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奈何道:“又说胡话了。我不对你好,那还能去对谁好呀?”
应云潜想了想,发现也是这么个道理,于是他又理直气壮起来:“那是。对谁也不能比对我更好了。”
应云航乐得哄他高兴,就也跟着点点头。他有一搭没一搭轻轻拍着弟弟的大腿,动作突然一顿:
“……这还真不一定。”
应云潜见了鬼似的看着他,几乎疑心自己是听错了。他下意识地挑起眉毛:“——什么?”
应云航这才发现自己刚刚没把话说清楚。但能见到应云潜吃醋也是十分难得,他饶有兴味地观察了一会弟弟的神情,才心满意足地出言解释:
“不是你想的那样。是那个樱桃……”他无意识地用手指在弟弟大腿上敲了敲,“我知道你和秦肃之心里有数,不会在她那里说不该说的话。我是觉得,她看起来有点像个我以前见过的人。”
应云潜有点没跟上他的思路:“啊?”
应云航把擦干净的眼镜重新架回弟弟的鼻梁上,温声道:“你那时候小,才九岁,估计是不记得了。妈妈去世之后,爸爸曾经喜欢过他的秘书。这个秘书在和爸爸在一起的时候意外怀过孕,不过后来她和爸爸分了手,孩子听说也打掉了。”
应云潜想起来好像是有这么回事:“——我记得她好像姓陶。但是……但是我后来听说,她好像死了?”
应云航也陷入到了对过去的回忆里。他的声音逐渐变缓:“是的。据说是和她十岁大的女儿一起死了——听说是被仇家顾了杀手,伪装成了入室抢劫。”他慢慢叹了一口气,“那已经是六年前的事情了。”
应云潜听见自己的心跳一声一声,不受控制地加速震颤起来:“……樱桃今年十六岁!”
应云航点点头:“陶秘书当年那个孩子,如果没有打掉的话,年龄和樱桃是对得上的。”
应云潜惊愕地睁大眼睛,听见应云航轻声道:
“刚才我问樱桃姓什么,她说她姓冯——陶秘书的妈妈就姓冯。阿潜,你觉得,这仅仅是个巧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