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男性?!艾芙耶一时震惊地手足无措,她刚刚还在珍妮维身上到处乱摸来着。随后又听见珍妮维咬牙切齿的声音:是啊,我的本名是威弗尔,托那堆脏东西的福,我成了雌雄同体的怪物,不得不进修道院找解决办法。艾芙耶有些难过,她不知道珍妮维背后承受了这么多:你不是怪物以后私下里需要我称呼你的本名吗?
也好,这个修女名我迟早要丢掉。你也不用安慰我,我现在有机会可以解脱了。威弗尔把枕头拉到背后靠着,轻松地晃着脚,你因祸得福拥有了特殊的能力,大概没想过要怎么让自己恢复,所以不知道吧。
我很早就打听到两种办法,一种是再次染上能产生同症状的魔物血,另一种是请求恶魔帮助,他们的等级比魔物更高,轻易就能破解。这么多年,即使是练习时杀的魔物也不少了,没有一个能让我变回去,这太难找了,原本以为碰见恶魔的机会也寥寥无几,谁能想到今天就让我遇见了~
实际上艾芙耶在发现能力之前的很长一段时间也沉浸在失去大部分视力的痛苦中,后来在修道院的生活中才逐渐锻炼开始适应,但她不会与威弗尔分享自己过去这段时光的经历,毕竟两者不同。不过即便如此,她也不能眼看着好友寻求恶魔的帮助。
找恶魔太危险了,他跟你厌恶的那些魔物是同一类啊!并且更恶劣,他肯定会让你付出额外的代价的!一定还有别的办法艾芙耶本想劝导威弗尔去寻找大修女帮助,但转念一想,她起初被送到修道院休养时,眼睛的问题都没有能得到解决,更别提威弗尔了。
威弗尔明白艾芙耶的担忧,实际上他在遇到恶魔时首先是戒备,但恶魔似乎第一时间就看穿他的问题,交谈过后只留下第二次会面的时间和地点恶魔就离开了,什么都没做。威弗尔在回去的路上一直在思考,毕竟他等待这个机会很久了,如果放弃又有些可惜,因此打算再多做准备。
只是没想到竟然在修道院的后门会出现恶魔,正巧就在艾芙耶提醒他之后。
如今艾芙耶竭尽全力想阻止他,看似对恶魔很熟稔,她和恶魔之间发生了什么,这同样在威弗尔脑海中形成疑问。
所以你付出了什么代价?
呃?不是我艾芙耶没想到威弗尔会这样问,她不擅长说谎,支支吾吾地反而暴露了自己,可她无法对威弗尔诉说她遇到的烦恼,只好打算先行离开来躲避追问。可是才走到宿舍门口,威弗尔就看见她扶着门框缓缓蹲下了身子,微微颤抖看似在压抑什么,艾芙耶?又怎么了?
艾芙耶没有回话,她尽力蜷缩成一团去抑制身体的疼痛和突如其来的欲望,与神父相处时身体蔓延上来的燥热还可抑制,只要离得远了就没有大碍,但是现在从小腹窜起的火苗丝丝缕缕缠绕在神经上逐渐延伸到大脑。
一定是yIn纹又开始发作,必须得趁着现在意识还清晰先离开。这么想着,艾芙耶支撑着自己慢慢站起来朝门外走去,没一会儿已是满头大汗,汗珠由额角滑落,隐入包裹严实的头巾中。
威弗尔在身后询问了许久一直没得到回应,看见艾芙耶步履蹒跚地又要离开,一边感到奇怪一边带着探寻的疑问搭上了艾芙耶的肩,惊人的热度透过层层布料传递至指尖,他瞬间慌了神,赶紧扶着她的肩膀将她转到自己面前,还没看清艾芙耶的表情就被她抱住了,温热的吐息把他脖子后的皮肤都染红一片。喂,你、你到底怎么了?!
珍妮维呜我肚子饿了。带着些许委屈的哭腔从旁边传来,威弗尔稍稍安心了一些,艾芙耶突然这么反常,害他小心脏都快吓得跳出来了,于是安慰似地拍了拍她后背:哎,不是说了喊我本名来着,这么快就忘了吗?饿了就吃东西啊,刚刚就要去饭堂的,现在再一起过去吧。
嗯艾芙耶听见后松开了他,才放松了一刻的威弗尔突然被推着倒退回了床边,重重地跌在床铺上,艾芙耶跨在他身上坐了上来,开始拉扯他身上的修女服试图往上掀。哇啊啊你干嘛?!威弗尔手忙脚乱地阻挡住艾芙耶的动作,但是艾芙耶力气意外的大,他即便原本是男性,可不论怎么锻炼,现在身体的基底也始终只是个娇小的女孩子,唯一不同的也只是还保留着某个器官。
意识到这个问题,威弗尔这才注意到艾芙耶就坐在他胯间,她是直接拉开裙子下摆坐上来的,也就是说一旦他的修女服被扯开,直接就会触碰到她柔软的肌肤。几年来尽力在适应自己身体的威弗尔本来觉得自己已经熟练掌握女性的身体结构和肌理质感了,本不该如此慌张。
然而平时修女们相处也都彼此保持距离不会过多接触,如今状况突发,他浑身上下已经涨得通红,无法想象再这样下去会演变成怎样的事态,无论如何威弗尔都想阻止艾芙耶,不得已上手拍打她的脸:清醒一点!艾芙耶!听到我说话吗啊唔!
软绵绵的吻带着扑面而来的甜美气息攥住了他的唇,灵活的舌头缠绕起来打着旋儿,席卷口腔的每一个角落,一丝丝夺走氧气的同时,也卷走威弗尔抵抗的力气,彼此交缠了好一会儿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