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设装饰简单却又不失Jing致的木屋中,角落边上摆放着一个狰狞兽首形状、看上去仿若是青铜材质的香炉正在冉冉熏出白色的烟气,散在屋子里。
虽然味道很快就被屋子里男女欢爱后特有的浓浊石楠花味儿迅速冲淡,但这浅淡却能让人心神气凝的凝神香也还在尽职尽责的发挥着它的作用,让屋子中间那对躺在床上赤裸相拥的高大男人和娇小少女还沉沉的陷在睡梦里。
赤裸着的男人骤然睁开眼,鼻子尖萦绕的气味,身上给他传来的触感都让男人觉得不对劲。
因为几年前斩杀恶兽饕餮时候,温清玄中了饕餮临死前给他下的不知名的诅咒,加上游历的几年心有感悟,温清玄便带着小徒儿在祁连山脉暂时落脚。
温清玄甚至清楚地记得昨天晚上他才刚刚出关,一股股的燥热感便不断从心底涌现出来,他便点燃了早些时候在东海得到的扶莲花炼出来的凝神香,助他凝神静气。
随后他便五心朝天打坐,一直在体内不住运行清心咒的功法。
其实以温清玄的修为,他本不必大费周章的把自己的随身小楼安置在着祁连山脉里,但因为收了一个活泼好动的小徒儿,多少要照顾她,怕在自己闭关期间把小姑娘憋坏了,故此才在选在此处,利用此地形貌,布设与天然融为一体的隐匿防护的阵法。
就为了在自己闭关这几年中,不让年纪尚幼的小徒弟独自待的无聊,方便她能出去玩。
温清玄动了动身子,便感觉到一股轻轻的束缚感,眼睫轻轻下垂,果然见着那张比之几年前更张开了几分的熟悉小脸,她的小脑袋依赖的靠在他怀里,莹白的小脸贴在他赤裸的胸膛上。安静乖巧的倚靠在他身上,几年前脸上还满是幼稚的小姑娘看上去也像是真的长大了,没有他在一边督促着甚至连修为也没有太落下。
没叫他失望。
温清玄心中感慨,若非是现在正面对这种尴尬的状况,温清玄倒真是想要以一个师父或者长辈的身份好好夸上几句小姑娘。
但现在这种情况,以一个长辈的身份说话,就算温清玄活了上千年,也在这个单纯的小姑娘面前实在没法子厚着脸皮摆起来长辈的架子。
孤男寡女,清晨醒来,浑身赤裸的抱在一处睡觉,甚至属于男人的rou棒还泡在小姑娘的xue中,发生了什么显而易见。
温清玄眉心突突的跳,怎么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他与小徒弟多年未见,闭关醒来神志清醒后的第一次见面竟然是这般场景,他自己竟然与被他亲手带大的小姑娘行了那等事。
温清玄心里比起愧疚更多的是对小徒儿的心疼,二者交织缠绕在他的心里,加深他心里对小徒儿的怜惜。
他早在几百年前便在师父的命令下,与同门师妹姝华结为道侣,夫妻二人虽不过于亲近,但这几百年间也算相敬如宾。
比起他,阮阮才这般花骨朵儿一样大,什么都还不懂的年纪,就被他给破了元Yin,虽说因他修为与她差距过大,多年未曾发泄出去的阳Jing射在她体内,会促进她修为快速提升。
但温清玄相信,只要有他在,他唯一的小徒儿难道还需要走这些旁门左道?
小徒儿自她父母临行前把她交在他的手上,便是他把她带大,从前的时候她年纪小,他又还是个男人,男女之间的东西他还从来没有教过她,即使等她长大了,温清玄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甚至以一个长辈的心态,他不希望自己养大的小姑娘开窍的太早。
或许这就是一个成年人把一个小孩儿带大的不同之处,在他的眼里,不管他们分开了多久,有多久没有见过面,这个被他带大的孩子始终都还停留在他对她的第一印象中,还是像从前一样亲近。
温清玄不觉得小姑娘只是偷偷跑出去玩儿会学到什么不好的东西,单看她的修为,温清玄就知道这些年她究竟偷了多少懒,又在他留下的课业上下了几多功夫。
他想趁着小姑娘还没有想过来把自己在她体内至少埋了一晚上的rou径拔出来,就算小徒儿醒了,他们之间的错误,他也不至于真的当着自己养大的孩子面,经历把属于男人的Yinjing从她体内拔出来那种尴尬。
温清玄小心翼翼翻身在小姑娘身上,双手撑在被昨夜二人搅和一团乱麻的床上,准备轻轻的把埋在小徒儿肚子里的巨物抽出来。
粗壮的rou根磨着被男人cao的红肿的xuerou,小姑娘稚嫩雪白的xue口被男人无意识地插了一晚上,但在男人想要把粗壮的Yinjing磨着抽出去的时候,被男人干了一晚上还不知道服软的rou壁还在紧紧的攀咬他,xuerou紧紧收缩,里面的褶壁层层叠叠绞在棒身上,像是要把用力把整个小口都闭合上一样,绞的男人头皮发麻。
晨起的男人怎么承受得起这样的刺激,尤其身下的女人他心里还怀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怜惜。
冉冉升腾起来的凝神香也没有抑制住男人此刻脑子里骤然爆发出来的邪念。
小姑娘修为不高,受了他的阳Jing,醒的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