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书浑身酥麻,只想跟着沉棣的唇舌弹动身子。但她上上下下都被禁锢着,所有的力气都无处可去,好像只能汇集到翕张的rouxue处。她甬道拼命收缩着,想吞回那些不听话的y水,却不曾想这样夹xue后,反倒挤出来了更多。
沉棣舌头像聪明的小蛇一样在rou缝和xue道口翻覆刮卷。水流得太快,他吞咽不及,索性抬起头来,唇角挂着丝缕晶莹。
沉棣站起身,浴缸里的水位退至浅浅一层。他轻松将卿书的pi股拎到齐腰的高度,几乎将她整个人倒挂了起来。
“啊啊啊——”
卿书只觉晕头转向间,自己就没了着力点,沉棣握住她pi股的大掌成了全部的支撑。她被面向自己的腿迭起来,正面朝天,头、手、脚在下方,pi股在上方,身体里的五脏六腑都错位得难受。而这姿势牵扯得xiaoxue张开了口,斜斜向上,正对着沉棣的胯下。
果不其然,一根粗长就着这角度,一直插到了最深处。
“难受……不要……”
卿书小腹奇痒,可现在她没有任何办法纾解。像在受刑,只有Yin部和xue道里还能自由地动,拼命挤压着贯穿进来的硬物。
沉棣被夹得爽快,重重一撞,下体拍在卿书软乎乎的pi股上,她tunrou被弹得荡漾。现在的角度他看不见卿书的其他地方,视线被正正对着他张口的y洞占据着,仿佛在cao一个绝美的rou便器。
他心中激荡。
从别人手中抢来的rou便器,会哭会闹的rou便器……内心最隐秘的快感好像都被满足。
“厉棠这么cao过你吗?”他边抬臂让卿书的xue来迎合他,边问。
“咳……咳没有……”卿书被撞击起来的水花和飘荡的头发糊了一脸,眼前迷蒙,也不停呛水。倒吊的姿势让她大脑充血,就快喘不过气。
“沉棣……咳放……放开……我要死了……咳咳咳……”
沉棣听见卿书难受的嗓音,稍微顿了顿。浴缸里的水已经溢出去大半,他yjing还插着卿书的xue,就弯腿跪了下去,让她背贴着底,然后继续顶tuncao干。
“手……疼——”卿书顺着杆子往上爬,期望沉棣能给她解开,让她恢复正常姿势,也捡回点尊严。
“——啊!”
可沉棣一下戳到最深处,引得卿书叫出声。他笑笑,两指捻住充血的y蒂。
“回答一些问题吧,答好了就给你解开。”
y蒂太敏感,卿书受不住。她又痛苦又舒服地呻yin着,浑身上下有劲却没法使出来。
“啊啊啊——我说……我说……你问——啊!你快问……”
“在外面被cao过吗?”
卿书脑子嗡嗡的,一下回忆起在学校野战那次,没敢回答。沉棣催她,重重一揪小豆豆,刺激得她差点哭出声。
“啊啊你别——cao过……cao过……你别揪了……”
“在哪?”
“……学校小树林里……”
沉棣眉一挑,“这么野?还有什么地方。”
卿书被弄怕了,赶紧说实话,“还有……车上……”
沉棣太阳xue一跳,想起了和梁赟吃饭那次,进来时的卿书畏畏缩缩躲在厉棠身后,双颊绯红,唇色水亮,眸光潋滟,明明白白一副刚被疼爱完的模样。
他压住不知打哪跑出来的一些酸意,“和梁赟吃饭那天?”
“……嗯……”
得到肯定答复,酸意更重了。他又伸手使劲碾压敏感的y蒂,惹得卿书不住哆嗦。
“还有哪,全说出来。”他沉声道。
卿书颤得唇齿磕磕碰碰,闭着眼无意识地一股脑往外倒。
“还有……会所里……白汀家里……没、没了……”
这些沉棣都知道。他依旧不爽,手指伸进已经塞了自己y具的xue道里,撑得卿书感觉快裂开。他找到内壁褶皱里一处鼓起,边抠弄边抽cha。
“他用哪些姿势干过你?”
大概是捉弄得太狠,话音刚落,卿书一下子到了顶。大股水像山洪一样冲出来,拼命将手指和rou棒都往外推。沉棣一点不退让,手和yjing堵着xue口,狠狠逼问。
“回答我。”
卿书脑子都空了,这时候哪还有功夫回想。她眼前白光一片,整个人边颤抖着翻扭,边哭喊。
“我不知道……不知道……站着……坐着……趴着……呜呜不知道……”
沉棣眉头拧着,抽出手给她解去束缚,身下持续顶弄。
“看来我们要补上的,还不少啊。”
卿书手脚终于被放开,但她已经没了扑腾的力气。布料和水管勒出的几层印子触目惊心,像几道无形的环依旧禁锢着她四肢。
“乖乖。”沉棣见了,有些怜惜地抚了抚那些红印。
他一向喜欢两个人开开心心享受性事。这种事情,一方不高兴,体验都会大打折扣。可近来迫着卿书,换着花样折腾着做,倒也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