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吸足一口气,搂着顾旬的肩膀慢慢的扭起腰来,顾旬早忍的眼冒红光,此刻自己心心念念的小人竟是主动发sao,他那里还客气,大手抓住纤腰,摇摆,提起,放手各种动作各种姿势,像是要把人吞之入腹一样咕叽咕叽的Cao着。
汁ye横流,shi滑的几乎是让容恬在顾旬身上坐不住了,顾旬终于是翻身将人压到身下,狠狠的Cao弄起来,那阳物的囊似乎是都要塞进花xue之中了,破开宫口gui头抵了上去,刚抽插一下,身下之人就宛如筛糠一般的抖了起来,yInye也如失禁一般的喷到了床上。
“从现在起直到你晕过去,你只是我的性玩具,主人能射多少就用你的saoxue给我吃多少,只要我还硬着,你就要挺起你的屁股挨挨Cao。”容恬最受不了这样直白的羞辱,话音未落,容恬早就沉迷在自己所饰演的角色中颤着眼光彻底沉沦。
情欲达到顶峰,Yinjing囊袋不住地收缩,顾旬知道此时是让Jing囊结块的最佳时机,Cao弄不停,双手确是来到囊袋处一下下挤着近乎透明的皮rou。
“啊啊啊”容恬终于承受不住,眼前一白晕了过去。顾旬赶紧猛插几下射对着容恬的脸射了出来。
今日囊袋的按摩没有昨日那般难熬,毕竟他整个人晕了过去,轻抚几下囊袋已经能感觉到有些许的Jing块慢慢的形成了。
容恬醒过来时感觉脸上干巴巴的糊着一层浆糊难受极了,顾旬正环着他的腰亲着他肩膀脖颈处,痒的他不住的缩着脑袋抵抗着,“怎么,睡了一觉敢反抗了?”
容恬哪里顾得上脸了,连忙像是小白天鹅一样骄傲的伸直了脖子,任由顾旬把他白皙的肩颈印了无数个小红花。
“宝宝,距离大会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你这一段时间都是不能射Jing的,可是我才控制你两天,你连刚才昏睡时都在喊着“射”是不是不太好,你这样怎么能坚持到最后呢?”
容恬也知道自己做的不好,可是他真的忍不住不知道怎么办,他感觉自己像是要坏了,整个人变成了yIn物,满脑子除了射Jing再也装不下其他东西了。
“主人,您帮帮我吧,真的太难受了,我坚持不住了。”
“你啊,就是忍耐能力太差了,今日你高chao太多次了,刚好下午晚间我们训练一下你的忍耐能力好不好?”
“谢谢主人,我都听主人的。”
容恬哪有拒绝的权利,只能是全权交给主人做主,只是他以为顾旬的训练会让他以后射Jing的欲望降低,控制住自己的身子不乱高chao,直到下午他被放在寻常顾旬坐的椅子上,除了一个小小的黑色棒棒再无其他任何工具时,他都还天真的觉得主人一定有非常完美的办法,技能让高chao控制继续进行,还能让他轻松的熬过去,然而终究是他想的太过天真。
容恬只是双手被宽绸子绑在了椅背之上,双腿甚至都没有被束缚,和往常的调教比起来,如今这个状态可谓是过于轻松了的。身边的工具与往常繁冗复杂的物件比起来也是简单明了,一个黑棒,一瓶带了些许催情效果的玫瑰膏。
顾旬则是搬来个凳子坐在了他对面,看着一脸懵的小家伙没多说话,一反平日调教的风格,竟是开始温柔的一下下亲着坐在椅子上的小人儿,先是脑门,脸颊再到嘴唇,甚至是口中的粉舌都一一轻柔的吻过。顾旬觉得容恬就是像是孩时的糖果,轻轻一舔就流出甜美的汁水,叫人怎么也舔不够,若是真的舔完了这块又急不可耐的想要下一块。
扫过刚刚种下的多多红花,来到了刚刚受过针刺磨难还缠着金线的ru头,一圈圈的将金线解开,只留下两个印有螺纹痕迹还直直挺立的红肿ru头,容恬眼中的爱慕早就因着挑逗而变的只剩下乞求和欲望。
果然顾旬舌尖轻点,刚刚碰到ru尖,灼热的气息就引得椅上之人无法抑制的颤抖。两个小ru头隐隐泛着水色,至于下身早就因为这轻微的挑逗而微微颤抖直指虚空,前段甚至已经开始分泌一滴滴的粘ye。
顾旬将沾满了玫瑰膏的手先是在他胸前流连不停,然后又弯曲食指对着稍微恢复一些的ru头扣弄一番,然后慢慢下移,瘦弱的肋骨,平坦的小腹一直向下,预料到顾旬可能会摸到的地方,眼中的渴求越发的强烈。一点点,只差一点就可以碰到自己最渴望的地方了,就可以达到快乐的巅峰了。然而没得到一点点安抚的地方早因为无法发泄没有纾解的欲望变成了难以忍受的疼痛。
“主人,呜。。。。嗯,求您了。。。”
“好好忍着,有你舒服的时候。”说罢终究是绕过了容恬最渴望被玩弄的地方来到了他大腿内侧一下下撩拨抚慰起来。容恬感觉自己被欲望折磨的要疯了,他甚至觉得只要此刻顾旬能满足他,他什么下贱的事情都愿意去做。
顾旬有一下没一下的撩拨惹得他控制不住身子,终于是在那大手即将碰触到下身的囊袋时用力的夹住了双腿,把手留在了自己胯间,也因此使得那双自己渴望的手些微碰触到了肿胀的囊袋之上。
“哈啊,主人。别,别拿走啊。。。哈啊”
顾旬不给他双腿束缚就是让他学会忍耐的,这人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