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烙印像是烙在了容恬心里,只要想起那痛处就要哭上一阵。哪怕过了几日早就好的七七八八,红肿已经退了,只留下一个长出新rou的如嫩芽儿一般的“旬”字。
这日早上眼看着洗漱的时辰到了,门口的侍者也都躬身准备着,可没有顾旬的命令谁也没敢推门,屋里静悄悄的,顾旬掀开两人盖着的薄被,并未解去容恬上衣,低头便将两个胀大的ru粒含弄了起来,吸吮,拨弄,轻咬竟是变换个不停,晨起的情欲让容恬的身子十分敏感,明明没做什么,加上外面等候的人竟让容恬抑制不住的战栗。
顾旬对于容恬身上的敏感处可能比容恬自己都要了解,看火候差不多了便解开衣襟一路轻吻,顺着小腹Yinjing路过花xue,知道舌尖扫到那丁点儿大的烙印时身下躯体猛的一阵瑟缩紧绷。
还真是有趣,像是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一样,shi热的舌头绕着小字打了个圈,容恬受不住的身子一弹,将两手同时伸到腹下想要挡住作恶之人继续行凶,可惜是毫无用处,只白白送了双手去给人禁锢住。
那伤处平时上药被碰一下的敏感异常,换了灵活的小舌更别提是何种滋味了,容恬觉得身上像是突然生出一处敏感点一样,酥麻于热痒不断的自那处涌出然后直直传到了下腹。
顾旬寻得乐趣来回变换着力道,追着那小字一下下舔个不停,容恬实在没有办法便壮着胆子坐起身去寻那作恶的舌头,知道索吻的容恬顾旬自然是不会拒绝的。直吻到一室的春色盎然,顾旬才让侍者来伺候洗漱。
养着伤过了几天安稳日子,顾旬温柔的照拂和每日的耳鬓厮磨,像是将容恬变成了水中的青蛙一样,只顾安逸根本忘了顾旬本来的样子。
等容恬伤基本好了,顾旬本就忍了很久手痒的不行,容恬不知是不是有心想要配合顾旬,今日使用他时竟然没得顾旬同意就射了出来。
这也不能完全怪容恬,他被草熟的身子这几天因着伤口一直没被使用,而渴求之人又时时和他腻着,是个神仙都会被憋坏,加上今日顾旬使用他的时候花样百出时时作恶,看他忍不住了也不放过他也不给他带环,还拿手指说要把他铃口的水擦干净,他那里忍得住。
容恬作为奴宠擅自射出来怎么说都是他不对,可心里还是有些想为自己争辩的,不过看着顾旬看到他射出来时幸灾乐祸的表情,他就知道,就算今日他没妄自射出来,他主人也会找到其他借口罚的一顿。何况停滞的调教总还是要继续进行不是嘛。
于是自那日以来连续三天,容恬Yinjing中始终带着个周身都是软刺的尿道棒,无论顾旬如何撩拨Cao弄,都让他反复受尽了不能宣泄之苦。
终于等到一声“嘘”声时也是趁着尿孔将合未合之际在将那小棒推回去,容恬数次忍不住想要把这物取出,又怕顾旬还有更厉害的手段等着他。白日里也只能将粉白的双唇咬的发红。
熬了三天,容恬终于在又一次没能发泄的欲望逼的大哭了起来,“主人主人,求您了,下奴受不住这样的罚,求您赏我一次吧主人。”
顾旬一贯是除了情欲之外的事对容恬百依百顺,但是只要涉及到情欲之事便总是心中另有一番打算,不但没答应容恬,反而提出了要带容恬出去跑马。
“这才刚开始,我不准你求饶,我听说今日郊外的风光甚好,我们去跑马赏花好不好?”
容恬依旧一身青衫书生打扮,清瘦的身子跑在风中可谓是鲜衣怒马,远处看正是一个威风官人怀中搂着娇小男妻的风景,不过近处看时便知道清秀俊美的小郎君内里是如何的苦不堪言。顾旬更是有意找一些偏僻不平的道路,饶有兴趣的看着怀中的青年被迫颠簸的样子。
出门前他双xue不知道被抹了什么香甜秘药,惹得他内里瘙痒难耐,然而顾旬今日给他配的却不是往日粗大灌顶的玉势,而是一个又一大一小两个刻了花纹的玉珠,大的一刻自然是塞在体内,而小的一刻刚好卡在xue口,红肿的Yin蒂更是挂上了一个配套的小小玉珠,随着马儿前行或者跳动不停的挑逗着花蒂,惹得马上的小儿惊喘连连。
如今药性上来,内里饥渴的不行,而那两个葫芦却只是xue口撩拨,惹得两xue早是yIn水如泉涌一般滴落在马鞍之。
“怎么样,是不是比平日里带你玩要舒服很多,嗯?”
“哈啊,主人下奴好痒啊,快一点,嗯啊,再快一点主人。”
“驾!”
然而无论马儿跑的再快如何颠簸也只是使那葫芦稍微往里一点点,终究是顶不到他想要的地方,只空让前面花蒂上的玉珠不住的飞舞。如此番一直跑到容恬手脚发软顾旬才搂着人策马回府。
待到晚上承欢之时,顾旬让人跪爬在床上,将一个内里由羊睫毛织成的环套套在了容恬Yinjing上,这换套根部却又伸出几根连线连在自己Yinjing根部的卡环上,于是他的每一下Cao弄都会带动着换套折磨着容恬不得发泄的Yinjing。随着前后摇摆不停的抽插,容恬忍不住连连哀嚎:“主人。。呜啊。。。下奴受不住了。。您开恩,赏我一次好不好,就一次,下奴以后再也不会私自射了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