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蜡油封上时疼痛自是不用说,可顾旬没想到清理时也甚是麻烦。想了很多办法容恬都一个劲儿的喊疼,后来没办法顾旬只得拿了个宽大的戒尺一下下敲打着把蜡油震下来。
稍作清理不敢耽搁带上规矩就去给顾母请安了。
这规矩说好受也不好受,说难受却也不是完全受不得,主母还没来他只能跪在顾旬旁边等着。
先是几处敏感处的环顾旬给他换成了小银棍,动作不大时并不难熬,膀胱也不是时时丰盈只稍有尿意,后庭也只是做好了扩张为了保持紧度带了个拇指粗细的肛塞,要说比较难受的就是女xue中那带着吸盘的yIn物了,流的水越多那物就会变得越大,如今他全是上下能高chao的地方都被顾旬控制着,不上不下的感觉很是难受。
容恬也只能把心思全都放到自己的仪态礼节上。只每每看到手指上的银环时才会控制不住的发一下下情。
主母坐下后也没看容恬,只对顾旬道:“他毕竟是男妻,现在你可以纵容他,只是他这幅样子以后如何去面对皇室的宗亲,还是管的紧些吧。”
顾旬也知道母亲所言极是,每年年底宗亲都要带着家室聚会,若是容恬还是这幅样子肯定是会叫他人瞧不起,以后若是让他管事也会有诸多麻烦。
“多谢母亲教导,孩儿知道了,回去后会严加管教的。”
“环可都戴着呢?”
“啊,回回主母,今日没戴。”容恬没想到主母突然训话一时间没及时答复。
“暖宫玉可以用了?”
“也没有,主母”
一共赏了几样东西都没戴着,真是好没规矩。主母面露愠色的对顾旬说道:“该怎么罚你心里有数,晚间我让嬷嬷去验刑。带回去吧。”
回到自己院中,顾旬让容恬坐在自己对面和他谈心般的说起话来。
“我虽有心护你,可家中朝中的规矩我一时也改不了,你可觉得委屈?”
其实这些规矩早就在容恬出生时就刻在了他骨子里的,虽说会受些苦但却没有任何不甘,而且他这身子每每被教育的时候总得到快感,更何况顾旬心是向着他的。
容恬大着胆子把头倚在顾旬肩膀上坚定的说道:“我不委屈的夫主,您给的一切我都喜欢,我喜欢被您管教被您玩弄,我也想要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您。”
话说到这个份上无论有没有主母定的惩罚不动手都不是顾旬了。
“既然你喜欢,那我来说一下惩罚吧。”
“没戴环,按规矩要在改戴环的地方各鞭一百然后戴着环跪在院中晾刑。”
“没戴玉按例是要责罚你宫口的,可我现在还舍不得,就罚你被我Cao宫口吧。”
“至于这yIn物嘛,你今日既然带了我也不苛责只稍作惩罚。”
容恬只乖巧的捣蒜般点着头:“都挺夫主的。”
只是他哪里知道除了鞭刑之外其他都是顾旬信口胡诌的,惩罚是假想玩他才是真。
容恬并未如往常受刑时一样被绑住,而是整个人站在了仿佛是为他量身定做的人型笼子里。稍微动一下身子就能碰到模具上的钢丝,性器几处像是有个洞一样敞开着。
顾旬拿来一个打人极疼又不会伤及根本的牛筋小鞭子,低头像是开了什么开关。
“我不下狠手,也不用你报数,你要是想动也随你,只要你受得住。”
不等容恬反应过来抬起鞭子就抽向了他左ru,从左及右一道红痕刚好压在了ru首的上面,第二鞭从右到左也是堪堪压在了ru首的边缘。就这样打了十几鞭容恬左面胸上的红痕像是一朵花,花心未挨过鞭子却已经挺立了起来。
顾旬果真没下狠手,甚至这般打法有些在伺候容恬的异味。打了三四十下后容恬觉得ru头好难受,想被碰触想被打。
顾旬看他情动了也不吝啬满足他,鞭子一下下准确的落在那花心上。
“啊。。。哈。。。好舒服。。。主人。。。”
可ru头毕竟就那么一点点地方,期初挨了几下能缓解容恬的渴望。越往后挨越觉得疼的难忍,感觉ru头像是要被顾旬抽掉了一样。
“啪啪啪”顾旬快速抽了三下容恬终于忍不住躬身想要躲一下。可他这一动就碰到了笼子的钢丝。碰到的地方开始泛着奇异的蓝色电光。
“啊啊啊啊。。”
他整个人几乎懵了,躬身的姿势让他的前胸和屁股都被钢丝发出的电流电击着,躲避疼痛的本能让他立刻顶着胯身子朝后仰着,可这样就又让他后背和腿根被刺激到。
顾旬就这样看着容恬在笼子中前前后后的始终找不到安全的位置折腾着自己。折腾几次后下身还不争气的开始滴水了。他觉得自己要是不管他这小东西能在这笼子里把自己玩到高chao。
弯下腰关了电流,看着被自己玩的没缓过神的人问道:“还动么?”
“不。。哈。。我不了夫主。。。我能不动,你别打开他可以吗?”
容恬眼看着顾旬又弯下腰打开了开关,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