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神动作无一不是魅惑,诸葛思明自然撑不住多久,他很快将她扑倒在软垫上,埋首于她的脖颈小口地啃咬着她细嫩的皮肤。欲根在她春水泛滥的腿心间磨蹭,冠首一下下摩擦着白千羽肿胀唤起的花蒂。白千羽抱着他的肩膀,扭动着腰,花唇开合着邀请那磨人的rou棒进入,可欲根偏偏过门不入,只是磨着她的花蒂,刺激小xue流出更多的水。
思明,大坏蛋,看我一会儿不弄死你白千羽撒娇般地说着。
被她弄死未尝不是好的归宿,诸葛思明近来一直这么想着。
白千羽被他磨得体内瘙痒又空虚难耐,她轻咬下唇,诸葛思明在她的颈窝种着草莓,见他还没有进去给她个痛快的打算,只得继续撒娇:思明,好思明,快给我嘛不给我怎么结契啊我以后,下辈子,都想和思明在一起。
是吗?不骗我?诸葛思明抬起头看向她的双眼,认真地问道。
不骗你,思明,我爱,抑或喜欢,白千羽可以顺当地说出口,可是诸葛思明看透了她的谎言,宁可她不要说,他迅速堵上了她的嘴唇。
与此同时,令她满足的饱胀感充斥了她的甬道,淡淡的酸麻被更多的熨帖覆盖,她的双腿就像是蛇一样地盘在诸葛思明的腰间。
唔,思明最好了白千羽满足地拥着他的肩膀,诸葛思明缓慢地抽出一半再抽插进去,让白千羽觉得就像泡在温泉里一样舒服,在暖洋洋的午后,她猫儿似的蹭着他的鬓边。
水xue被温柔抽插着,仍旧带出不少yIn水,沿着白千羽的tun部流下去,发出噗呲噗呲的yIn乱响声,诸葛思明噙住白千羽的唇舌,大掌用和缓的力道揉捏着她的酥胸。
嗯啊哈
舒服吗?
舒服白千羽就像是收起了所有毒ye与利齿的小猫嘤咛着,还想更舒服的那种,用力的。
诸葛思明直起身子,握住了白千羽的腿根,将男根整根插进了花xue,一口气顶到了花心,白千羽的小xue忍不住收缩了一下,随后他大开大合地cao弄起来,似乎忍了很久一样地急躁着。白千羽的背摩擦着身下的软垫,胸前的丰饶剧烈地摇晃着,抽插之间诸葛思明的耻毛不断刮搔着她的花蒂,一阵阵尿意令她的甬道缩得更紧,她的大腿被诸葛思明固定着没法并拢。
诸葛思明低头就能看到自己的男根在殷红的强行绽放的花唇间进出,这画面令他血脉喷张,他不住地进出着,同时还要忍受那不住紧缩的窒xue。
放松一点诸葛思明的额头上冒出了丝丝汗水,他竭力紧锁Jing关,可这嫩xue实在令他把持不住。
你摸摸我嘛白千羽颇有些可怜地娇声道,她将自己的两团雪ru挤到一块儿,试图将两颗樱桃凑到一起。
诸葛思明俯下身子接受了她的好意,将两颗ru果含在嘴里,吃得滋滋有味,劲腰就像装了马达一般狠命往里撞,撞得白千羽软糯的呻yin破碎不堪,就像是狂风骤雨倾打在湖面一般。
白千羽的甬道很快绞紧,花心更像是有吸力一般,不断啜吸着诸葛思明的意志力:啊不行了唔,就要到了
诸葛思明忽而将大rou棒整个退了出去,白千羽不满地微微抬头就能看到同他文雅外表不符的大rou棒上沾满了亮晶晶的水渍:思明快给我嘛小yInxue要你cao。
刚刚还想弄死我,现在怎么这样不经cao?诸葛思明含住她的耳垂问道,白千羽耳后敏感,当即有些发抖。
思明一进来我就不经cao了,看到思明我腿都软了白千羽吃不饱,净挑好听的说,呀好胀
诸葛思明冷静了一番之后,再次进入小yInxue埋头苦干起来,每一次都直捣花心,弄得她内里又酸又胀却又忍不住溢出更多的水ye。
思明啊又要被思明撞坏了,唔诸葛思明的吻激烈又急躁,白千羽被动承受着,透不过气的感觉让她本能地抖得越发厉害,整个甬道都夹紧着战栗着。
诸葛思明被她的小xue咬得进退两难,只能小幅度地冲顶,那花心被他撞得凹陷裂口,吸着她的唇舌,将Jingye灌了进去。
嗯唔白千羽哼哼着,显得被cao得舒服至极,满足得头脑昏沉,结契什么的差点被她抛到脑后。
幸好高chao余韵之中,她稍稍恢复了神志,攀上诸葛思明的脖颈,对着他的唇角就是一口,鲜血溢出,白千羽照着刚学的方式念动咒语将诸葛思明的血刻印在自己的元神之上。
一时间许多不属于她的记忆残片涌入脑海:震慑人心的琴音响起,隔壁院子喜庆的红烛跳动了两下便失了光芒,晦暗之下,妙音门女弟子将琴抱起随后狠狠地摔在地上,一个年幼的声音中充满错愕;青衣的妙音门女弟子,头也不回地跨出门槛离开,身后是幼童的哭喊;青衣不在,女子的侧脸爬上了魔纹,她冷淡地注视着对面的人
白千羽揉了一下后脑,微微皱着眉头看向诸葛思明,方才应该是他年少最深的创伤,她能猜个八九不离十,结魂契还会这样?
她正对上诸葛思明担忧的眼神,白千羽浮起一个微笑,轻轻摸着他的脸颊:这下你逃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