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起的肚皮,大团的荔枝随着他的动作和阴茎一起操着我的子宫和阴道。越插越深,越插越深,他的龟头已经抵着子宫底了,却还是在不断深入,两颗卵蛋几乎要塞进阴道里,我感觉他的阴茎是想把我的子宫凿穿后,再顶破我的后背,把我插死在床上,一起,死在床上。
火一样的痛楚和高潮。直至他咬着我的后颈,弓着身子,龟头抵在软烂的子宫壁上射出来。
循环往复。
我被他摊开又合上,翻来倒去不知肏弄了多少遍,射得满肚子精液晃悠悠的,隆起如怀胎九月,才被放过。
他满意地半靠在我身上,小心不叫重量压着我,一手抚着我的后颈,一手摸着我隆起的肚皮,时而梳弄着我汗湿的长发,时而亲吻我的脸颊。待我几乎睡去时,才抽出堵在下体小口的药瓶扔到床上,又拿了个什么东西塞了进去,堵住不叫精液流出来,然后吻了吻我的额头,抱着我一同沉入梦乡。
「姐姐,要藥麼?」他伏在我身上,笑眯著眼,舉著一瓶藥晃了晃。
我被他折騰了一夜,下身和眼睛還熱辣辣地腫著,可是想到生死不明的阿雲,只得咬著下唇,微不可見地點了點頭。
「嘖,看起來是不樂意呢」他不滿意似的挑起我的下巴,挑了挑眉,一手並起,插在我緊閉的腿間。
我的牙齒陷進唇里,大大地點了點頭,任命似的松開了緊緊閉著的腿,閉眼滾下一串淚來。
他笑了笑,落了個吻在我唇角,粗長的手指將被精液粘合在一起的兩片花唇揉捏開,然後將藥瓶捅了進去,低聲說「你若能將它吞到最裡面去,它便是你的了,任你用在誰身上」。
我順著他的動作身子略略弓起來,任冰涼的藥瓶硬硬地刮過被操得紅腫的肉壁,一點點深入,還有他夾著藥瓶的粗硬火熱的三根手指,。
藥瓶的稜角與他指上的繭碾過熱辣的腫的半透明的肉壁,在狹小的通道里強硬地前行。我極力忍耐著不動,卻在他擦過昨日被捉著拿各種東西碾大了幾倍的敏感點時,不受控制地全身顫抖起來。因為腰部被他鉗著,雙腿被他壓制,只有屁股和奶子抖了抖。他一把拍在臀瓣上,低聲噓道「小淫婦莫發騷,一會把這藥瓶夾碎在裡頭了」,說完又咬了咬我顫抖的奶尖。
雙腿在他的腿下無力地掙動了一下,便眼睜睜看著腿間吞下漸漸深入的藥瓶與他的手,直至沒入手腕。被操腫的陰道咽下他的一隻大掌已實屬勉強,內里又包裹著一個冰涼涼的藥瓶,小口被撐得合不上,絕望地一下下張合著。我一動不敢動的張開雙腿含著他給的東西,憋得臉都要紅了,偏過頭不去看他,只感覺著陰道被撐成他的形狀,簌簌落下淚來。
他把我的臉掰過來,舔了舔我的淚,低聲在耳邊說「莫哭,哭得我都心疼了」頓了下,他帶著點奇異的笑意道「最裡面還沒進去呢」
修長的手指捅開將他的內褲含了一天的宮口。內褲已經被吮得濕淋淋的粘膩,順著他的動作,在狹長的宮頸里滑動,滑到了最裡頭。
我被他完全壓制在身下,幾乎哪裡都不能動,只有胸腔激烈地起伏著,感覺他的內褲抵在子宮口邊緣,牙齒瑟瑟地打顫。
他吻住我的唇,將唇瓣和舌頭包裹在裡頭吮吻戲弄,手下的藥瓶抵在宮口,慢慢推了進去。
內褲被藥瓶推著塞進子宮裡頭,我如瀕死的魚般猛烈的向上彈動,又被他由內而外地壓制了回去,藥瓶和手指狠狠捅進子宮里,腰腹被狠狠按回床上。
我像手術中被剖開的青蛙般,被他分開的雙腿反射性又無力地小幅度顫抖掙扎,然而他的小臂越推越深,最終完全沒入我身體,而我的宮頸被他的手指和藥瓶撐開,從頭操到尾。
我張了張嘴,眼神無力地飄著,茫然地感覺著子宮里被塞進了一團他的內褲和藥瓶,還有手指在四處撫摸玩弄。細窄的宮頸包裹著男人的手腕,無力地隨著心跳勃動。陰道吞咽著他的大臂,腿間被他肩部賁發的肌肉撐得大開,幾乎看不見慘兮兮的花唇。
我竟...把他的手臂整根吞下了。
我無法想象這樣淫靡的場景。這樣貪吃的身體,竟是我的麼。
我夾著他的整根手臂,他的手指在子宮裡頭輕輕撫摸扣弄著嬌嫩的子宮壁,那一碰就出水的宮壁被入侵者打開肆意玩弄,瑟縮著顫抖,我被他在我身體最深處的放肆舉動折磨得高潮迭起,全身筋攣抽搐,弓著身子在床上滾來滾去,又被他按住強硬地打開掰直了,按在床上舔遍全身,任他靈巧的手指在我子宮裡頭摸來摳去,一會握成拳一會展成指,孩子般好奇地又純真地折磨我身體最深處最隱秘的性器官。
我被他大力打開又折起,從最裡頭玩到最外頭,折騰了約莫有一個時辰,最終無力地癱在床上。
他終於玩夠了,將手臂從我的身體里整根抽了出來,肚皮上他手臂鮮明的形狀起伏著變短,消失。
他把軟的水似的我的雙腿拖起來架在他的肩上,親了親中間那被他撐大了一時合不上的口,從床邊拖了果盤過來,歪頭笑道「我記得你最喜歡吃荔枝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