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旬仍就低头擦着金针,没了任何动静,容恬自己一个人跪在地下使劲儿的回忆起了昨日夫主到底是如何规定的,想了很久都没想起来到底该受什么罚,只清楚的记得主人要他每日完成功课后跪在窗根下掌嘴反省。
他膝行几步越过刚踏入的门槛,来到了门口的窗跟下跪定了,小小的一团Yin影刚好投射到了门口,显得委屈又可爱。
“怎么?哑巴了?要我教你么?”
“不不。不用主人。”
果然催促过后,顾旬听到了一声皮rou接触的声音,很低低的一声念叨。
“听不见,何时你做好了,我们何时开始惩罚,若是你实在做不好,要不要我找些人来看着,嗯?”
“啪”“一,主人下奴知错了,请主人责罚。”
提醒过后果然无论是掌嘴的声音还是请罚的声音终于勉强可以入耳,这力道顾旬听着既不能对容恬的脸造成任何会伤害又会让人感到疼痛,还算合格,就也没在多说,等着这一团小Yin影一下下认真的掌起嘴来。
“啪,四十五,主人下奴知错了,请主人惩罚。”
眼看着自醒过半,容恬吐字有些许的不清晰了,顾旬终于迈过门槛看了看地上跪着的小人儿,果然和他想的一样,涨红的脸配上剔透的眼泪眼泪和一点点将出未出的鼻涕,趁的人可怜又下贱。
“知道难受了,知道今日就别犯错,及能免了这羞辱,又省得挨罚。”
“呜呜,我,我知道了主人。”
“啪”“一百,主人下奴知错了,请主人责罚。”终于到了一百下,今日补的自罚算是完事了,容恬此时两边小脸通红,微微鼓起一点,到不像是受了罚,反而像是女人家涂了胭脂一样鲜明好看,弥补了他清瘦偏白的缺点。
顾旬看的怔了,盘算着近处来说,今日要找些毛病,晚间让他再来上一遍,远处来说,该给这小人找个调理身子的大夫,一来面色红润些他看着舒坦,二来他日容易受孕出nai,当然这算是后话了,眼前还是该罚的还是要罚,罚完了今日还要继续呢。
容恬又膝行进屋再次来到顾旬脚下,行了个礼,偷偷轻点了一下顾旬鞋面道:“我,我打完了主人,请主人责罚下奴吧。”
“衣服脱光,双手抓住脚踝,准你屁股坐在地上,跪好。”
一句话一个命令,等顾旬拿过金针,容恬已经按照顾旬的要求摆好了姿势。看见金针在结合自己如今的姿势,容恬终于猜出了顾旬要做什么,金针通ru。
“呜呜,主人,我怕,我错了主人,我再也不犯错了,我都听您的,您饶了我吧主人,我怕。”
“怕?你怕是忘了前几日承诺我的话了吧,无论今日还是他日你要备孕之时,这ru孔是必须要通的,不然你如何哺ru,况且宗族大会之上是要检查ru孔的,你可清楚了?”
“呜呜,我知道了,主人,可不可以轻一点主人,轻一点好不好。”
“放心,我会轻轻的,之时你最好不要乱动,若是金针刺歪了,受第二次罪的还是你自己。”
听着近乎残忍的话容恬怕的浑身直抖,可还是献祭般的抓紧自己的脚踝将胸脯朝上挺了一挺,顾旬被他这小模样取悦到了。一手拿起一根金针,捏住尾部,另一只手捏起了小小的ru蒂,观察了一下,选择了其中一个略微凹陷的ru孔,将金针缓缓的刺了进去。
等到那细如牛毛的金针沿着较能的ru尖一点点进入ru孔之时,近乎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那一点点的小孔之上,那真极痛和酥麻逼的容恬终于是忍不住的向后躲避逃离,只是此时那金针已经进了五分之一,他这一躲仿佛ru孔被短暂的抽插了一下。
然而献祭是献祭,那毕竟是心灵上的臣服,他近乎用尽了全部的意志力也没控制中身体本能的躲避,他做不到,真的做不到。于是刚刚向后躲避几乎躺下的身子如弹簧一般弹了过来,跪在地上,嘴唇一下下的亲吻顾旬鞋面,一声声的求着他的主人。
“主人,主人,饶了我,我不行我不行,主人,主人。。。”然而以声声的哭诉没能等到一丁点怜悯的回应,顾旬将这一根金针丢掉,拿起一根新的重新握在了手中。
容恬知道今日是逃不过的,只能退而求其次的求顾旬将他绑起来,让他浑身上下一点点都动弹不得才好。
“主人,我受不住的,我控制不了自己躲避的,您把我绑起来好不好,您用胶衣,用极乐椅,用绳子把我绑起来吧主人。”
“可以。”
听到这一声肯定的回答容恬几乎想要给主人磕头来感谢他,可还没等他动作,就听见他主人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我可以把你绑起来,只是这针我要加些料,你如此怕行ru针,我们只能另寻他法加快ru孔的成形速度了,不过你也不用过于害怕,你昨日撑坏了三张鱼皮衣,提醒一次算一张,今日只在你左右ru孔各行四针即可。”
四针,四针,刚刚不到一真就让他几乎是死了一次,若是加了料的四针容恬真不知道自己如何挨得过。不过主人想给的他何时能拒绝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