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人的胸膛紧紧地贴住阮清蘅,让她一向温凉的身体都有了热度。阮清蘅咬着唇说:我会的。
唐茳亲亲阮清蘅的脸,笑道:阮小姐,说白了只是借你手指一用而已,你就当作今晚春梦一场吧。
唐茳长腿一跨,腰肢一扭,身体从阮清蘅后方转到她腿上,两条腿松松圈住她的腰。唐茳伸出手随意地捋了下头发。
阮小姐,看你在床上这么拘谨的样子,从前没多少机会练习吧。今天拿我练练手?
唐茳抓住她的手往自己高耸的胸靠,放浪挑逗的眼神肆意扫过阮清蘅的脸。
唔,先练习一下揉胸好不好。
阮清蘅红着脸,任由唐茳把自己的手放在她饱满的酥胸上。阮清蘅洗澡的时候摸过自己的ru房,为清洗的目的触摸它并没有给她带去什么异样的感觉,而那晚宋湛把玩她的ru房时,开始给她的羞耻大过情欲,后来她便觉得自己化身成欲海中上下沉浮的一叶轻舟,而宋湛是她的掌舵者。今夜不同往日,握住唐茳的ru房,她觉得自己掌控了欲望,又觉得是唐茳掌握住她的欲望。
唐茳下巴靠在她肩上,柔声道:阮小姐,你愣着不动,是要我教你怎么揉吗。
阮清蘅没应声,唐茳却感觉自己胸上的手收紧了一下。阮清蘅的手有些凉,手心贴紧温暖的ru房,刺激得唐茳轻叫了一下。
哈唐茳勾住阮清蘅的脖子,檀口微启,溢出淡淡的哼声。
阮清蘅的动作很轻,小心翼翼的样子像在触摸易碎物品。唐茳只觉双ru被羽毛拂过似的,有些痒,她扭了扭腰,不太满足:用力些,我想要
这样够吗。
一股力道控制着阮清蘅的双手,让她的十指更加深入地陷进唐茳的rurou中。阮清蘅惊愕地抬头,宋湛的脸庞映入她眼帘,目光沉沉地和她对视。
宋湛身体前倾,贴上唐茳的后背。因为唐茳盘在阮清蘅身上,宋湛和阮清蘅的距离不可避免地被拉近,两张脸庞只隔了一拳的距离。
宋湛双手按着阮清蘅的手,一起重重揉捏唐茳的ru房。阮清蘅感觉到唐茳柔软的rurou在她手里变幻成各种形状。阮清蘅羞耻得头皮发麻,却从心底深处涌出了一种无与lun比的刺激感,让她不禁随着手背上传来的力道更仔细地感受唐茳的柔软。
宋湛腾出一只手,撩起垂落在唐茳颈边的长发,沿着唐茳修长的脖颈向上舔。
红红的舌尖滑过白皙的肌肤,拉出一道反光的水痕。宋湛黑沉沉的眼珠子盯住阮清蘅不放,漆黑的瞳孔里只映出阮清蘅的倒影,仿佛被她舔着脖子轻轻呻yin的人不是唐茳,而是阮清蘅。
唐茳的胳膊和腿都紧紧缠住她,让阮清蘅没法转头。阮清蘅脖子一片都热了起来,手背和宋湛接触的皮肤像电流通过一样的又酥又麻,在唐茳的呻yin声中,她察觉到身下微妙的shi润感。
别看着我。阮清蘅的声音带着些颤意。
哈唐茳从快意中清醒,倚靠在阮清蘅怀里喘息:好啊,你个小馋鬼,吃着碗里的还要看着锅里的。唐茳松开挂在阮清蘅的脖子上的一只手,抓住宋湛正在她胸上作乱的手向下移,吃吃笑道:这么不老实,该罚。
宋湛仍盯着阮清蘅看,阮清蘅却看向别处,一个眼神也不愿意施舍给她。
是阮清蘅先招惹自己的啊宋湛心里很郁闷。尽管她明白做一次爱并不意味两个人之间有什么承诺,阮清蘅还是公司的高管,她但凡有点眼力见就不该缠着别人不放,免得招人嫌弃不说,还给工作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可人就是这样,短暂拥有过珍宝,就贪图长久的占有。她拥有过阮清蘅一晚,就渴望从她身上汲取更多快乐。
一言以蔽之,她馋阮清蘅的身子。
宋湛叹了口气,这么漂亮又美味的大美人,睡一次就是赚到!她想那么多屁吃干嘛。真是两年没开荤,炮友的自我修养和职业Cao守都被她丢光了!
宋湛快速做了一番自我检讨,心情顿时舒畅了很多,连带着欲望也越发膨胀。
宋湛舔舔唐茳的耳珠:要怎么罚我?
唐茳领着她的手移到小腹上就停下了。宋湛用手指在她肚脐周围绕圈,手心是唐茳赤裸的滑腻的肌肤,手背却时不时蹭到阮清蘅的衣服,带着她的体温。一旦抛弃阮清蘅不愿意和她做爱这种让人丧气的想法,在她面前玩弄唐茳的身体这件事就变得无比刺激和有趣,宋湛渐渐乐在其中。
唐茳轻轻呻yin着,嗓音粘腻:嗯就罚你今晚只准Cao我,一根指头也不许碰阮小姐。
宋湛先是哼了一声:她也不见得愿意和我做。又瞥一眼阮清蘅,见她还是眼神飘忽着不愿看她,心里一哂,看她面上那副冷冷淡淡冰清玉洁的模样,谁又能想到这女人竟然和第一次见面的炮友的炮友在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内搞上了床,现在正端着脸赏玩人家的nai子呢。
宋湛把阮清蘅从脑海中踢出去,和唐茳调起情来:说我是馋鬼,你不是更贪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