐,神态却透露出些许病态的疯狂:这是你那只乖巧的小狗改造成的。
信使?!你愣了一下,随后才反应过来,怒吼着挣扎起来,却受制于身上的枷锁,完全动弹不得。托你的福,我的女儿彻底从这个世界消失了,我多少也付出了点代价。他敲了敲身下的轮椅,空荡荡的裤管随着抖了一抖:只可惜异形的研究方向不是我的专长,不过我已经请求公司的支援,派遣了最专业的工程师来协助。你对这些怪物感情还挺深,这正合适,接下来让你配合繁殖异形也会很高兴吧。
你啐了他一口唾沫:你在说什么鬼话!
你认为自己有拒绝的权利吗?莱瑟博士向身后的人打了打手势,那人立即点头跑了出去,室内只剩下你、博士和比尔三人,莱瑟博士朝前倾了倾身体,把手搭在你的小腹轻轻按了一下:还记得最开始比尔在你身体里取出过的异形卵吗?幸运的是,凭借现在的技术还真的成功培育出了几只新的异形。
它们似乎都和那只X一样拥有特殊的繁殖方式,你的身体足够特殊,不如给我们看看你作为异形卵的培养皿能做到什么程度。
毕竟繁育后代也是异形女皇的责任不是么?
莱瑟博士说完这一番耸人听闻的话之后就让比尔推着他离开了,然而没一会儿你又看见刚刚跑出去那人,他指挥好几人运来一些障碍物阻挡在外面,显然是在搭建一条临时通道,忙活了好一会儿才离开,外面一片寂静,只有你一人,与镜子里的自己面面相觑。
啪嗒锁着你的圈扣突然全解开了,你猝不及防地跌落在地,再抬头时,已有漆黑的身影从那条临时通道向你走来。
整整6只,在全部异形进入宽阔的收容室后,开启的大门就关上了,杜绝了你从门口逃出的念头。于是你只好警惕地先观察着异形们,这几只异形的体量明显比当初的X小得多,甚至还有比你矮的,它们的身体外骨骼也各不相同,有的背管数量很少,还有的没有尾巴,有可能是实验室培育技术还不纯熟导致的,毕竟当初异形卵取出时它们也还都未形成胚胎。
这么说来,这还都是你的孩子,你想起初次被X侵犯后做的梦,现在的状况倒是与梦中的景象相差无几。但与梦中不同的是,你现在拥有异形女皇的DNA,或许种群的等级压制也会对它们有作用。
因此你怀揣着一丝希望命令它们都聚集到角落,不允许碰你。随着你的出声,同样在观察你的异形们也都倒退了一步,似乎是真的有用,然而还未等你的欣喜超过一秒钟,异形们的头部却迸发出了蓝色的火花,各自都发出痛苦的嚎叫,你这才发现它们透明的头骨内都植入了一个细微的装置,可能就是刺激它们的源头。
受到刺激的异形没有再理会你的命令,都逐渐朝你靠近,一只身上有部分泛白的异形首先扑倒了你,灵活的手爪将你身上单薄的服装全部撕扯殆尽,行云流水般地拉开了你的双腿。即便是体量变小了的异形也不是你能轻易推开的对象,任你如何扑腾,还是没能阻挡住被侵入的命运,干涩的甬道被瞬间填满。
它的尺寸尚且在承受范围之内,没一会儿已经分泌了大量黏ye流淌在你腿间,你恍惚间记起这黏ye有微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