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容恬虽表现一般,到底是没犯什么大错,只是这鱼皮胶还是涨破了三张,该罚的总是躲不过的。
“自己把nai子挤出来。”顾旬大张双腿坐在床沿上,捏着一根金针命令着床下跪着的容恬自己把胸脯托好让他动作。
容恬怕的泪水一直在眼眶中打着转,若是说昨日他的怕来源于未知,那么在受了昨日的惩罚后他今日的恐惧则是那细针在ru孔内一点点开拓深入的痛痒。然而主人的命令是不可违抗的,他也只能双手托住胸脯,又将ru头环住让其凸起一些。
每侧三针,不知道是不是容恬的错觉,容恬总觉得今日顾旬入针时比昨日要用力一些,导致那金针越发的深入,而且与昨日不同的是昨日只是入针之后熬了一会麻痒,顾旬就把金针拔了出来,今日先是把人分腿倒吊起来,又拿来了藤条。
“呜呜,主人我不想屁股开花,我。。。屁股还得伺候您呢主人。”昨日的藤条他还欠着,想想就怕的屁股疼,人为刀俎我为鱼rou,已经被吊起来了,还能怎么办,只能是乞求主人轻一点,别真的让他屁股开了花。
“哈哈,好,满足你。”顾旬被他这个说辞给逗笑了,这求饶的理由幼稚可爱却又有几分道理,虽然他也想看容恬顶着开花的屁股一下下挨着Cao,不过太血腥还是不太好。
于是他放下举起的藤条,转身去找了些其他工具,容恬当然是知道他主人从来不吃亏,这里亏欠的定是要在其他地方找补回来的,不过为了保住屁股,挨些其他的也是应该的,他被倒吊着又背对着顾旬,根本不知道顾旬在翻些什么。
“哼嗯~哈啊。。。”冰凉的两根手指蘸着ye体分别钻进了菊xue和花蕊中,一下下的抽插进出着,一指之后是两指,直到三指都顺畅时顾旬抽出了手指,那手指确实并未直接离去,而是就在xue口一进一出,似是想要看清楚容恬的saoxue究竟是怎么做到能留这么多水,还黏黏腻腻的拉着银丝的,容恬则是被这抽插和一进一出之间伺候的浑身发软,倒吊的姿势本就让血ye灌满了脑子,如今更是觉得连下身的血ye都变成了脑子里的Jing虫了。
玩够的顾旬彻底拔出手指,又拿来两个刺猬似的软套,那软套也就如食指长短却是中空的,他分别套在两指之上,塞进了容恬的花心和菊心之中。那软套外的毛刺着实有些扎人,顺着内壁进去时容恬甚至觉得自己甬道的嫩rou一定是被划出痕迹了的。
“唔唔,疼主人,有点疼,帮我,帮帮我吧主人。”
“二十下,自己数着。”未等容恬等来帮不帮的回复,只听到顾旬一声命令就感到Yinjing一阵刺痛。
“啪”那藤条竟是直接吻上了早已半硬的Yinjing,容恬被打的一懵错过了几下并未报数,随后清醒过来立刻跟上顾旬的速度一下下的数了起来。
“一、嗯啊,二。。。。哈啊。。。五、六”他整个人是分腿倒吊着的,所以无论他如何动作也是避不开破空而下的藤条的,只是因为本能还是拼劲全身的肌rou一下下的想要夹着腿躲避疼痛。
“啪!”一声重击,“给我把腿分开,再开。”“啪”“再开。”
容恬在一下重过一下的击打中违抗本能的将两腿分开到极限,惩罚中主人不满意的姿势时不作数的,所以虽然刚才挨了几下狠的,但是还是要接着刚才的数字数。
“七啊啊,主人。。。呃,二十,啊,谢谢主人。”
他这声谢倒也不全是客气,这二十下应声而下的藤条没落下一下都让他小xue控制不住的收缩,打完后竟是因为他喜虐的体质和小xue的适应让他感受不到原本的刺痛,而变成了想要自发夹紧刺猬套子的爽痒,加之又流了不少水,起了很大的润滑作用,原本的刑具甚至变成了他自娱自乐的工具。
顾旬看他进入状态了才开始今日的正题,拿了两根不粗不细的蜡烛,这蜡烛刚好可以塞进花xue中的软套,腿根感到一阵灼热,但是容恬知道这只是开始,若是那烛ye滴落时该会有更难挨的灼热。
果然菊xue中的蜡烛因为角度偏一些先落了泪,第一滴正正落到了括约肌的边缘,本就被毛刺磋磨过的地方诈经烫灼让容恬忍不住的身子向上挺了挺,他这一动则是打破了花蕊蜡烛安静的平衡,一股急急的烛ye顺着烛身钻到了蜡烛和套子的中间,然后流到了底部,虽然隔着套子,但温度为减半分的烛ye还是落到了花蕊深处,烫的容恬几乎觉得自己屁股要冒热气了。
“呃,嗬,啊啊啊”
他一时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自处,若是身子后倾则会让那后xue的烛ye滴到菊口,可若是前倾则是会有烛ye滴到花xue的Yin唇和会Yin处,甚至会有迸溅出的星星点点,落到诱哄的sao蒂子上。若是他只保持不动,又会让花蕊中的烛ye越积越多,直烫的他saoxue熟了一般,更恐怖的是他能感觉到那小套子的弹力极佳,随着烛ye的积攒变得越来越大,一点点的带着滚烫的温度往他花心处钻。
好美,指的是单纯的视觉上的美,白嫩纤细的身子,唯一挺翘的tun部还因为xue中的蜜蜡不住的颤抖紧绷,背部则是被不住流下的烛泪画了一笔红梅色的细线。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