莘不危这两日歇在法无盐院落的客房中,成天忙着照料病员,房间的床铺都不曾展开。白千羽亲眼确认了法无盐的状况之后,为了给山法两人留出足够的空间,拉着莘不危回到客房,门一关,白千羽背靠着门,笑盈盈地问道:莘谷主,无盐现在应该不会出任何问题吧。
不会,换药的事宜,若是山族长一人忙不过来,还有两名弟子可以帮衬。莘不危不明白白千羽为什么忽然要确定这一点,只能一五一十地回答。
所以,莘谷主不必亲力亲为咯?白千羽欺身向前,双手环住了莘不危的腰。
莘不危很快就明白了她的用意,带着笑意地回答:不用。
白千羽笑得眼如弯月,伸手就要去解莘不危的衣带,却被他骨节分明的手摁住了:千羽,你不必这样,只要你开心我就满足了
你不想要我吗?白千羽懒得去理会莘不危心里的小九九,他身上的药香令她着迷。
我想要你,可我更怕我醒来之后,只能问道情花焚烧时的气味,仿佛一切都只是幻梦。
莘不危抓住白千羽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我不在意你利用我,只是等待、不断的等待让我几乎要疯了。
白千羽难免苦笑,她自以为算盘打得很好只要不去理会他们,漫长的时间作用下,国秋也好、莘不危也好总会忘记她的,没成想时间还不够长,谭文毓又将莘不危拉回了情感的轨道上。
我知道我们之间的开始并不好,我想重头来过莘不危诚恳地看向白千羽,到把她看得心虚不已。
嗐,我又不是什么好人。白千羽抽出自己的手,扑进莘不危的怀抱,她最受不了别人深情的眼神了。
可你会需要我的。莘不危抱紧怀里的女修,亲吻她的发顶,忽然想起了之前要问的话,你在魔域,受伤了吗?
你不如亲自确认一下啊。白千羽拉着莘不危的手,走到床榻边,解开了自己的腰带,两层罗衫褪去之后,露出了浅月白的主腰和白色的衬裙。
莘不危眸色深沉,走上前一步,微凉的手指轻轻触碰白千羽裸露在外的如雪如玉的肌肤:这儿似乎看不出什么
白千羽抓着他的手带到背后的系带上:那请谷主再看看其他地方。
莘不危可以清楚地感受到,白千羽将系带缠绕在他的指尖,只消轻轻一带,遮盖上半身的织物便松开了,她又带着自己的手顺着背部的一道凹陷一路滑到腰间,莘不危注视着她,任凭她将系裙子的粗织带绕到自己的手上。
他想将此时此刻,她的神情、动作都印刻在脑海里,去遮盖掉那些混乱又荒诞的幻梦。白千羽温柔细长的手指离开了他的手,来到了他的腰带处,她轻巧地取下玉扣,莘不危可以看到动作之间,被解得宽松的主腰下,她的两团椒ru。
不由地,他的呼吸变得粗重,手指一勾,系裙的织带被他解开,莘不危轻轻将白千羽推坐到床榻之上,衬裙落下,她修长洁白的双腿露了出来。
莘不危将自己的衣物迅速除去,白千羽仰躺下去,看着他一手撑在自己的腰侧,一只手像是解开什么贵重宝物的包装似的,将白千羽的主腰和亵裤褪下。
与幻梦中的完全不同,她的本尊似乎更加耀眼,莘不危轻手轻脚地分开她的双腿,娇艳的花唇间已然吐露出花ye,他忍不住用手指去抚摸那两朵花瓣,还有上面娇小的蕊珠,白千羽发出了轻微的呻yin。
原本盘算好要怎么做的莘不危忽然大脑一片空白,白千羽见他怔怔地看着自己的腿心,抓着莘不危的手臂,让他伏在自己的身上,嘴唇一下子就够到了他的,她细细地描摹他的唇峰,一只手探下去摸他半苏醒的男根,轻轻撸动两下,它便Jing神起来。
同时,莘不危听从本能,勾住白千羽的舌头,连同她的菱唇一并吮吸舔舔舐,他的手也一路往下触摸到了销魂地,比之方才shi了不少,他揉搓着花唇,偶尔刺激一下Yin蒂,花xue之中涌出了更多了水ye,白千羽握着他男根的手也变得时松时紧。
啊嗯白千羽的口鼻之间俱是莘不危身上带着淡淡苦味的药香。
她的双腿忍不住曲起来,盘上了莘不危的腰,小xue追逐着他的手指,又忍不住想要更大的东西去填满。
莘不危把白千羽的唇舌吸得发麻,方才舍得分开。
嗯不危,有药香白千羽媚眼如丝,丝丝缕缕将药王谷主的心都缠住了。
他直起身子,托起白千羽的tun部,将花xueshi淋淋,花唇一收一缩的模样尽收眼底,莘不危微微眯起眼睛,低沉的声音酥得敏感的白千羽半边身子都麻了。
不知道里头受伤没?
鼻息喷洒在花唇之上,逗得小xue一收一缩得更加饥渴,白千羽的声音变得又娇又媚:谷主里面也要检查吗?
要。莘不危吐出一个单字,将娇软的花xue整个含进嘴里,白千羽娇yin一声,舌头自下而上舔舐xue口,又用舌尖拨弄上面那颗小珍珠。
啊好痒不危,谷主啊白千羽的腿被莘不危的手架着,难以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