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縱情歡yIn也是有個頭,一個多時辰下來,景文少說噴湧了十來回,再怎樣也有十五回以上,這可是都沒東西能出得了,掬月也是chao了比他更多次,兩人這都是周身脫力,不能再激烈歡愛,一起倒臥床上,相視一笑。
一個晚上教了小娘子十來種體位,這形狀都給他這禽獸定下了,這也是摟著掬月在懷,兩手輕輕放在她ru上輕輕揉弄。
「月兒,留在我身邊吧。」也不知道如此過上了多久,他輕輕說道。
「月兒自然也想,可是月兒不願造成夫君的困擾,更不想生靈塗炭。」掬月抿了抿小嘴,幽幽的說道。
生靈塗炭?這麼嚴重?
「娘子哪能造成什麼困擾,見外什麼,政治聯姻麼,我跟陛下說一聲,親手把你要嫁的人好生教育一頓,讓他搞清楚自己是要娶的誰,再讓你家作主的人知道跟我聯姻要比他有利得多,加上這生米煮成熟飯了,我就不信還留不住你了。」景文緊緊摟著她纖纖腰枝,又是把她抱到身上。
月光從窗邊灑落,宛如降雪一般覆蓋在她背上,掬月的神情有些微妙,好像既是感動,又是擔憂,她凝神注視著他,這且輕輕往前移動了些許,往著他唇上啄了啄,然後小臉往他胸膛一埋,兩手緊緊摟著他脖頸。
「怎麼啦?這個計畫是不是過了點?」景文想想連人家嫁哪嫁誰都不知就要打人家好像是有點兇狠了,這搶親一般的作風說不定掬月還挺討厭的,這也是以為自己說錯了話。
沒想到她嘴角勾起了一彎月牙。
「夫君太可愛啦,要給月兒待嫁之人一頓打,這月兒便做得了,事情要是如此簡單,月兒也不會說是讓夫君困擾,夫君連那人是誰,什麼出身,月兒家裡什麼出身都不求甚解,這便急著給月兒出頭,月兒很是感動。」趴在他胸膛上,小娘子青蔥玉指輕輕往他唇瓣上勾了勾。
「是這麼說,我對月兒還真挺不了解的,要提親也無從提起呢慢著,先別告訴我答案,我猜猜。」景文一手繼續摟著她腰枝,一手捏著她勾上自己唇瓣的小手,輕輕吮了吮她指尖。
「好,便由你猜猜。」掬月說著,稍稍側了身,伸指摸摸他癱軟不能再起的分身,「猜得不錯,月兒便」
「再緩些吧,」景文苦笑了笑,軟管一般的玉莖竟然又是起了些微反應,他這也是輕輕摸著她的小腦袋,「嗯,先前本來以為月兒已經出了皇城,現在月兒卻還在這邊,顯見月兒應是官家之後,否則常人怎便得進出自如,佐以本次節使到訪,出入官員都在三品之上,月兒家底也算得雄厚。」
「再猜再猜。」掬月小臉殷紅,顯然都沒太偏多。
「嗯,能夜半翻到我房裡,月兒不僅明確知道自己所欲,行動力高,沒能讓我娘子蘭熙所察覺,身手也是不凡這倒讓我想起一人,而且月兒越看越覺得,與他很是神似。」景文凝神注視著她,掬月眼眸閃過一道微光,「我猜你是羿日的姊妹,啊,正好也是日月相對,怎麼樣,猜得不錯吧?」
掬月輕輕努了努嘴,黛眉輕皺,好像思量著什麼,卻又不想明說。
「算是對了大半,那,如此夫君想到什麼了沒?」她挨近他頸邊,輕輕一吻。
「哎呀你是齊家的人呢。」景文忽然用力拍了自己額頭一下。
「夫君會不會便因此不要月兒了?」掬月噘著小嘴,嗔怪的看著他。
「傻姑娘,我們這都多親近了,同床共枕,性器相連,你身中有我我心中有你的,怎麼還說這種傻話?」景文揚起一邊嘴角,一手在她頰邊捏捏,一手往她ru上揉揉。
這亂七八糟的鬼話竟是讓小娘子秀唇一抿鼻子一酸,無聲淌下一抹清淚,景文哪還敢胡來,連忙把她淚珠抹去。
「我說錯話了?」景文輕輕往她眉心一吻。
「聽聞夫君心中有月兒,月兒太高興了。」小娘子破涕為笑,這又往他懷裡一撞,這一撞還來真的,景文一些也是被她抱著滾了兩圈,「月兒不知道父親為何恨我如此,人前從不認有我這個女兒,月兒心儀你讓父親看出來,他也連帶著恨你。」
這什麼神奇邏輯?不過想來齊鳶飛從來沒有給自己好臉色看過,對待羿日也是嚴厲異常,先前看他當眾對羿日甩巴掌就一直對他沒有好感。
「這倒是難辦,要說服他把你嫁給我還得他願意同我說話,頭疼,那他把你嫁給誰去了?」景文挑眉。
「你不猜麼?」掬月又是往他鑽了鑽,兩隻水汪汪大眼看著他。
「齊家權高勢大,你父親一手在握,連羿日在他面前看著都不太有地位,這想來對象也不是普通好惹,我劫親這要生靈塗炭的話麼,這個時間上要說也是微妙得緊,難道是他國權貴?」景文微微皺眉,「有這動兵大權,難道是遼國皇子?」
「就是夫君猜著了月兒也難開心得起來呢。」掬月微微一噘小嘴,又是往他身上吻去,「月兒什麼都做不到,只能在臨行前尋著夫君苟且,月兒,是不是很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