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给我梳头吧”
“是,先生”容恬拿着木梳手抖得厉害,这是他第一次可以有自主的意识去碰触顾旬,像是碰触露珠一样小心翼翼的生怕打碎他,然而顾旬是他的珍宝却不是易碎的。“慢慢吞吞的要梳到天亮么?”
“啊,对不起先生,我快一点。”嘴上说着快手下却轻柔极了。
“数数几根。”
“十根呢,先生。先生可是最近Cao劳了吗?”说话时眼睛死死盯着那被他捋顺的头发像是怕被风吹走似的。
“收收口水,拿着一起到床上来。”
床上!容恬双手拿着那人一缕青丝就跟着他往床上走去。
直到自己被脱光双手绑在床头容恬都是懵了,笼罩在顾旬的味道利让他人晕晕乎乎的,虽说身体被里里外外都被玩了个遍可此时在床上还是第一次,羞的他浑身通红,顾旬把他双腿推起来张开,又把被子垫在腰下,这下发情的地方彻底摆在了那人面前,他羞的眼眶都红了。
顾旬对他这个发情的样子很是满意,拿了个细小的按摩板涂了药膏把自己的头发缠了上去,拍了拍他屁股“xue口放松。”
竟是将缠着青丝的小棒塞到了他后庭处。“不是想要吗,自己吸。”
“呜啊。。。呜呜。。。先生。。。先生你。。呜呜”容恬想说你欺负人,可他哪敢,虾一样的身子弓着,哇哇的哭着,可他又怕自己不吸就得不到那头发了,一边哭着一边吸卷着小棒上的发丝。
他哭的眼睛都模糊了根本也看不见后xue的情况,其实吸了几下头发已经都被吸进去了,顾旬坏心的没提醒他,看他抽抽啼啼的小xue一下紧过一下。待他反应过来时已经是眼睛哭肿了,顾旬才把小棒拿出来,那小xue不知是怕发丝被带出去还是舍不得小棒夹的分外死,顾旬甚至费了些力气。
边把他双腿分开也绑好了,塞了件自己里衣到他嘴里说道:“夹好了,今晚就这么睡,明日早起清洁时每少一根你就一天不准高chao。”
说完也不管他脱了衣服熄了蜡烛就睡了。
后xue好痒,那发丝在后xue中摸不着也碰不到,但是却仿佛有无尽的痒意丝丝缕缕的折磨着他,他想伸手挠挠,可是手脚都被束缚甚至想夹腿都夹不了。口中满是顾旬的味道,旁边又是顾旬的呼吸声,甚至能感受到他的温度。
容恬就在这若有似无的痒意和无尽的情欲中睡了过去。
早起顾旬把他放开清洗时他下身被褥竟是shi了。容恬忙快速换了一床被子逃也似的出了里屋。
他先将顾旬睡过的被子偷偷抱到了自己的屋中,又开始做清洁,他不敢伸手去碰自己菊xue里面,却想要那头发想要的紧,就拿了个镊子把镜子放在地上不停的蠕动后xue然后看准时机一下下夹着。折腾满身是汗终于将十根都取了出来。
“呼。。呼。。。呼”平复着喘息。他竟是又跑回自己屋里把那十根青丝折了折打成结系上红绳塞到了自己枕下。
他可不想还给顾旬,结发夫妻结发夫妻,万一那人不与他成婚他还能留着这人头发日日缠绵一下。
顾旬看他样子也没拆穿他。
于是容恬就开始了十天的禁欲生活,顾旬倒也没多为难他,只让他时时跟着自己当他是个玩物,随自己心情玩弄。
有时当他是个小桌,自己休息时摆上些茶点在他背上不许他动。在ru头Yinjing上挂上铃铛,只要铃铛响了就在会Yin处抽两下。偶尔也会赏他几块,喂一点水,一坐便是一两个时辰。
有时撩拨的他女xue空虚难耐,放根毛茸茸的小棒在潜处却不准女xue收缩,只能虚虚的夹着,忍着空虚和瘙痒,若是他缩了一下就拿猫舌头一样的拍子拍他豆大的Yin蒂。到后来他还是控制不了收缩干脆塞了一小条生姜在女xue,只要轻轻一夹就有汁ye吐出来激的他疼痛难忍。到最后竟真的能一盏茶女xue都不缩一下。
有时顾旬座在案边看书,左手捧书右手把时不时把玩他滑腻的gui头,有时塞入后xue抠挖他的嫩rou,有时甚至用力按住他敏感处看过一两页,看着手下之人挺着腰像是送到他手中渴求更多的时候却放开了手开始揉捏他的ru头,那ru头没几下便又疼又爽的立了起来。然而等容恬得了趣儿挺起胸脯的时候就又去弹他下面两个囊袋。
有时把他藏到大大的书案之下,让他闻着自己的味道一整天可以吃饭喝水却不能排泄。
后庭高高挺着插上几根毛笔,到了晚间则换上蜡烛,敢晃一下就抬腿轻踢他的膀胱几下。
总之怎么随心怎么来,只有一样但凡容恬有一点点要高chao的迹象他就立马停手,当没这个东西一样任他自己身体冷却下来。
晚间睡觉依旧和之前一样的姿势,大腿分开手脚被绑住防止他手yIn或者夹腿。那Yin户和后xue经过几天玩弄简直shi的透亮。第二天早上顾旬见床上黏糊糊的知他是梦遗了也没多表现,只是吩咐下人换了床单。
就这样熬到了第八九天时容恬仿佛觉得自己真的成了个玩物,自己的欲望要求没有一点价值全身心的只想被那人玩,那人远