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铃响,数学老师拖了会儿堂,许一一心里着急,面上却不动声色,虽然只有短短两天仅限床上的接触,她大概也摸清了傅非衍的脾气,恶劣自我说一不二,她后悔她多嘴提了放学时间,等下估计只能打车了。
讲完最后一道大题,许一一终于松了一口气,一路狂奔打了车回傅非衍他家,争分夺秒,她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处境,经过两天的折磨,短暂的脱离牢笼让她有了时间去衡量得失,分析现状,然后得出结论。
无论是许嘉允还是傅非衍的身份地位,她已然被许嘉允卖上了傅非衍的床,现实条件没有一分可能有机会跑掉,她无力反抗,以卵击石只会让她被羞辱被折磨得更惨。
既然傅非衍想玩,那她就陪他玩,不就是陪睡陪玩么,张开嘴迈开腿,只要躺下就能解决的事,有什么可怕的。
到了敲门,傅非衍带着一身低气压的给她开了门。
她被他凉凉地扫了一眼,就这一眼。
许一一怀疑自己天生就是个演员,此刻自动入了戏,敬业的扮演着权贵身边的娼ji,察言观色,傅非衍一转身她就立马开口解释:“老师今天拖堂了,我已经尽力往回赶了。”
或许没有想到昨天晚上还憋着一口气端着一副宁死不屈的贞洁烈女样,今天就能主动示弱刻意讨好。
傅非衍听到解释,转身看着仰头与他直视的许一一,嘴角噙着点微微的笑意,眼里带着些许意外。
傅非衍觉得好笑,心想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只要给钱,就什么都可以做。
转身走到客厅坐下,踢了踢地毯上的几个纸袋子,下巴一扬吩咐道:“去换了,给你15分钟收拾好。”
傅非衍穿得很随意,宽松chao流白t,工装休闲裤,限量版球鞋,晃着无处安放的大长腿,随意的靠在沙发上。一身痞气,却着实养眼。
许一一不看他,却能感受他的目光定在她身上,放下书包,走到沙发旁,弯腰准备拿着纸袋去房间换衣服。
手指刚刚碰到纸袋准备拎起,就听见傅非衍说:“就在这儿换。”
垂落的长发掩住了许一一的表情,她怔愣了片刻,深呼吸一口气,深感自己不长记性。
她木然的直起身,看着傅非衍抱臂坐直了身子,像是要看什么Jing彩演出的忠实观众,饶有趣味。
她无悲无喜,毫不挣扎,从袋子里拿出一条白色吊带连衣裙,即使看到那大面积镂空的后背设计,她也神色不变。
她小心的把裙子放在沙发上,盯着地毯上有序排列的格纹,沉默的拉开拉链脱掉校服外套,紧紧抓住里面的T恤下端闭眼一把扯了下来,齐tun的长发散落在胸前,她咬了咬嘴唇脱下了裤子。
她听见傅非衍吹了个口哨。
她看了看裙子,她知道她应该脱内衣,却又存着恶心傅非衍的想法决定当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一手薅过裙子就准备往身上套。
一时不察,被一双长腿一勾,倒进了一个宽阔的胸膛里。
她被一股强烈的荷尔蒙气息笼罩。
傅非衍一手按着她的后脑勺,一手搭在她的腰上,偏头挨着她的耳朵,音色撩人又致命:“不会穿?我教你……”
许一一僵硬在他的桎梏里,后脑勺上的手像摸绸缎一样顺着头发滑到内衣背扣上,仅一秒,两团浑圆酥胸就挣脱了束缚。
手法Jing准又熟练。
没了扣子的束缚,内衣不受控的自主往上爬,那只手没有去扯掉内衣,却寻着缺口环着美背抓住了那跳脱的rou团,大手抓着一下一下或轻或重地揉捏,指尖一下一下刮蹭ru头,搭在腰上的手顺着腰窝路过tun尖探到花心,一指,两指,三指……
许一一咬紧牙齿,绷紧身子,从上往下看,瘦削的背脊一条沟壑明显,蝴蝶骨仿佛被惊醒马上就要偏偏起飞。
傅非衍本来今日无心纵欲,却不知道怀里的女人有什么魔力,每当他以为她就是个婊子的时候,她偏偏一个小细节就能让你发现这明明就是个烈女,你以为她已经妥协的时候,她偏偏总能被他抓住马脚暴露她暗戳戳的反抗。
怀里的人僵硬得像抱了块木头,傅非衍声音暗哑的咬着她耳朵哄着:“乖点~放轻松,上完课我们才能出门。”
许一一的耳朵被这饱含情欲的威胁烫了烫,她下意识地偏头躲避,却还是认命的软在了傅非衍的怀里。
怀里的人软了,傅非衍硬了。
手指从花心抽出,透明黏腻的ye体缠绵悱恻的挽留拉丝,在灯光下反射着暖黄色的光,翻转之间,许一一被压在了沙发上,内衣被一把抓住随手扔在了地毯上,内裤被扯下挂在了脚踝。
熟悉的场景,只是此刻躺在傅非衍身下的变成了自己。
她听话的张开了腿,看着经脉贲发的Yinjing顶开Yin唇,撞进甬道。
接受了现实过后,她甚至能享受这汹涌的情欲,分神欣赏在她身上用力耕耘的rou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