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景儒衡带着魔皇,魔皇身后跟着十几个人,有护卫有医师,还有不甘心的两三个美人,一同来到了给卫澄之养伤的偏殿,当然,方才离死亡最近的那一位美女十分明智地离开了,她没必要把自己的命耗在一个心有所属的暴君身上。
门口守卫的卫澄之的部下,他们推开了门,里面只有趴着的卫澄之和头发挽起替他上药的白千羽两个人。魔皇见到她的当下就认定,她就是自己昏迷时心心念念的小猫,他有些激动地踏进门槛,又生生地停住了。
白千羽一手拿药瓶一手拿棉球,微皱眉头转过身看向门口:做什么?要进来赶紧进来,别让病人吹风不懂吗?
景儒衡刚好在门口,拦下了剩余的人,随后在自己身后把门合上了。
然后她就不再理睬他们,弯下腰附在卫澄之耳畔问:师父,你不是说他失忆了吗?
魔皇听到了这句话:小猫,我是失忆了,我还受伤了,我也要你给我擦药。
景儒衡平静的面容下翻涌着震惊的波涛,刚刚那个暴躁魔皇似乎很快接受了小猫同别人还有亲密关系这件事??而且还在撒娇???
白千羽直起身子,探究地看了一眼魔皇,又望向站在门口的景儒衡,指了指一旁的座椅:那你先坐着,我给师父擦完就给你看看。我又不是医师
范九徵坐在旁边,一改之前在寝殿里的Yin沉模样,嘴角带笑地看着白千羽,她为卫澄之上药而认真仔细的申请,从耳后滑落的一缕鬓发,微张的红色樱唇,还有她纤细雪白的脖颈看着看着,范九徵就开始对享受白千羽上药的卫澄之感到不满了:他受的伤没我重,为什么要涂这么久?
不为什么,我乐意。白千羽的回复让范九徵乖乖闭上了嘴。
哦。魔皇范九徵就像一个九岁孩童般怏怏不乐。
约莫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白千羽收起药瓶,站起身,她的眼中浮动着范九徵无法理解的惆怅,她的语气却很轻快:师父,我先走了。
卫澄之本想趁这个机会同宝贝徒儿多亲热一番,不料半途杀来了魔皇这个程咬金,还能怎么办呢,如果打架有用,他早就想揍范九徵了。
去哪儿?魔皇欣喜地跟在白千羽身后。
你想晚上跟我师父一起睡,我一点意见都没有,那你就留着,我回他那儿了。白千羽下巴一抬,示意景儒衡的方向。
魔皇皱眉,一把抓住了白千羽的手:那不行,我是伤员,我只要你照顾。
一到寝殿,范九徵就将其他人遣散了,三下五除二就将自己的衣服脱了,白千羽看着他背上密匝缠着的纱布,制止了他企图拆掉的意图:你干什么?我陪你就是了,没到换药的时候。
范九徵盘腿坐在床上,现在也不换药,就面对着坐在床沿的白千羽,拉过她的手,将自己的五指伸进她的指缝间扣紧。
我以前是不是对你不好?范九徵摇着她的手有些不安地问道。
白千羽一时间难以回答这个问题,方才从卫澄之处得知魔皇失忆之后,她有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她最好他忘记她,这样她也就可以顺利地将心中那团解不开的结一并丢掉,没成想他虽然记不清自己的模样和名字,却还是想找她。
对她不好?
白千羽并不会承认这一点,虽然范九徵并不知道怎样做才是对的,可他一直没有回避,哪怕走错路也想表现自己。只是在最初两人实力有差时,白千羽心存戒备,他也不懂如何收敛自己幽暗的独占欲;实力没差时,白千羽心思不在魔皇身上,魔皇也放不下心里的坎不懂如何直白地告知自己的感受;后来,他因为担心自己彻底走错了路,选择去屠戮,用杀意代替思考,给她造成了一点小麻烦
是不是我对你不好?范九徵见她陷入沉思,又问了一遍。
白千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忽然跪坐在床上,一手扶在范九徵的肩膀上,嘴唇凑了过去,毫不犹豫地堵住了他的嘴唇,她伸出舌头正准备挑逗他,范九徵就算失忆也还是知道面对诱惑的时候应该做什么,他伸出舌头反客为主地缠住了白千羽的粉舌,纠缠吮吸起来,他伸手搂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拉进怀里,用手臂束缚住她,不让她逃脱。
白千羽几乎要被他吻得窒息,范九徵似乎想要攫取她的一切,其实跟范九徵做爱,白千羽相当喜欢,那种失控与yIn乱,令她只要想起魔皇这个人就会流水shi透。可是他的性也好、想要给她一切的示好也好,就像是毒,一旦沾染上就会想要放弃思考随波逐流,是毒也是囚笼,最好的方法就是远离。
两人的唇舌分开是,牵出了一缕银丝,很快拉断了,范九徵看着她水红的菱唇,喘息粗重,白千羽坐在他怀里,胸部起伏着。魔皇倒是很想顺从自己的欲望,直接把小猫咪的衣服扒干净,把她压在自己身体底下,肆意地进出她的小xue,可他敏锐地察觉到,她似乎对自己并没有那么关心,否则怎么会知道自己身受重伤还失忆的情况下,果断拐去先看自己的师父卫澄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