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陈年拒绝得不强烈,不是意志不坚定,而是没力气说话了,玩得太欢的下场就是身体后知后觉发麻、隐隐作痛。想伸手到后面,使劲捏一把他的大鸟。长得够用就好了,为什么过度发育!撑得她xue口难受死了。
吉宣抽出胳膊搂住她的腰,把人往自己这边带了带,你转过来。
陈年装死不理会,计划着眯一小会再起来洗澡。
吉宣Jing神正旺,男性魅力在陈年的表现上被反映出来,更加不甘心就这么度过后半夜了,唯有让她小鸟似的依偎在自己怀里寻求高chao痉挛后的安慰才能给这一夜画上圆满的句号。
宝贝,转过来。他好声好气的哄道。
陈年过了好一会才闭着眼拒绝他:我不习惯。
她习惯事后翻身,独自缓解。当然,只针对不怎么熟悉的男人,像周临陈译远那样的,她上赶着往对方怀里钻,她知道那里有安全感。
知道吉宣在这方面还算尊重她的意见,所以以为这就完了。
没想到他自己坐了起来,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移到了陈年腿边,陈年警戒刚起,腿便已经被他扒开。
他俯身下去,往上扳着陈年的大腿抬起来。
极度敏感的洞xue被shi滑的唇舌覆上,陈年打了个激灵,膝盖并拢
没夹成,吉宣一边舔她一边按住她蜘蛛Jing一样不安分的大腿。
别啊
刚才的高chao可不是第一次被磨出来的那种程度,是实打实的兴奋到极点的一次,哪能在这时候加以刺激呢。
陈年已经感受到了下面一股正准备褪去的热chao在蓄势卷土重来,刚刚平息的抖动也缓慢踱了回来。
口水声滋滋作响,他又叼又啃,对她的嫩rou们不依不饶。
逐渐闭合的洞口又因为兴奋而张开了缝隙,他舌尖钻进去,灵活地在浅处敏感区扫了一圈,那处马上被唤醒,挤压着水沫喘息起来。
陈年手脚并用,又推又拉,嘴也不闲着:不要、脏不要
有什么好吃的,现在全是体ye混合物,说不定还残留安全套上的润滑剂。陈年第一次给小叔口的时候尝到过那股又涩又苦的润滑剂味,实在难以下口,不知道他怎么能吃成那么美味的样子。
好不好吃先放一边,陈年是真受不了了,难受、煎熬,这些复杂的感受一股脑的涌上来,并附赠高chao前的涌动和推搡,那些都是完事后她佝偻着身子才得以缓和的反应,像被放大数倍的心跳,在鸭梨大小的宫腔里旺盛搏动,搏动波及宫颈Yin道,还试图把Yin道口层层嫩rou挤出来。
头顶顶在床上拱起脖子,陈年像个挣扎打挺的鲤鱼,翻滚蹦跶,别别、啊
该来的还是来了。
ye体存在感明显,一簇簇从洞口滑出来,他放弃挑逗敏感的小豆豆,去xue口接水喝了。
一小块嫩rou在收缩中短暂冒出来,他一口含住,shi滑的嫩rou瞬间溜走,他驱舌去追,在下一次收缩中大口吮吸了一次。
陈年简直要疯了,收缩越来越激烈,他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吉宣!她扭着床单,腿已经拧成了麻花
吉宣没反应过来她在叫自己,毕竟在这里没几个人会叫他中文名。
他扛起陈年的白腿圈在脖子上,埋头用功,学她装傻不理会。
陈年想拽他起来,发现他身上没有衣服可以拽,头发顺滑,手指一插进去就滑了出来,撑起身子向后挪也会因为把他钳制着下身而动弹不得。
我答应!答应还不行吗陈年又哭又笑,快要被这具荤素不忌的身体逼疯了。
他一离开,陈年的双腿立刻绞紧缠在一起,手掌贴上小腹微微用力按压。
如果现在有个医生用听诊器听她小腹的话,估计会被里面呼呼的血ye涌动声震痛耳朵。
吉宣刚要满意的揽人入睡,陈年却撑着起来要去洗澡。
又流了一滩水,还怎么咪得下去。
脚尖刚点地腿就软了,合不拢似的以奇怪的姿势走动着。
吉宣看不过去,下床抄起人抱去了浴室。
上床后吉宣如愿把人贴在怀里睡的,可后半夜他要起床的时候发现她又翻过身去了。
这哪儿是以前在网上跟他撒娇说怕黑怕冷不敢一个人睡的小女人呢?
看她背对自己还酣睡的舒服样,吉宣真想扒开她身上不合身的衬衫,从后面用力攥住她的嫩ru,挤开她并拢的双腿,长驱直入塞进干涩的rouxue,把她Cao醒。
前后极大的落差令他心里不平衡,他憧憬多年的甜蜜恋爱终于要来的时候却变成了一厢情愿,他除了不甘也只能把苦闷默默地收起来。
陈年侧脸压上重物,悠悠转醒,迷迷糊糊发出一个嗯的鼻音。
吉宣最后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我回去训练了。
嗯去吧。陈年顺着他的话回道。
昨晚骆明朗回来了,陈年以为他被教练解禁了,睡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