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出去!我是被冤枉的!”許檸掙扎著,可她小小的身板怎麼可能掙得過高大的獄警。
“每個進監獄的人都這麼說的啊,小東西。”男人低笑兩聲,鬆開鉗制她胳膊的手,上前兩步在鐵門邊的密碼鎖輸入。
“滴滴”的按鈕鳴叫讓她更加驚恐,瞪大的杏眼慌張地望著四周,十分昏暗的廊道兩邊每隔十米便是類似的鐵門。
可面前這扇門位於走廊底端,莫名地讓她感覺更危險……
“行了,進去吧。”帶著棉質手套的大手捏著她的下巴,面容妖豔得與黑色制服格格不入的獄警,滿意地看著她眼中浮起一層絕望的淚光,“明天再帶你去新的房間,不過……”
“只要你能撐到那個時候。”他勾起唇,面上是十分微妙的笑容。
“什麼……”許檸還沒問完就被推入房間,腳上拖地的鐐銬摩擦出一陣“叮噹”的響聲。
門“砰”的一聲關上,她掩蓋在寬大的、洗的泛白的囚服下的身子顫了顫,抱緊胸的雙手也下意識緊了幾分。
“嘖,居然是個——女人?”
房間裏同樣昏暗不堪,僅有頭頂的圓形燈泡散發著微弱的光芒,叫她看不清坐在角落床裏裏說話的人的模樣。
可聽那語調拖長、有些輕浮的調侃,她心中的不安愈發強烈。
許檸雖說不懂獄警那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卻隱約能猜出來……
面前的男人並不好惹。
但她還是努力作出友好的模樣,企圖減少那人隱藏著的攻擊性:“你好……我叫許檸。”
“那麼遠說什麼呢,聽不到。”隱藏在陰影裏的男人動了動,衣料的摩擦聲異常清晰。
明明房間這麼安靜……怎麼可能聽不到。
許檸猶豫了幾秒,緩緩朝他走近。
光著腳踏在冰涼的青灰色地板上,寒意自腳底往上爬起,長長的衣擺底下涼颼颼的,她咬了咬唇才開口:“我……叫許檸……”
“哦?犯什麼事進來的?”男人略微提高聲調,似乎很感興趣。
“我是被冤枉的,我沒有縱火……”小聲辯解著,許檸走到離他五步遠地方停下,冰涼的腳指頭不安地蜷縮起來。
“嘁。”他嗤笑了一聲,在她不解的目光下站起身,“沉舟。”
“啊?”
“我的名字。”同樣身穿素色囚服的男人往前幾步,高大的身軀即使面對著光,卻給了許檸她被籠罩在陰影裏的錯覺。
“呃嗯,你好。”許檸反射性想往後退,卻被拉住了胳膊。
不等少女反應過來,沉舟便彎下腰、湊到她頸邊深吸一口氣,雙手也緊鎖在她背後不讓她逃開。
“洗的真乾淨。”他揚起笑容,狹長的眼尾跟著上揚,漆黑的瞳眸裏醞釀惡意的凶獸似乎在蠢蠢欲動。
“放,放開我——”許檸結結巴巴的,伸手卻推不開隱藏在囚衣下的堅硬胸膛,更像是在某種欲拒還迎的勾引。
陌生男性——極可能是窮兇極惡的犯人抱著她,怎能不讓無辜單純的少女感到驚慌。
眼底的淚光再次浮現出來,她在男人懷裏瑟瑟發抖,徒勞地掙扎著,“不要碰我,放開……”
宛如被捕獲的小獸一般的可愛和絕望,令沉舟低低笑出聲來,“好啊,放開你。”
許檸正因為他鬆手的動作而驚訝,下一秒眼前便是旋轉的昏暗景色,暈眩和錯愕感充斥著腦海,也在一瞬間奪去了身體的控制權。
“啊——你,你要做什麼?!”她瞪大雙眼,看著一步步靠近的高大男人,因為疼痛而蜷縮的身子不停發抖,可惜除了讓並不穩固的床發出淒慘的“吱呀”聲以外,並沒有其他的作用。
即使她想逃跑,腳上的鐐銬也限制了步伐。
沉舟看著她努力挪動因為驚懼和痛楚而癱軟的身體,面上的笑意愈發濃而惡劣。
在她終於下床卻癱坐在冰涼的地面上時,男人像是拎小雞一般將她丟回床上,不出意料又聽到一聲嬌軟的痛呼。
上衣的下擺因為動作劇烈而掀起,露出了僅被棉質粗糙內褲包裹著的小屁股。
明明囚衣寬鬆到當睡裙穿,內褲卻緊得把蚌rou之間的縫隙都給勒出來,美好的弧線隨著呼吸而起伏著,誘人至極。
給她如此裝扮的人想的是什麼,沉舟一清二楚。
“嗚嗯……好疼……”再次嘗試著起身,可這次許檸還未將撐在床板上的手支起,屁股上就多了一只溫熱的大手。
“呀!走開!”她慌忙四肢並用往前逃,然而面前只有一堵冰冷的牆壁,她又能跑到哪兒去。
“真軟哪。”故意發出下流的感歎聲,在察覺到手下的tun瓣搖晃得更厲害時,沉舟輕呵一聲,心底淩虐的快意膨脹起來。
一手從內褲的邊緣探入揉捏著,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後腰,少女無力的掙扎和驚恐都讓他感到愉悅。
“不要這樣……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